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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毫不在意,悠哉游哉的穿着衣服。走的时候还扔下一句:“滋味也不怎么样。” 耿氏本就奔溃,听见这句话后更是气的发抖。 压抑不住的嘶吼了一声,就恰巧是这一声,让刚出门的人漏了馅,被天灵寺打扫院子的师傅抓住了。 会过神来吓的脸都白了,躲在床上瑟瑟发抖,直到完颜氏带着人走进来。 “福晋,福晋救我。” 耿氏跪在地上,满怀期待的看着乌拉那拉氏,既然福晋不让她说出来的话,她也不会傻到跟福晋对着干。 “阿弥陀佛,幸好那个贼人图谋未轨,”乌拉那拉氏眼睛往周围转了一圈,直到没人说话后再重新往耿氏的脸上看过去。 她带着怜惜,牵过耿氏的手:“你先好好在这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乌拉那拉氏双手往她手背上拍着:“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耿氏眼睛留着泪,但是心里却着实松了一口气。但身边人看她的眼神都让她不舒服,想了想身子往后一仰,装着昏了过去。 宋西楼也是进来了才知道,耿氏想陷害自己的居然是关乎于女子的清白。 她看着倒在嬷嬷臂弯中的人,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波动,耿氏想要陷害自己,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她自己一手策划的罢了。 这些伤痛,也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要是她没发现的话,现在受这番罪的便是她自己。 “自己种下的孽,那就要你自己来承担。” 耿氏既然想让她这样死的话,那么她就没有理由对眼前的这一切负责。 宋西楼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同情,看了眼屋子里因为耿氏的昏倒陷入了慌乱后,便往门口走去。 李氏却跟着走了出来,经过宋西楼的时候才叹了口气,道了句:“堂堂的贝勒府怎么会容忍一个清白上带着污点的人?” “耿氏这一招啊。”李氏轻声的哼着,扭着腰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了。她是个明白人,这件事关乎到贝勒爷的面子,皇家的名声,没有一个人能玷污。 “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 由于耿氏昏迷,定好回去的行踪,又被耽搁了。 乌拉那拉氏说要去看那个侮辱了耿氏的人,没想到进去后却看见空空如也的柴房,还有一地用来绑人的绳子。 看守贼人的僧人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旁边有被扔下的石块。 “找,”乌拉那拉氏看着面前的一切脸都黑了,低声的开口吼着:“一半的侍卫都去找,务必要将人给我找到。” 她捏着地上的绳子,带着寒霜的脸上面无表情。 宋格格嘴大,凑上前问:“福晋,这人跑了,耿jiejie可怎么办啊。”她平常与耿氏还算是好,毕竟府中就她与耿氏汪氏是格格。 位份上一样,自然有话说,这次汪格格身子不妥没有出来,耿氏三番两天的去福晋那,一看就是福晋的人了。 却没想到才张狂了两天,耿氏就出了这个事。 人就是这样,对手超过你的时候,你嫉妒不开心。但是对手落魄,甚至于不配在当你的对手的时候,便会加以同情。 宋格格现在就是这样,耿氏就算没有被侮辱,也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了。念在一起过了几年的份上,宋格格不想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也是真心问福晋的。 “贼人跑了,就没人证明她的清白了。” 乌拉那拉氏似乎很累,一手拿着绳子,一手揉着眉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宋氏。”过了好长一会,乌拉那拉氏才抬起头,看着宋格格:“你往日里与耿氏要好,这个时候去陪陪她。” “贼人跑了不要紧,让她不要胡思乱想,我相信她是清白的。” 宋氏有些不高兴,她还想过来看看热闹呢,何况耿氏都昏迷了,福晋这个时候叫她过去干什么? 但乌拉那拉氏在这看着,再不情愿也点头过去了。 没想到,耿氏居然清醒了过来,宋氏高高兴兴的走上去,坐在床边一个劲的安慰着。 耿氏脑子里想着刚刚福晋对她说的话:“不想死的话,戏就要做足。” 她不懂什么叫戏要做足,乌拉那拉氏继续道:“你现在是受了伤害的人,在外人面前哭哭啼啼说不想活就行了。” 她恨铁不成钢的教训:“毕竟,没有人会残忍到,伤害一个弱者。” 耿氏想到乌拉那拉氏的话,只觉得有道理,宋格格坐在椅子上,可不就是一直安慰着自己嘛。 宋格格在这说的口干舌燥的,床榻上的耿氏却一个劲的抹眼泪,哭哭啼啼的就知道说要死,惹人心烦的很。 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道:“你不要伤心,贼人虽然跑了,但是福晋已经跟贝勒爷说了。” “贝勒爷知道了肯定会立马找到的。” 果然看见耿氏摸着眼泪的手放了下来,宋格格也看了出好戏。 “我今个也累了,你在这好好休息别乱想。”耿氏已经不足为惧了,但是她宋氏依旧是皇四子的格格。 等人走后,耿氏才收敛住表情。 “那人跑了?”她疑惑,怎么跑的,身子常年被酒色掏空的人,一个僧人都打不过,是怎么逃跑的? 思索几番,又想到:“难道是福晋给解决的?” 越想越觉得是,逼近解决掉那人后,这件事就没人知道了。 “多亏了福晋。”捡回一条命的耿氏终于放下胸口的石头,这个时候嬷嬷送来一碗药汤,她下意思的皱眉。 “嬷嬷端走,我不喝。”娇呵的语气带着不满,她又没病。 “格格,这是福晋专门叫人熬的。”嬷嬷上前劝,但神色却僵硬到不自然,端着碗的手甚至都有些颤抖。 耿氏却没发觉,一听是福晋送来的,又感动又高兴,立马端起来起来喝了个干净。 ******* 宋西楼才刚刚回去,没多久就听见人喊:“耿格格上吊了。” 耿氏上吊了,穿戴的好好的,上吊在了关押贼人的拆柴房里,舌头神的老长。 第95章 大戏 “人好好的,怎么会上吊?” 过来知会她的嬷嬷是福晋身边的人,所以宋西楼故意问:“上午看的还好好的。” 那嬷嬷一边匆匆的赶路,一边回答:“就是说啊,哪有这么傻的。” 她停下来,用手里的帕子摸了摸眼睛,看着宋西楼道:“回侧福晋,耿格格身边的奴才说,上午人看着好好的,她以为没什么事。” “送了点安神的药过去,哪知才出去一会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叹了口气:“还是寺庙的师傅过去拉柴火才看见,耿格格为了证明清白,用绑贼人的那根绳子吊死在了门梁上。” “人呢?” 宋西楼压根不相信,贪生怕死的耿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