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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一个人乘地铁晃悠悠地回去,下地铁之后没走几步,背后就传来一声喇叭声,一回头就看到一辆白色的总裁跟在她后头。 车很漂亮,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车窗打下来,陶宁在里面跟她打招呼,“放假了?” “啊?”季年年笑了,“是你啊,车真漂亮。” 陶宁一阵内疚,这可是欺负你换来的车。 “上车吧,我送你上去。” 季年年没有跟他客气,抱着书包上了车。 “今天怎么过来了?” “程遇要出去,说自己的车被他女朋友开走了,非要我来接他。” 两句话说完他们就到基地门口了,其实已经很近了,前后不到两分钟,油门一踩一放就到了。 陶宁鲜少来俱乐部,但是程遇又非常喜欢约他们过来这边玩,他还打算在游泳池旁边弄一个小型高尔夫球场,遭到一致的鄙夷。 噢拜托,谁要来你这里打高尔夫? 两人一起进去,陶宁一边走一边给程遇发语音,“我到了,你赶紧下来……” UR正在吧台煮咖啡,看到季年年眼睛都亮了,“老婆你回来了!我想死你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去接你啊。”接着视线又移到陶宁身上,“宁爷,今天怎么大驾光临我们养鸡场了?” “来接你们程公主啊。” UR被这个程公主逗得咯咯笑,“这个称呼不错,不过他刚刚跑步回来,现在应该在洗澡,要等一哈了,你喝不喝咖啡?” “谢谢,不用了。” 季年年才发现,UR和陶宁看起来很熟。 这种感觉很复杂,季年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点嫉妒,也有点沮丧。 她以为她和陶宁已经算是朋友了,结果发现还不如认识得比她晚的人。 “年年你要不要?”UR又问她。 “不用了,我先上去把东西放一下。” “OK,一会我做沙拉给你吃。”UR心情看起来很好,“他们都出去了,今晚我们可以二人世界了。” “好哇。”季年年立刻就修复好了情绪,“晚上一起玩球球大作战。” UR朝她比了个飞吻。 “我先上去了。”季年年跟倚在吧台玩手机的陶宁说了一声,对方抬头嗯了一声。 就嗯了一声。 季年年心情更低落了。 她转身上楼,到二楼拐角的时候忽然听到某间卧室传来一声巨响,把以为基地没有人的季年年吓了一跳,随后卧室门开,肥7怒气冲冲地走出来,腥红着眼去砸rabbit的门。 “赵岩你他妈给我出来!” 他旁边是哭得瑟瑟发抖的陈小奕,还在拼命拉他,“小7,你不要这样,你先跟我回房间……” 季年年一脸懵圈,一时都不知道是该继续上楼还是问一声怎么了。 犹豫间rabbit已经打开了门,睡眼惺忪地皱眉问:“怎么了……” 一句怎么了还没问出口,肥7就大吼了一声,伴随着陈小奕的一声尖叫,揪着rabbit的衣领一拳挥了过去。 rabbit毫无防备,被一拳打得撞到门框上去了,一声闷响,再转过来的时候额头已经见红了。 季年年完全蒙圈了,肥7看着胖,但实际上动作非常灵活,顺势就把rabbit按到了地上,拳头全朝着对方脸上招呼,砸得rabbit脸上鲜血淋漓,直看得季年年头皮发麻。 这样打下去会死人的! 她下意识地去拉肥7,“肥7别打了,你冷静一点……小奕帮帮忙……” 小奕站在对面,仿佛已经吓傻了一动不动。 季年年的力气自然不及男人,眼下肥7又宛如一只发怒的狮子,季年年不仅拉不住他,还差点被他掀飞。 “肥7!”季年年抱着他的胳膊,焦虑地想把他拽开,拉扯间还被他的胳膊肘撞到下巴,登时疼得她头晕目眩。 “滚开!”肥7红着眼,理智全无,抓着季年年的手臂就往旁边摔,季年年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摔到墙上,幸而有人在她背后及时拉了她一把,使她避免了碰撞。 接着程遇越过她,强行把肥7扯开了。 肥7还在挣扎,“松开我!” “发哪门子的疯?!”程遇扣着他的手臂,皱着眉说,“要打出去打,别在基地瞎搞。” 季年年还没缓和下来,抽着气回头,陶宁拉着她的手站在她身侧,看了她一眼,低声问:“没事?” 季年年捂着下巴摇摇头。 刚刚要不是他及时拉开她,恐怕这会她也已经晕过去了。 陶宁松开她去检查rabbit的伤势,“昏过去了。”他抬头问季年年:“会开车吧?” “会。” “把车开到门口。”陶宁把车钥匙丢给她,然后脱掉外套捂住rabbit的伤口,把他背了起来,看到季年年还愣在原地,微微挑眉。 季年年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这是季年年考取驾照之后第一次开车,还是开的这么漂亮的豪车,季年年兴奋得有些找不着北,看到rabbit的血弄到椅子上的时候,还心疼了一下。 开出去一会之后,陶宁忍不住开口:“年年,你看你旁边。” “啊?”季年年迅速扭头看了一眼,旁边有一个骑自行车的青年,“怎么了?我碰到他了?” “不是,就是想和你说,自行车都骑得比你快。” “……” 骑自行车的人也频频看过来,还抽空拍了张照片——他的喜德盛比玛莎拉蒂都快,够他吹一年了。 “转弯要打灯……靠边一点,不要压线了,加速,别让后边的五菱超了,那简直是侮辱我的……” 话还没说完,五菱就擦车而过,超车就算了,那人还打开车窗伸手出来冲他们比了一个中指。 陶宁再也没开口。 到医院之后,rabbit直接被送进急诊室了。 “打架斗殴?”护士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还有别的地方有伤口吗?” “从楼梯上滚下来了。”陶宁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知道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脑袋后边还有伤口,可能要缝针住院了。”护士把rabbit身上的衣服丢给季年年,问:“你们是患者家属吗?先去办手续缴费。” 陶宁没有多说,应了一声,对季年年说了一声“你在这里等我。”之后,就匆匆走开了。 他再过来的时候,rabbit已经被推去缝针了,季年年守在门口,手上拿着棉花在擦拭他那件外套上的血渍,动作仔细,看起来很乖。 ☆、42 有一瞬间的莫名其妙,陶宁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软绵绵的, 然后像棉花一样被扯成一片片的,慢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