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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吻他的眼角,他一边在我的后背上留下抓痕,一边低声喊着疼。 ——他没有怀疑我是故意的,一来他没有做下面的经验,二来他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第一次高`潮终于来了,我抽出了下面,射在了外面,眼角余光看见他的下面蔫巴巴地垂着,他没得到什么快感,我们的第一次,于他而言是一场疼痛的折磨。 他喘着气,张开了嘴唇,我以为他是要指责或者埋怨我,但没想到他说的是:“陈和平,你刚刚舒服么?” “还好。”其实挺舒服的,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下次你直接射进来就好。” “好。” 张晨慢慢收拢了腿,头发湿漉漉地黏在头发上,看起来可怜极了,他说:“我烟盒还在茶几上,你帮我拿一颗烟。” “事后一颗烟?” “赛过活神仙。” 他笑了,我也笑了,我伸手将他的头发拨到了旁边,我说:“我还想草你。” “能立起来,就来。”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温柔而情--色,手指碰到下面的时候,他身体瑟缩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分开了大腿。 我的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地向里探,摸到差不多的地方,稍用力向下摁,细小的呻吟声自他的嘴唇间溢出,他的眼睛里也出现了奇异的光彩。 我抽出了手指尖,将下面捅了进去,他的眼角重新流出了透明的水,我开始认真研究如何能让他感到爽,这并不是一个难以攻克的课题,数十下的尝试后,他的四肢开始本能地缠住了我,嘴唇里也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 以一个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他这是被草爽了。 第二次的性—交来得格外漫长,我们从床上做到了浴室里,又在浴缸里折腾出了半缸水,最后交缠着深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室内空无一人,我的衣服却被折叠好,压在了床脚。 我翻出了手机,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未读的短信,我点开了短信,看向屏幕。 “陈和平,以后我们还能一起打--炮,对吧?”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开敲去,打出了很多字,再全部删除干净,如此反复了七八次,才回了一个字“对”。 第44章 经济论坛峰会有点像学生时代的大型双选会,各个省市和商人们互相选择,洽谈合同,当场就敲定无数的项目,行程非常密集,竞争也十分激烈,一个项目的投产除了带来经济效益外,更能解决当地很大的一块就业问题,高端企业还能引来高端人才的流入,不管在哪个方面,都是一件好事。各个省市的代表也都出了很多优惠的措施,有一些当场就变更了条款。这里的这么多人,并非为了自己的政绩好看,更多的是为了民众的生存水平得到一定的提升,好在这二者并不冲突,整体的氛围还是积极向上的。 我有之前在这座城市工作时铺垫的底子,加上各方面口都有涉猎,因而谈生意拉投资并不太难,甚至是顺利的,只是到了最后,张晨偏偏也来掺和一杠子,他名下有个大型制造公司,正准备挪出这座城市,周围那么多城市都在给他找招呼,他却偏偏拿着合同找我,叫我签。 我签了,为什么不签,送上来的税收和连带利益,等我签完了,张晨也在旁边的位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简单的签约会结束,我们留在了最后,在酒店的天台吹风,他靠着栏杆抽了根烟,帅气得一如曾经,他说:“我以为你会赌气不签。” “为什么不签,我的市民还在等着过好日子,送上门的钱,往出推简直是傻了。” “以前我想给你花点钱,你什么都不要。” “以前是有jian情,现在是坦荡荡,再说这钱也不是给我的。” “就是给你的,当你那天晚上陪我的过夜费。” 他说得轻飘,我回得一本正经。 “要不再睡几晚上,你多给投点钱?” “和平哥,嫖你一晚上可太贵了。” 说完这句话他笑了,我也笑了。 “你是不是下午就走了?” “对,没什么事儿了。” “爷爷那里也不去看了?” “时间来不及了。” “哦。” 我们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从天台向下走,依旧是一前一后,他在前,我在后,走的是楼梯,楼梯也几乎没人走。 他迈快了几步,转过身,向我伸出了手,他说:“你走得那么慢,要不要扶着我的手。” 我伸出手,搭在了他手心,笑着说:“谢谢你。” 他定定地看着我,手掌下移猛地翻转,“啪——”,他的手心打在了我的手背上,像少年时那样,玩儿着幼稚的游戏。 我的手背一下子就红了,他许是用了很多的力气,他又翻过了手,露出了手心,说:“你也来打我啊。” 我向下走了几个台阶,像是被蛊惑了似的,抓着他的手凑到了嘴唇边,我亲了他的手心一下。 “你怎么亲我啊?”他轻轻地问。 “我不知道,就是不想打你。” 他抽出了手,眼前像蒙上了一层单薄的雾,偏偏笑得肆意妄为,他说:“陈和平,我是栽在你的身上了。” 他的情话可真动听啊,每一句都像是真的,好像他离开了我就会活不下去一样。我强迫我自己从那迷蒙的渴望与虚幻的甜蜜中抽离而出,我好像重新吸到了带着细小颗粒的空气,落在了痛苦的真实之上。 “张晨,我马上就走,你该回家了。” “你就没想过,我会跟你一起走么?” “你会么?” “我不会。” 张晨伸手挽上了我的臂弯,我们沉默着一起下楼,像是在挽留最后的一点点时光,等走完了最后一个台阶,他又极为自然地收回了手,他说:“等我有了空闲,我会去鹿市看你的。” “不必了。”我听到了楼梯间外人群的话语声,像已经淌过了甜腻的爱与欲-望,重新触碰到了冰冷的理智。 “为什么呀。”张晨的声音依旧带着笑,他永远从容,不见丝毫慌张。 我磋磨着手指尖的软rou,回他:“或许下次你来的时候,我已经结婚了。” 他没再说话,没有反驳我,也没有指责我,我推开了楼梯间的大门,停了三秒钟,没听见脚步声,就松开了手,任由门重新撞上,阻隔了我与他。 我披着层层的伪装,与大厅的主办方、合作商人握手告别,再离开酒店的大门,司机将我送到机场,有专人为我办理好登机手续,我提前登机,坐在了座椅上,重新投入到工作里。 未过多久,飞机起飞,我透过狭长的窗户看着这座我熟悉的城市,越来越小,越来越遥远。 这座城市连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