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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雅丽“绿茶biao”和邹弘“绿帽王”的形象。 为了邹弘,方屺岩选择沉默。 白雅丽说:“我看你现在自己搞了个战队玩得乐不思蜀,还有个小姑娘陪你打游戏,看样子也不想回MeG了,所以跟老邹也算一刀两断了吧。” 方屺岩静静看着她,那目光如刀似剑,逼的她无所遁形。 “我也跟老邹分手了。”白雅丽挤了个僵硬的笑容。 “邹弘运气不错。”他眼神轻蔑,“攀上更好的了?” 白雅丽娇嗔道:“哪里。我心里有谁,你还不清楚吗?” 说着往他身边又蹭了蹭,胸前沟壑若隐若现。 方屺岩被这塑胶女人弄得一阵犯恶心,到窗口狠吸了几口烟,清爽了不少。 “你今天找我又关邹弘什么事?” 白雅丽在门口说了邹弘两个字,他担心她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才放她进门。 “我就是想和你叙叙旧,然后……”她跟过来,“以前那事是我小心眼,我幼稚玩手段,那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嘛。后来搞得你和老邹关系成这样,其实我挺过意不去的,就想来和你道个歉,然后琢磨着帮你俩澄清下误会。” “就这?” “对呀……” 滚你妈的蛋。 方屺岩二话不说直接给她扔出去了。 * 薛桐洗完澡,一边吹着头发,满脑子都是那个花枝招展的蛇精脸。 那个女人究竟什么来历?队长为什么会让她进房间? 会不会是什么前女友之类的啊…… 是了,所以两个人见面才那么尴尬的样子。队长那个人,虽然性格冷漠了点,但还是有礼貌的,何曾见过他对别人打招呼都不理不睬了? 她脑洞开始不可遏制地发展…… 那么队长让蛇精脸进房间,难道是有复合的意思? 想到这儿,薛桐吹不下去头发了。 她放下吹风机,立刻去找手机。 秦璐秦璐,呼叫秦璐—— 响了十几声,才有人接。 秦璐那边才早上五点不到,“jiejie啊你是在给我当人工闹钟吗?” 要不是薛桐,估计她张口就要骂人了。 “哦……对不起,我忘了……” “算了,反正一会也得起床赶飞机。啥事啊?” “你什么时候来法兰克福?” “今天啊,明天不就比赛了吗?” “你怎么这么晚才出发啊,我看别的解说都已经到了。” “急着投胎么,我们同事都跟我一班飞机。”秦璐问,“哪个神经病提前两天到?” 薛桐:“白小狸,你认识吗?” “白小……你说那个小婊砸啊!”秦璐音量猛地一抬。 薛桐:“……” “就她那玩意儿,也好意思当解说?技能都特么认不全,全程只会嗯嗯啊啊你说得对,再不就是读人头读补刀读装备,尼玛老娘放个步步高上去都比她强。” 听她埋汰白雅丽,薛桐心里特别爽。 “那她怎么当上解说的?” “女解说嘛,基本安静地当个花瓶就好。” 薛桐打抱不平,“你就不是!” “对。”秦璐自嘲,“我是花盆型解说。” “…………” 咚咚咚—— “你等下啊,有人敲我门。” “谁啊?” “不知道。”薛桐光着脚丫子去开门。 秦璐在电话里嗷嗷叫:“大半夜一个姑娘家住酒店,你当心点啊!问清楚再开门……” 迟了,薛桐低头对着手机和秦璐说话,没多想便拉开了门。 不过还有防盗链,所以门只开了一条缝。 一双黑色运动鞋出现在她眼前。 她抬起头,呆若木鸡。 ……队、队长? 方屺岩觉得,他不能任由这个小姑娘胡思乱想。 33、第 33 章 ... 薛桐握紧了手机, 半晌呆怔着望着门口的男人。 只听秦璐一声接一声地咆哮—— “喂,你没事吧?” “薛桐?!” “叫你问清楚人再开门呢!你别吓我, 说句话……” 她把手机拿到嘴边,“我没事,是队长。”然后挂掉语音, 搓了搓自己半干半湿的头发, “秦璐, 她怕我遇到坏人。” 坏人……方屺岩像被戳中了心事。半夜敲一个女生的房门, 没存坏心就有鬼了…… 他义正言辞, “时差睡不着, 来找你要份的资料。” “好的,你等一下哦。” 薛桐见了他只有惊喜,毫无防备之心, 让男人进了门, 自己光着脚蹦蹦哒哒地去背包里取出笔记本电脑,摆到办公桌上。 她调整了一下软凳的位置,坐上去, “所有队伍的吗?还是只要看的。” “就行。”方屺岩站在她身后,双手撑在桌沿, 无形中将她圈在怀中。 小姑娘刚洗完澡, 身上牛奶般的香, 发梢还挂着水珠,一滴一滴落在肩头,渗入黑白相间的法兰绒熊猫睡衣里。 他开始后悔自己没洗个澡再来, 刚才还抽了烟…… “都在这里了。”薛桐打开其中一个文件。 方屺岩:“你把资料发到我邮箱,我回去慢慢看。” 啊……就这样走了? 薛桐背对着他,有点小失落,“不在这里看吗?” “你早点睡,明天要在酒店训练。” 气息从她颈后掠过,她背脊一麻,下意识回头想再和他说些什么,转身的瞬间,鼻尖擦过他柔软的纯棉卫衣…… 她抬起头,撞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像个黑洞,要把她吸进去。 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她完全招架不住。 “队长……” 对于薛桐现在来说,喊队长就和“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两样,无意义的句式开头,纯粹为打破尴尬的气氛,并防止自己下一秒化身女变态。 方屺岩似胸有成竹地在笑,有意引导她,“有事想问我?” 问题……想问又不敢问…… 薛桐在他的脸上逡巡。 找到了。 “你睫毛这么长,打游戏的时候不会影响看屏幕么?” “…………” 迷之尴尬。 服了。 他要走。 薛桐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她连忙站起来—— 坐着的时候脑袋与他腰部平齐,站起来没穿鞋也只到前胸。 她想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提起那件事,一开口却是期期艾艾的,“队、队长,刚才去你房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