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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吃完饭睡觉, 我明天还上班呢。”于放说完就自行回屋了。 宋彤:你上班就上班呗, 你上你的班跟我有什么关系? “哎, 你不吃啊?”宋彤看着他后脑勺问。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还吃个屁。 宋彤屁股后面跟着他走进卧室, 一边看他换衣服,一边说:“你下午就没怎么吃东西,又在医院吸了一肚子瘴气, 再不吃饭的话,你明天身上又该虚了。” “我虚?”于放就跟被扎了腰眼儿似的,转过头眯着眼睛看她。 宋彤:“呃……不是,我是……哎!”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于放“壁咚”在了墙上:“你说我什么?” 宋彤知道这人又开始没事儿找事儿了,她磨磨后槽牙说:“我说你身强体健,百毒不侵。” 于放用力横了下唇,说:“……你是不真以为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嗯?” 这句话几乎是贴在宋彤耳边说的,灼热的呼吸冲进耳道,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半张脸都红了,心跳的快了半拍:“怎么可能。”她咽了咽口水:“我这不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身上黑的都快成□□了,我前几天的功夫都白费了。” 不知道那句话刺激了于放,他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掐住宋彤下巴,使了几分力道,咬牙切齿的说:“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呢么,隔三差五cao一cao,神情清爽,你说是不是?嗯?” 宋彤的脸“咵哒”一下就掉了下来,眸子沉了沉:“于放,我跟你上床没想着你会感恩戴德,但也不希望你忘恩负义的来拿这件事情调侃我,你这么做很不尊重人你知道吗?” 于放的神情滞了一下,然后有些复杂地沉默片刻,眼神微微闪动,呢喃的带着些自嘲的说:“是啊,我应该感谢你,感谢你为了给我治病宁愿付出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换个人得了我这种病,你也会这么做?” 他定定看着宋彤,发现对方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又追着问:“是不是?如果有个人跟我的情况一样,你也能这么去‘舍身取义’?” 宋彤看着对方的眼睛,那里面渐渐流过一种名叫委屈的情绪,但一闪即逝,却依旧被她恰到好处的抓进眼球。她抿了抿唇,想说“不是”,可理智却拽着她脑子里最后的一根玄,没让她把这两个字冲破喉咙。 于放眼里的希冀渐渐暗淡下来,他扯动嘴角笑的有些难看:“我知道了,去吃饭吧。”他淡淡的说完之后,就放下钳制着对方的手,转身进了浴室。 宋彤站在原地,看着于放走近浴室关上门,她心里发苦。 “武姐。” 没有回应。 宋彤:“武姐?” 依旧没有回应。 宋彤又叫了两声,脑子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奇了怪了。 她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也没多余的心思去管别的,默然转身去餐厅,将所有菜都收拾收拾放进冰箱封存。 没胃口了,不想吃。 在客厅的浴室草草冲了个澡,胸口疼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 直到看到自己的房间,她才明白于放的那句“我明天还上班呢”是什么意思…… 她的床呢? 原本摆放床的位置如今放着一张写字台,整个卧室都被布置成了书房的样子。 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宋彤退出来站在客厅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了沙发上。 哎,她滴这个命啊! 从储藏室柜子里费劲巴拉地拽了一床被子出来,她缓缓躺进沙发里,胸口骨裂的地方就连喘气儿都疼,要不是库存里还有一些止痛功能,就她这半天的折腾劲儿,早疼死八百遍了。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感觉头顶忽然多出个黑影,睁开眼睛,就看到于放站在沙发傍边,正拧眉瞅着自己。 宋彤被吓的一个激灵蹿了起来,结果蹿到一半就又“吸溜”着倒了回去:“你吓死人了知不知道。”起床气外加惊吓,让她口气不怎么好。 于放:“你看你房间了?” 宋彤捂着胸口白了他一眼:“要不我为什么睡沙发?” 于放额角青筋直跳:“为什么不问我?” 宋彤垂着眼睑,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映出一片小小的阴影:“我觉得你应该不想看见我。” 她隐约听到了于放磨牙的声音:“……跟我上楼。” 于放说完转身就走,走到楼梯口也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宋彤正小脸煞白地从沙发里挣扎着起来。 止痛功能时效过了,又是睡觉时间,她舍不得用。 她看到于放两步走到自己身边,然后她身子一轻,就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 “哎!”她急忙搂住对方脖子,第一次被公主抱,怪不好意思的。 看着宋彤窝在自己怀里,虽然看着跟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但那眸子里却明晃晃闪动着兴奋和好奇的情绪,于放嘴角抽了抽。 虽然是满脸不耐,但于放的动作却很稳,很轻,将人放到床上以后,他就直接躺到了另一面,被子一盖,灯一关,寝不语,睡觉。 宋彤在黑暗中眨眨眼,她都没看清这屋子长啥样。 也许两个人是真没有跟人睡觉的习惯,早晨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出现宋彤电视里看到的那种紧紧相拥的画面,他俩楚河汉界清楚的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于放睡的很沉,身上围拢着浓重的瘴气,有一些正似有若无地往宋彤这里飘。也许是体内种下了瘴气核的缘故,现在她就算吸再多瘴气,除了稍微有点冷以外,再没有任何不适,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宋彤轻轻挪动身体,忍着胸口疼往于放的方向串了串,抻着脖子靠近他的肩膀,呼吸间有更多的瘴气被吸走。 这人身上有着淡淡的药香,其实宋彤身上也有,以前的她几乎每周都要泡一次药浴,这药味已经深入肌理,她自己闻不到而已。但于放身上除了药香还有一种幽幽的木香,很雅致的味道,比他哥以前常喷的古龙水还要好闻千万倍。 宋彤不自觉地又凑了凑,鼻尖眼看着就要碰到这人肩膀,忽然于放翻了个身,长手长脚的一下子就把宋彤给包了起来,嘴里还喃喃一声,听不清是什么。 她被吓的不敢动了,被迫束起手脚僵硬地躺在那里,生怕动一下再把对方弄醒了,尤不知于放将下巴顶在她头顶之后,紧闭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嘴角极不明显地勾了一下。 这男人真的很瘦,宋彤贴在他胸口的脸颊都能清晰感觉到这人突出的坚硬锁骨,以及那再度低下去的体温。 发现男人呼吸冗长平稳,宋彤悄悄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很细,跟当初程峰那种人高马大肌rou虬结的差距非常大。 深深吸了一口男人身上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