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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荞的独门绝技啊。” 苏荞一笑:“哪里算什么独门绝技。” 赵孜睿道:“也算是别树一格。” 李芙儿听着心里一阵气闷,说了半天,她还是不知道叫花鸡是什么,只觉得那几个人的话都围着这个叫苏荞的丫头打转,那几个人说的热闹,她根本连插嘴都插不上。最气愤的是,当说起那丫头的话时,赵孜睿竟似十分有兴致的样子。但是对着她,那表情又跟水面似的,一丝波澜都无。 听哥哥说,赵世子性子最冷,喜怒不行于色。倘若他对所有的人都这样,她心里还舒服一些,可是偏偏对那个叫苏荞的丫头就是不同,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同席 李芙儿眉头轻蹙,她马术娴熟,故意策马等着苏荞过来,一个马头便插在了她和赵孜睿的中间。 之前本来苏荞是跟在世子爷之后的,现在她插进来,便成了她云岚郡主隔在了两个人之间,说话都不方便。 苏荞无语,只得策马走在她的身后,谁知道她走走停停的,硬是在她跟前碍手碍脚,让她不得畅快。 经过一处山路时,坡道略微向上,李芙儿正好在苏荞的前头,她用力在马臀上拍了一下,马儿一惊两个后蹄连连向后踢了两下,扬起一阵砂石,而苏荞此时正在李芙儿的身后,她的褐色矮马受了惊吓也跟着跳了起来,若不是流觞动作迅速,一下子掠了苏荞下来,说不定就要从马上摔下去。 凌波恼道:“郡主是什么意思?走的好好的,马为什么会刨蹄子?” 李芙儿见她一个奴婢竟然敢质问自己,恼道:“可笑!马是畜生,他刨蹄子,难道会跟本郡主打招呼。不过是扬了一个奴婢一脸的灰,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瞧着她,也没什么事嘛。” 苏荞的确被扬了一脸的灰,她讥讽道:“郡主马技娴熟,没想到竟也有马失后蹄的时候啊?” 李芙儿见她居然敢顶嘴,恼火极了,捏着手里的马鞭,怒道:“不过是一个奴婢,也有你说话的份吗?!” “那有没有我这个做主子的说话的份?”前面传来冰冷的声音。 实则方才李芙儿是看到赵孜睿的凉轿走了一会,这才动作的,谁想他竟转回来了。 她立即做出委屈的样子:“赵世子来的正好,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这两个丫头居然出言不逊!好歹我也是郡主之尊,怎能被这两个奴婢折辱了?” 赵孜睿冷冷一笑,他抬眼看向半山坡上,道:“据我所知,这里距离贵府的庄园已经很近了。如今逛得马儿都失了蹄子了,看来是逛得够了。恕我失礼,就不送郡主了。至于奴婢嘛,有句话请郡主记住,对于本世子而言,即便是奴婢,那也是本世子的奴婢,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李芙儿惊愕的望着他,他这话,是在打她的脸吗? 他一个堂堂世子竟然为一个奴婢这样说她? 李芙儿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流觞道:“世子爷,苏荞的矮马怕是受了惊吓不能骑了。” 赵孜睿瞥了李芙儿一眼,又看了苏荞一眼,道:“苏荞,你过来,上凉轿。” 苏荞心里惊讶,猜测这是要做给郡主看的,便乖乖的过去,凉放下来,她坐在了赵孜睿的身边,这凉轿倒是宽松,坐两个人足够。 李芙儿看着两个人并肩而坐的背影,心里气的冒烟,她就说嘛,那丫头不简单,果然,如此看来,一定是他房里人没错了。 “可恨!”她紧紧攥着手心,望着那行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五月急忙急忙赶过来,劝道:“郡主,这赵家如此不识抬举,何必理会他们?没的跌了郡主您的身份!以郡主的身份,嫁什么样的男子不行,何须嫁给这样一个既不能骑马又不能走路的人呢?” “啪!”的一个耳光落在了五月的脸上,五月大惊的望着郡主。 “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李芙儿怒道,“什么叫做不能骑马又不能走路?若是本郡主再听到这句话,小心拉了你的舌头!” 五月吓得脸色发白连连点头。 李芙儿素来在家中是掌上明珠,所有人都惯着她宠着她,想要什么有什么得不到的?即便是皇子,对她献殷勤的也大有人在。 可以她就是这么个别扭性子,越是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 赵世子…… 呵!她唇角扬起一丝笑意,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凉轿上,赵孜睿偏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头发上还沾着些许灰尘,从袖子中取出帕子扔到她怀中,道:“将自己收拾干净些。” 苏荞嘟起嘴,接了帕子擦了脸跟头发,果然擦出一层灰来。 “那位郡主可真够厉害的,开始怎么就没瞧出来。” 赵孜睿瞥了她一眼:“是你自己笨,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防着些。” 苏荞不服气的说:“说到底,还不是世子爷引起的,那位郡主可是冲着世子爷来的,我可说的有错?” 赵孜睿看了她一眼,见她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气鼓鼓的样子倒是十分有趣,见她脸颊上还沾着一丝灰尘,便伸出手指抹了一下,温声道:“你倒是越发的胆大了。” 他的手指触到她的脸庞时,苏荞只觉得一股麻麻的感觉一直窜入心里,不由得低下了头,想隐藏眼底的慌乱。 “怎么?不说话了?”他问。 苏荞嚅嗫道:“无话可说。” “无话,便看看风景吧!”他转头看向远处起伏的山峦,山间的清风带着竹香吹拂的他的乌发飞舞,他的嘴角浅浅勾起,带着几分愉悦的笑意。 苏荞偷眼看他,他的发丝被风吹的拂过她的脸庞,两人靠的这样近,她心里疑惑着,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的距离竟这般近了? 流觞和凌波走在后面,流觞瞧了凌波一眼,笑道:“怎么,是不是心里羡慕嫉妒呢?” 凌波白了他一眼:“难道你不是吗?” “我怎会是?我又不爱慕苏姑娘,不像有的人。” 凌波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虽然不聪明,却也不愚钝。缘木求鱼的事儿,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若是被罚了这么多次还去做,岂不是无药可救?!” 流觞愣了一下,没想到一向他认为喜欢钻牛角的凌波这次倒说了一次明白话。他微微一笑,她想明白就好。 “以后会有好男人娶你的。”他凑在她耳畔说了一句,便飞快的向前跑去。 凌波头一次听他说这种话,呆呆望着他的背影,却觉得耳根子有点发烫。 “死流觞,知道什么。哼!”她轻哼着。 ☆、七日之后 砭石屋的治疗从第二日午时开始,药材已经准备齐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