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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可是,田氏已然完全想不到,她这么说下去,必定是会被查出来的。若是这田氏早早收手,便也就不会有事了。 许可婧还没反应过来,一旁静站许久一声未出的许玮月立即回道。 “婶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暂且这根本就未查明,此事究竟如何。即便是我meimei,那也轮不到您来说教。” 向来温柔的许玮月一下如此强硬,令许家人一下都难以置信。 “这哪...” “还有!婶子若是不会说话的话,就莫要开口了。这一旦开口,还劳烦您嘴巴放干净些。我记得婶子平日里喜用畜生,婶子可得注意了,莫要用的多了便同那畜生相差无几了。婶子还是得记得啊,人同畜生终究是不同。” 在场众人瞠目结舌,这,还是那个知书达理文静优雅的许家大小姐吗? 田氏竟也一时之间,惊慌失措、张口结舌。她,这是看到了彭氏了? 本田氏的一番辱骂让众人皆面露不满,许家人更是勃然大怒。可许玮月这一开口,反而一瞬的让众人都平静了下来,还是赶紧的查清楚这事比较靠谱。 古人诚不欺我,这平日里不生气的人一生气起来,真真最是可怕的。 自己jiejie这般护着自己,许可婧自然是欣喜感激的。 可是,她还是让这事儿快完了吧。不然她担心,这再下去田氏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jiejie不顾大家闺秀之姿上手,那可如何是好! 许可婧道:“婶子若是对我有疑,大可去寻了刘二来。刘二来时恬心取了酒,到分酒下去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便是我能在这些酒中下了药,可分酒之人并非我安排的。可是谢大人同李大人家的下人帮着分下的,莫非李大人与谢大人家中的下人能听我的调度?对了,还请婶子指教了,我如何能知晓哪坛酒中下药,再安排了让谁喝。” “婶子也莫要说我能提前准备,送酒之事我可是今日才知晓的,难不成我能未卜先知?婶子也别说我会如何早知道了,这些日子可是您同田姑娘,一直跟着准备今日的宴席。” “再说了,还请婶子告诉我,我若是做了这事,对我有何好处?您同田姑娘是有何好处能让我这般费尽心思下手?既要下药,还要寻人,这儿还得准备香料屋子。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若不是今日刘大人所言,别说我能否弄到这药了,便是连这种药的存在,我可不知。您不嫌麻烦了,我还觉得麻烦。” 许可婧一字一句在田氏听来只觉着咄咄逼人,每每自己要张嘴,许可婧就开口顶了回来。偏偏她说的都没错,自己还没办法反驳。 这酒是自己下的,两箱子酒里可全下了。 这宴席的准备,自己同慧心便是担心错过什么消息,时时刻刻都跟着盯着,许可婧插没插手,知不知道,自己比许可婧清楚多了。 这东西,药,屋子都是自己准备的,一个没有出过门姑娘当然不晓得这种事。 这她们姑侄俩,也的确没什么可让一个小姐图的。 许可婧接着道:“既然如此,咱们便来个明的罢。大皇子,不知可否劳烦这位公公同福祉跑一趟,做个见证。免得有人觉着一个寻人的工夫,背地里能琢磨什么计谋出来。” 梁介温声笑道:“自然无碍,小景子。” “是。” “多谢大皇子,福祉去寻了刘二来。” “是。” 许可婧不停歇道:“正巧,方才那两箱子酒还有一箱未动。不如一块儿拿了来,婶子您看您想让谁去呢?” 田氏被许可婧一句一句顶的早已脑中一片懵然,她第一次见许可婧这样的厉声严色。 以及不知该如何的田氏,下意识的应了许可婧的话,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指着薛巍。 梁介道:“去吧。” “是。” “怡宁,去带个路。切记,你莫要碰那箱酒。” “是。” 许可婧笑道:“婶子,等一会儿便好。” 再过一会儿,一切就结束了。 ☆、第31章 报应 田氏在许可婧的紧盯下,只怪时间过得为何如此之慢。眼前的许可婧感觉太过陌生,完全不似从前那个任由她们摆布的小娃娃。 “二小姐!” “二小姐。” 正巧,福祉同怡宁二人带着该带的已经赶了回来。 许可婧柔声道:“辛苦了。” 刘二抹了抹汗道:“老爷,太太,老太太。” 许瀚修直言道:“刘二,今日你送酒来时可是恬心取的?” “是的,是的。”刘二转头看了看,找到恬心指着道:“就是这个姑娘。” 谢运道:“可有凭证?” 田氏和声道:“就是,谁知道你是不是收了钱!” 刘二一听,不高兴了。 他虽是农家汉子只会干些苦力活,可是他媳妇说过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这人钱办脏事就是其中一个。况且这么些年来,他刘二向来都是老老实实干活,从不做他想。 “这是今儿这姑娘给俺的牌子,姑娘说要是有事拿着牌子找她就是了,俺也是怕呀,一直好好收着。” 说着刘二从腰间掏出铭牌递到许瀚修手里,转头看着田氏道:“婶子,你这话俺听着就不高兴了。今天俺还帮了你忙,你咋能这么说俺。俺可没拿你们的东西,今天那田姑娘要给俺塞镯子俺是没拿的!” 刘二这话一出,内里之丰富。看来大有文章,众人似乎觉着寻到了些苗头。 许瀚修翻看了手中的铭牌,点点头:“是恬心的铭牌。” 田氏一撇嘴:“谁知道是不是假的了,看两眼就说是真的,蒙我呢。” 为了怕几位大人误会,祝氏解释道:“许府的铭牌,不同于别家的牌子。虽然材质简单,都是木制。可许府铭牌每块牌子木头纹路都是不一样的,而且是除了纹路不同,在纹路的位置还会刻上记号。所以这铭牌不好作假,首先这寻一块与一模一样的木头就很难,其次在同样的位置刻上同样的记号也是不易的。” 怡宁、福祉、翠屏,都掏出了自己的牌子,进行了对比。几人传看下来,发觉这牌子若是造假废的工夫太大了,这木头若是想找到纹路相同的都不知上哪儿寻。 刘莹一一察看了箱子中的酒后,起身道:“这箱子里的酒也有下了药的。” “什么?”许瀚修面色严肃,惊声道。 几位大人亦是精神一震,面目严肃。几人面面相觑,如此看来,此事非同小可了。两箱酒,有一箱的已经有人中招,另一箱是他们原本要喝的。 今日若不是大皇子前来带了这酒,他们几人便很有可能是另一个黄四了。况且,今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