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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 我可以忍受别人说我们不般配,可慕萱,我想听听她这么想的理由。 慕萱闻言先是一怔,然后缓缓笑道:“没想到你还记着,你就当我说了句胡话吧。清辞,我们谁都没办法对别人的感情和生活指指点点的,自己过得怎么样,只有自己最清楚。我就算是跟你说了老三一万个不好,你要是还念着他,那就一点用都没有。” 我闻言先是静默片刻,然后点点头,不乏郑重地说:“你说的对。” 慕萱走后,我重新回到病房,打算待到陆敬修醒来,他现在应该还睡着。 只是我没想到,一走进去,竟然看见他已经坐起了身,靠在床头。 听见我进去的动静,他慢慢转过头来看我。 那种不爽的表情又出现了。 方才的所有情绪顿时一扫而过,面对着他,我一般没什么脾气,而且知道气也没用,他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我走过去,轻笑着问他:“怎么这时候就醒了,没多睡会儿?” 陆敬修不答反问:“你去哪儿了?” 我如实回答:“刚才大嫂来过了,我出去跟她聊了聊。” “在这里也可以聊。” “我这不是怕吵到你嘛。你现在饿不饿,我去准备点东西给你吃好不好?” 为了防止他在这个bug上继续“发难”,我赶紧转移话题。 陆敬修也能察觉我的心思,只听他的声音还有不满道:“是你自己说的,在我醒来之前会一直待在这。” 我:“……下次,下次我一定不出去了,一直一直只陪着你。这样可以了吗?” 他轻哼了声:“这还差不多。” 终于作罢。 我颇有些心累地抹抹额头,心想着我现在跟他在一块怎么总是跟哄孩子似的呢? 之前还祈祷着不要养个大儿子,结果这根本就不是想不想的事,它是实实在在摆在我面前的。 关键是我还不能丢掉,只能接着。 心累归心累,某种程度上还能算甜蜜的负担。 我是真的担心他饿了,早晨就简单吃了一点,他还出去奔波了一上午,不饿肚子才怪。 我打算出去买一些容易入口的食物,反正他现在也醒了,不需要陪护了,真需要人外面还有护工时刻准备着,亏待不了他。 不过一听我要出去,他立马又变了脸色。 趁着他阻止,我先一步对他说:“我出去买点吃的,马上就回来,真的很快。” 陆敬修淡淡地看着我,语气却是不太容违抗:“让别人去准备。” 我除了买东西之外还有点别的事,当然不能让人代劳。 我在某人沉沉的注视下穿好了大衣,又系上了围巾,接着装作若无其事地挥挥手:“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嗯,办个小时。那个我走了,再见。” 快步走出病房,我反手关上门,长长地舒了口气。 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后,我又免不得唾弃道,我明明没做错什么,干嘛整天跟做贼一样啊。 真是,陆敬修那个人,他是整天“贼喊捉贼”习惯了吧! 以后再发生这种情况,我是绝对不会再惯着他了! 【稍后第四更】 第345章 不走不行吗 一走出医院,我就给小张打了个电话,问她公司有没有什么情况。 最近这几天我忙着在医院照顾陆敬修,公司那边都很少去了,得时刻跟小张保持着联系,免得错过什么大事。 她简单跟我汇报了一些,然后照常问我一句:“余总,您到底什么时候能来上班啊?我一个人真的顶不住。” 我出言安抚她:“既然公司没什么问题,我去了也没什么用处。而且这对你来说是个锻炼的好机会,碰到我翘班的次数可不多哦。” 我半打趣着她,心情也颇有些轻松。 过马路的时候,我偶然一瞥,突然瞧见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车。 应该是在等红灯,车子贴着很厚的车膜,看不到里面的人和物。 这辆车之所以引起了我的兴趣,是因为跟之前某个人用的车很像。 只是天底下同款式的车多了去了,怎么可能个个都联系到一起。 估计是我这两天也太累了,都出现不靠谱的想法了都。 匆匆买完东西,回到医院的时候,我特地去找了刘医生一趟。 陆敬修在的时候有些话不方便说,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问清楚。 刘医生因为陆敬修的缘故对我的态度也很和善,我有什么问题都耐心回答了,比如陆敬修的真实情况,最晚什么能康复。 还有,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刘医生回答:“最快也得这个月底。” 月底……那还是有点距离。 按照现在的形势,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越长越被动,不过这也没办法,总不能不听医嘱就站做主张走吧,那样的事我才不会做呢。 而且就算陆敬修想做,我也得拦着他。 问清楚了想问的事,我心里有了底,然后就想离开。 刘医生这个时候却是无意间对我说了句:“当时他做手术之前昏迷的时候,喊1;148471591054062过一个名字。” 我闻言一怔:“什么……名字?” 刘医生和善一笑:“叫‘青瓷’,我还一直奇怪,他是买了个多贵的瓷器吗,小命都快丢了,还心心念念着。” 这下我没话说了,我总不能说,我就是他口中那个“多贵的瓷器”吧。 多尴尬。 但我就算是不说,刘医生竟也是一副深谙其道的样子。 “现在我终于是知道,他喊的是谁了,确实价值连城,值得好好珍惜。” 这好像……是在夸我? …… 回到病房,我看到偌大的空间里面只有陆敬修一个人坐在床边,没见着护工之类的人。 走过去我便问他:“我走的时候明明已经让护工过来了,怎么,她没来吗?” 陆敬修看也不看我:“来了,我又让她走了。” 我那副cao碎了心的腔调又出来了:“你昏迷的时候人家可都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可专业,可细心呢,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得感谢人家。” 而我也能想象出,就他那整天冷冰冰的模样,跟人说话的时候会有多冷淡。 陆敬修跟我的想法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表,暗道有吗? 才将将过了半个小时,我还是紧赶慢赶回来的,生怕他又闹什么脾气。 结果,得,还真的闹上了。 但是总归是病人最大,我没跟他抬杠,也没跟他扯皮,赶紧把吃的拿出来准备好,殷勤地端到他的面前,哄着他吃。 “这个万福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