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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那就难怪了。”凌祈宴了然,细瞧了瞧那两幅画中的女子,又问了问她们详尽的身家底细,一声哂笑,“我这便宜娘,心眼还挺多。” “她与那虞昭媛做了姐妹,定是知道了我当初教那虞昭媛,以海棠花勾引皇帝,这才特地用这海棠做标记,好让我给你吹吹风,选这两个小娘子。” 温瀛平静问:“原因呢?” “唔,”凌祈宴沉吟道,“这两个小娘子相对来说家世不是太出挑,或许比较好拿捏?她约莫觉得可以跟我这个便宜儿子联手,将你这位东宫太子玩弄于鼓掌中吧。” 温瀛的神色不动半分:“所以你会听她的?” 凌祈宴笑笑道:“为何不听?你要真定下个厉害的未婚妻,日后只怕想悔婚也不容易,说不得我还得被倒霉牵连。” 温瀛深深看他一眼,面无表情丢出两个字:“随你。” 他拿起笔,随意在其中一幅画像旁勾了个圈,吩咐道:“过半个月,再送去兴庆宫。” 再丢了笔,坐去一旁榻上看书。 凌祈宴凑近过去,在榻前的虎皮毯上盘腿席地而坐,仰头盯着他看。 窗外的阳光滤过琉璃窗,在温瀛浓长的眼睫间跳跃,在他眼睑上映出一小片影子,看了片刻,凌祈宴抬起手,指腹轻轻摩挲上去。 温瀛目光垂向他。 凌祈宴讪然一笑,悻悻收了手,低下眼:“穷秀才,我还是不太高兴怎么办?” “……我看到那些画卷就不高兴。” “听到那太监说的话,就更不高兴了。” 半日没听到温瀛开口,以为他又不想理自己,凌祈宴愈是郁闷,脑袋低下去,不吭声了。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温瀛的声音低缓,一字一字敲进凌祈宴心里。 他的面颊一阵热烫,埋首在温瀛膝盖上,就像从前无数回他与太后撒娇那样。 “……我也不知道。” 片刻后,温瀛弯下腰,吻了吻他耳根:“你听话。” 凌祈宴轻哼:“你哄谁呢?每次都是这一句。” 温瀛没再多言,喂了颗糖进他嘴里。 舌尖舔着嘴里甜得几近发腻的糖,凌祈宴依旧枕在温瀛膝盖上,一阵闷笑。 好似,心下那点不快就这么没影了。 第84章 你调戏我 凌祈宁末七那日,温瀛与凌祈宴出了一趟宫,去京郊的皇家寺院为他做了场法事,再点了一盏长明灯。 只愿他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碰上凌祈寓那样的兄弟。 凌祈宴又去见了那位曾经给他批卦的高僧,这回那高僧什么都没说,只盯着他看了半晌,转动着佛珠念了一句他听不懂的佛语。 凌祈宴问:“您当年说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数,如今呢?” 老和尚低哑的声音回荡在殿庙内:“命数天定,但事在人为,既来之、则安之。” “果真?” “理当如此。” 凌祈宴与他道谢。 走出殿外,温瀛正伫立在廊下等他。 凌祈宴走过去:“你怎么不同我一起进去?一直站这里做什么?” 温瀛的神色淡淡:“我不信这个。” “可我觉得还挺准。” 他以前也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不过没关系,老和尚说了,事在人为。 更何况,温瀛也说过,若他有紫微帝星的命格,自己便怎么都克不着他。 温瀛牵过他的手:“走吧。” 进城后,他们去了皇帝御赐下的凌祈宴的府邸。 凌祈宴的恩封已经下来,是个流伯爵,赏赐的府邸也不大,在城东的僻静处,这还是凌祈宴第一回过来。 被接进上京城来的温家人就住在这里。 是凌祈宴的意思,反正他也不过来住,府邸空着也是浪费,不如让温家人来住着,还能给这宅子攒些人气。 他们是微服前来,没带几个人,马车未到,温家老少就已齐齐出门来迎接。 这些人来这上京城已有快两年,不再像从前那样畏畏缩缩、灰头土脸,但见到他们,仍是规规矩矩的,和从前一样的老实本分。 温清没在,在巴林顿的最后两战中,他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如今已是六品武将,依旧留在西北那边,朝廷有意在巴林顿开军府,他自请过去,立志不出人头地不回来。 温家几个叔叔拿着温瀛给他们的银子,一起开了个饭庄,起早贪黑,生意做得十分红火,女人和丫头们在家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男孩在温瀛的安排下都进了学堂,他们这样的人家在上京城可谓十分普通不起眼,但比起从前,日子好过得多了,也有了盼头。 和温瀛一起被温家人迎进门,凌祈宴四处转了一圈看了看,皇帝对他还挺大方,这座伯府虽不大,但处处透着精致,风水也不错,是个好地方。 府里没有下人,只有温家人住着,他们很自觉地没动过正院,挑了府里最偏的一间小院住,一大家子挤在一块,出入都是走的侧门,但日日都会来正院这边做打扫,一花一草都伺弄得十分尽心。 寒暄过后,温瀛将一众弟弟叫上前,轮番考校他们的学识。 这些小孩最大的已有十二,最小的才刚开蒙,无论聪明不聪明,都是肯学的,且学得还不错。 凌祈宴一手支着下巴,听他们摇头晃脑地在温瀛跟前背书,暗自感叹得亏这几个小崽子不像他,只要能念得进书,就都是好的。 几位长辈则不停与温瀛谢恩,一个个热泪盈眶,若非有温瀛,哪有他们的今日。 “叔你们就别谢他了,没看他越来越不爱说话了么,连你们都远着他,以后他就真成那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了,都是自家人,何必这么多虚礼。” 凌祈宴大咧咧的话语让那几个汉子十分无措,这也是凌祈宴第一回这样称呼他们。 温瀛看他一眼,未说什么,示意其他人坐下:“众位叔叔不必多礼,还跟以前一样便是。” 凌祈宴侧过头与他眨眨眼,轻扬起唇角。 后头屋中没了别的人,剩他们两个单独说话,凌祈宴伸了伸懒腰,随口感叹:“我刚看那几个小孩,这才念了两年书,就已经像模像样,出口成章了,日后必不可小觑,还有你这位太子哥哥帮衬着,前途肯定大大的好,多谢了。” 温瀛沉声提醒他:“你自己说的,不用谢。” “你不要这么咬文嚼字嘛,说是这么说,我跟你道个谢怎么了,”凌祈宴一阵笑,继续道,“温清也出息了,以后温家真的光大门楣了,我也跟着长脸、风光。” “嗯。” 温瀛没多言,淡定喝着茶。 凌祈宴瞅着他这副模样,更憋不住想笑,凑去他身边,往他腿上一坐。 温瀛搁下茶杯,顺势搂住他的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