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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耐心会等到皇帝驾崩的那一天了,那么他们现在很有可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姜维灭口! 贺云昭道:“刑部狱司,太子的人应该进不去吧?” 曹宗渭眯眼望着远处道:“夫人说的很对,所以他们就算暗着进不去刑部,明着也会进去!” “明着?”贺云昭不大明白。 曹宗渭重重地吐出那两个字:“劫狱。” “在狱中把人灭口?” “嗯。江湖多死士,身份又不好查证,很有可能他们会派这么一批人去刑部大牢。刑部幕署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怕是有人潜入他们都发现不了。狱司里若大多是普通狱卒,也难以抵挡。” “夫君现在可要出去一趟?” “自然。” 贺云昭从他身上下来,曹宗渭握了握她的手,道:“晚上你自己先用膳,不必等我了。” 嗯了一声,贺云昭道:“且去吧。” 曹宗渭出门后,便和程怀信接上了头,两人在陆家酒楼里见了一面。 曹宗渭只同程怀信说了马元滨可能会派人劫狱的事,其余等事并未多言,他不会让别人知道贺云昭的异能。 程怀信也很知趣,得到消息后不问来源,不问准确与否,听罢起身作揖便道:“侄儿这便去九皇子府里,便不多耽搁侯爷了。” 曹宗渭一点头,便和程怀信两人分道扬镳了。 曹宗渭回了都督府,召来雷同知和陆放,一齐在衙门里候着。 程怀信则到了九皇子府里,把曹宗渭告诉他的信息,告诉了朱炽。 朱炽听罢眉头微动,似有喜色,他勾唇道:“希望真是如此,等姜维肯开口了……忠信伯世子功不可没!” 程怀信谦卑弯腰,面不露喜色。 朱炽看了一眼他的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史书中记有驼背、独眼之官员,你只是略有些不良于行,男人若有壮志,何愁没有宏图可展。” 程怀信攥着拳头,压下上翘的嘴角,语气平缓道:“谢九皇子!” “你先回去吧,我这便要出去一趟了。” 程怀信走后,朱炽便去了刑部大牢,而后曹宗渭便接到了命令,调派了人手过去,严防死守刑部狱司。 …… 程怀信回府的时候,遇到了才从外边回来的程怀仁,兄弟二人招呼也不打一声,隔着一臂的距离,各不相干地走着。 程怀仁刻意放慢了脚步,倪了程怀信一眼,忽然靠近了他,道:“二哥有燕雀之志,弟弟真是艳羡的很。” 程怀信侧头看了程怀仁一眼,道:“你以为自己是鸿鹄?” 程怀仁不置可否。 就算程怀信通过某些渠道得知一些重要的事情,预知未来的能力他是不可能有的,太子废立,皇帝驾崩,新帝登基,这些事只有他程怀仁知道,这些是他手里独一无二的筹码! 程怀信冷笑道:“雄鸿鹄可知两只雌鸿鹄之情?” 程怀仁脸色一变,道:“你什么意思?” 程怀信站在二门上,道:“你问我,不如去问你表妹。” 让平乐的事从沈玉怜口中传到程怀仁耳朵里,这场戏会更加精彩,女人最会为难女人。 程怀信进了后院,便去了寿宁院里陪谢氏用晚膳,程怀仁毫无意外地去了秋水苑。 秋水苑里,沈玉怜正学着刺绣,预备给程怀仁做一双鞋。这些她以前都不耐烦学,现在却明白了,男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喜欢女人,女人总要会些什么让男人留恋着。她没了好身体,留不住他的身,那就装得温柔小意些,留住他的心。 程怀仁气呼呼地赶到秋水苑的时候,沈玉怜愣了一下,她把手里的东西都放进笸箩里,眸静如水,还是那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站在他面前,并不像以前那样挽着他或是拉着他的手。 “表哥,怎么了?” 程怀仁脸色铁青道:“进去说话。” 沈玉怜跟着他进了屋,给他倒了杯温水,递给他,道:“是不是发生了不好的事?” 程怀仁道:“怜儿,你在府里可听说了什么闲言碎语没有?” 沈玉怜眸子半垂着,自己也端了杯水,眼下府里传的最盛的流言蜚语,就是平乐和那小丫鬟的事,就连世子夫人要过门的事都不如那热闹。她温声道:“表哥问的是世子夫人要过门的事吗?我也不出院门,只听丫鬟说好像快了,府里都在着手……” “不是这个!”程怀仁冷冷打断道。 沈玉怜搓着茶杯,喝了口水,唇角弯了弯,她正等着别的院子的丫鬟把这话传进程怀仁耳朵里,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也不知是哪个这般旺她。 程怀仁拉着沈玉怜,亲昵道:“怜儿,下面的人不会对我说实话,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 沈玉怜往窗外看了一眼,一个人影也没有,才启唇道:“听说郡主好像和那个叫千眉的丫鬟过分亲密了。” 程怀仁皱眉道:“你足不出户,连你都知道了!”深呼一口气,他又问道:“不必替她隐瞒,且告诉我到底底下都在说些什么话!” 沈玉怜不是处子,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她明白,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她约莫也能推测出来,加上丫鬟们越传越凶的传闻,说出来比香艳话本还要精彩! 沈玉怜似是犹豫着,才艰难启齿道:“听说表哥夜宿前院的时候,双福堂里常有yin.叫声传出。据说浣洗院的丫鬟,还在两人的衣裳上面发现了许多不干净的东西。再有难听的话,怜儿不便说了。” “说!” 沈玉怜编排道:“不知道是从郡主口中还是她丫鬟口里传出来的,说表哥不举……” 程怀仁额上青筋暴起,这贱人背着他和丫鬟苟合不说,居然还污蔑于他! 程怀仁起身要走,沈玉怜赶忙拉着他道:“表哥消气!你这样去了只会打草惊蛇,郡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若再来找我算账,受罪的又是怜儿。” 程怀仁安抚她道:“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于你,你只是回去用完膳,我不找她麻烦。” 沈玉怜这才松开他,又劝道:“表哥和郡主夫妻不睦,也许只是主仆二人相互慰藉罢了,并未有什么过分之举。” 程怀仁否定道:“你不知道,平乐身边的几个‘宜’跟她近十年,便是聊以慰藉,也是和这几个丫鬟说说体己话,千眉不同,她本就是供人玩乐的东西,她和平乐搅和在一起,岂有干净的?!我早该想到,可恨竟现在才察觉!” 一想到平乐和千眉在床上缠绵,程怀仁恶心的都快吐了,他根本不相信,这对贱妇会做出这种事! 郡主和丫鬟,两个女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若不是亲耳听到沈玉怜说出来,程怀仁怕是现在都还不信,在他的身上,会发生这种事! 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