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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都好像着火一样发烫,最后池迁再次握住了那个地方,我仰起脸大口大口喘气。 别摸了,这种时候我很快会控制不住的…… 就算是梦里,这种时候池迁也不会听我的,他狠狠撞击着,我的喘息渐渐变成了失控的呻\\吟。 不行,快要不行了…… 我身子被冲撞得上下晃动,我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胳膊,哀求:“停下,停下,够了……” “爸爸,爸爸。”池迁胡乱地唤着我。 火热的东西在我臀间激烈地进出,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某个敏感处再次被狠狠撞了一下,那种仿佛爆炸般的快感使我一下绷直了身子:“嗯……嗯……啊——” “爸爸,爸爸。” 够了,不要再叫了,我已经没脸见人了。 我悲愤欲死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在心里抓着自己咆哮——你有毛病啊,做的这是什么梦啊! 就算再欲求不满也用不着这样吧! 嗷,就算梦到被彪悍的女人上了也好过被自己的……自己的……儿子啊…… “爸爸,爸爸。” 别叫我了,我现在不想理任何人。 ……等等。 身上的律动不见了,压在胸前的重量也小了很多,后面也没有被异物撑开的感觉。 而且这个声音……明明是个孩子啊…… 我哆哆嗦嗦地掀开了一点眼皮,就看到小池迁坐在我的腰上。 原来梦已经醒了。 呼,真是太好了。我偷偷擦了一把汗。 “怎么了阿卷?”我尽量让自己平静,嗯,忘记那个梦吧,我一定是禁欲太久了,一定是这样的。 “爸爸。”小池迁的脸很严肃。 我不禁有些紧张起来,难道我叫出声音来了?不会吧,那还不如让我去死好了! “阿卷……那什么……”我忐忑地看着他,“你今天醒的很早呢……是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被吵醒了吗?” “不是。” 我立马松了一口气。 “哦,那你怎么了?” “爸爸。”他严肃地看着我。 “嗯。”我表示我在听。 “我不会说出去的。”他郑重地说。 “唉?” 我忽然又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爸爸,你不要担心,你尿床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小池迁从我身上跳了下来,一把掀开了被子。 我低头一看,我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块儿,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有一股咸腥的味道冲入了鼻腔。 池迁默默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人一时无语。 我有些绝望地闭上眼:“……其实,爸爸并没有尿床。” “那这是什么?” “……”我用手捂住了脸,“没什么,你……就当做爸爸尿床了好了……” 别拦着我。 谁都别拦着我。 我已经无颜活在这个人世间,我做了这样的梦就算了,我还……还让孩子目睹了这一切…… 还是让我去死吧! ☆、第二十八章 郁闷 “爸爸,这个校服的带子系了总会掉下来。” 池迁提着裤头走了过来。 小学新发的校服像麻袋一样大,裤子还是抽绳式的裤头,两头绳子拉到最长了还是嫌大,在孩子的腰上挂都挂不住,一松手就能直接从胯部滑到脚踝上,滋溜溜的,完全不带停歇。 六月中旬的时候,云市终于解封了,病愈出院的人也越来越多,感染人数开始大幅度降低,反正消息传来都是一片喜庆。听说北京那边早就开始上课了,我们这虽然延迟了一点,但也在六月二十二号的时候复课了。 街上陆续有店面重新开张,这个城市好像一个骨折患者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迈出了第一步。 六月二十二号那天,池迁在量过体温、填写完健康表格之后顺利地回归了校园,而我上交了所有医生给的检查证明,终于也获许回到一中工作,还领了高一两个班级的语文课。 我原以为可能要等到九月开学才能上班,没想到一中在*期间损失了两位高三教师,本来高一的语文老师被调去高三,给五月份停课两周后又继续上课的高三生上课了,因此我这位替补队员才能顶上去。 真是万幸,生活总算回归正轨了。 唯一不爽的就是上不了几天课又放了暑假,我和池迁在家里呆了两月,每天就给他补补课,或者周末带他去卫衡家钓钓鱼改善下饮食。这孩子本来学习基础就不太好,好不容易能上学了又赶上*,早先的那些知识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老天爷估计闲得很,只好穷折腾我们这些凡人。 好不容易挨到下半年开了学,池迁升了四年级,新发了一套秋季校服,为了能让学生从四年级一路穿到六年级毕业,校服做得贼大贼大的,塞下两个池迁都没问题。 “哎呦,怎么给小孩发这么大的衣服,这样怎么穿啊。”我也无语了,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嘟嘟囔囔地蹲下帮他用力扯了扯,“啧啧,还不如直接披条被单去算了,那样还好看点。” “怎么办?”池迁低头,“老师说宿营的话要穿。” 哦对,他们学校最近还组织秋游,要到紫云山上宿营去。虽然有不少老师跟着,但孩子都不大,有的家长不放心就提出要交钱跟着去,池迁听说后顿时眼睛一亮,眼巴巴地望着我说:“爸爸,你会交钱陪我去吗?” 我被他那不忍分别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看得受不了了,父爱泛滥成河,想都不想就豪迈无比地交了钱。回来的路上还想着,就当和池迁报了个团旅一次游算了。 后来我才发现宿营那天不是双!休!日! 实在无颜和教务主任提请假的事情,面对池迁更加说不出爸爸不去了的话,只好厚着脸皮请同事帮忙代课。 可惜大多老师都是带好几个班,实在没空,男老师都问遍了,问来问去只好去麻烦女同事。 “陈老师找人代课吗?” 在我一筹莫展之际,身后突然有个人问。 一回头,正是曾经请我去喝庆生酒的那位女老师,她刚从茶水间回来,手上正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玫瑰花茶。 “我那天正好有空哦。”她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笑容非常温柔和气,“如果不嫌我教得差的话,我很乐意帮忙呢。” “真的吗?”我受宠若惊,为了以防我认错人,我特意看了她挂在胸前的名牌,才出言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