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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闻风而动前来观看火-弩-箭风采的。 “即便是我也有点心动了。”潘西说。 八点整,我们离开斯莱特林休息室来到黑魔法防御术教室。教室里一片漆黑,德拉科挥了挥魔杖把灯点亮,只等了不到五分钟,卢平教授就出现了,手里提着一个大货箱。 “那是博格特吗?”潘西指了指那个看上去很不安分的货箱。 “在费尔奇先生的档案柜里找到的。”卢平教授说着,脱掉斗篷,“那么我们一个一个来,第一个是谁?” 潘西忽然怯场了:“我不要第一个。” “我来吧。”布雷斯走上前。 “别忘了,咒语是‘滑稽滑稽’。”卢平教授说着,一边挥了挥魔杖,“来吧,布雷斯。” 我们都退到了墙边,卢平教授的魔杖尖上射出一串火星,货箱慢慢打开了。一具女巫的尸体毫无征兆地从里面滚了出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可是实际上她看上去很漂亮,就像睡着了一样。布雷斯面无惧色地用魔杖指着它: “滑稽滑稽!” 猛的一声脆响,像是抽了一记响鞭,那个女巫突然从地上弹坐起来,然后她的脸庞出现了一丝又一丝裂缝,最后她发出一声无声的惨叫,碎成了几千片碎片。 “维奥莱特,上!” 我抓起魔杖信心十足地冲上去。又是啪的一记脆响,一个男巫出现在我面前,他的手里抓着一颗鲜红光滑的心脏。 “滑稽滑稽!”我大叫。 男巫手里鲜活跳跃的心脏变成了一颗长满毛的皱缩心脏,他愤怒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倒在了地上。 “德拉科!”卢平教授喊道。 啪!男巫不见了,那儿放着一只长着黄铜脚的坩埚,里面不断向外喷出恶心的rou瘤。 “滑稽滑稽!”德拉科大喊。 一个盖子突然盖在了坩埚上,坩埚愤怒地又跑又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根细细的绳子,坩埚被绊倒在地上,它的黄铜脚骨碌碌滚到了一边。 “潘西!”卢平教授大声说。 潘西握紧魔杖神情果断地走上前,啪,坩埚不见了,帕金森夫人板着脸一步步朝潘西走来,冰冷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滑稽滑稽!”潘西大叫道。 帕金森夫人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只见她身穿一条麻瓜的印花长裙,头戴一顶装饰着恶俗花朵的阔边帽,手里还提着一个粉红色手袋。 “干得好!”卢平教授大声赞扬道,博格特左看右看,似乎被弄糊涂了,“滑稽滑稽!”卢平教授将它逼回了货箱里,“你们做的都好极了,尤其是你,潘西,你差不多完全克服了心里的恐惧。” “谢谢您,教授。”潘西笑逐颜开地说道。 我们四个人对付博格特只花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走在走廊上,潘西和布雷斯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德拉科跟我。 “没想到你们两个都被童话吓到了!” “闭嘴,布雷斯。”德拉科不客气地说。 “维奥,你还记得那颗毛茸茸的心脏吗?呜呜呜……” “够啦,潘西。”我只好假装没听见潘西在学小孩子哭的声音。 结果他们两个笑得更畅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著里好像没提到火□□的价格,不过应该比光轮系列贵很多吧……教父对哈利真好XD BTW,我不明白为什么火-弩-箭是违禁词…… 第章 黑狗 一月不知不觉变成了二月,寒冷刺骨的空气没有丝毫变化。开学一星期后,斯莱特林轻松赢了拉文克劳,目前斯莱特林在联赛中领先两百多分。这是一个好兆头,意味着如无意外,今年的学院杯必然是属于斯莱特林的。 只有一个消息听上去不是那么好:波特也得到了一把火-弩-箭。 “不是他自己买的,据说是夹在圣诞礼物之中送来的。”布雷斯带着最新消息向我们汇报道。 “谁会那么阔气地给波特买一把火-弩-箭啊?”我们面面相觑,都在询问同一个问题。 “不可能是韦斯莱,”德拉科说,“他们家穷的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也不可能是格兰杰,我怀疑她甚至不知道新出了火-弩-箭。”潘西断言。实际上这是正确的,格兰杰对飞天扫帚基本上一无所知,甚至于连潘西知道的都比她多得多。 “波特有其他亲戚吗?” “波特的祖父母早就因为龙痘去世了。”我回答,“除非他的麻瓜亲戚们愿意付钱。” “不会的,格兰芬多的人都知道波特的麻瓜亲戚对他一点也不好。”布雷斯摇摇头否定掉了这个可能性。 “波特应该没有教父教母吧?”德拉科突然问道,“我是说……也许我们不知道呢?毕竟波特的教父教母也许是混血,也许是麻种。” 我们三个呆呆地盯着他,这是极有可能的。 “那波特的教父教母干嘛不直接告诉他是他们送的呢?”潘西迟疑地问。 “也许他们不敢确定波特会不会乐意见到他们?比如波特情愿和自己的麻瓜亲戚接触什么的。”德拉科猜测道。 “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们都不知道波特的下落吗?”我问。 “邓布利多可能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所以保密了波特的下落?直到他来霍格沃茨。”布雷斯说。 “那也不会等到三年级才来找波特呀。”我说。 潘西苦思冥想了片刻:“也许在此之前他们一直住在国外。毕竟黑魔王横行的时候有很多巫师都转移到了外国,那时候玛格丽特阿姨不也是吗,维奥?” “对,其中有一部分人就留在那里没有回来。”我点点头。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波特有了一个住在外国的教父教母之类的,并且他们还很有钱?”德拉科难以置信地说道。很难想象那个身世可怜的救世主一夜之间就会拥有一个富裕并且宠爱他的教父或教母。 “不可思议。”潘西自言自语地说。 “但这貌似就是真的。”我忍不住同情地看了眼德拉科,他买来火-弩-箭的目的之一就是煞煞波特的威风,可是现在这招不管用了。 德拉科的嘴唇扭曲了——这是他心情纠结时的一种表现,我一直不忍心告诉他他这样看上去很像一只小仓鼠,过了很久,他才咬着牙说道:“好吧,好吧,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也就失去了一个魁地奇上的小小优势而已,哥们。”布雷斯安慰道。 虽然我们都知道那绝对不止是一个小小的优势。 “我要去写作业了,有人跟我一起吗?”我起身拿起书包。剩下来三个人齐齐摇头。 “你从何时养成了在室外写作业的习惯?”潘西问。 “还是现在这个天气。”布雷斯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镂空的窗户,从那里可以看到冰冻的黑湖,“湖水都结冰了。” “因为我交了一个新朋友。”我对他们眨了眨眼睛。德拉科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