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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岂不是更好? 还有,他毕竟是余氏的总经理,如果想要得些好处,干嘛不借用职位的便利替自己谋取呢?为什么非要用这样迂回隐秘的方式呢? 想不明白,真是想不明白。 我窝在书房的小沙发上,有点苦恼地敲敲头,这个时候有人走到我的身边,从背后将我圈住。 “晚上喝南瓜红枣粥?”他贴着我的耳边问我。 我脑子里的混乱一扫而空,听完他的话之后,我捏了捏他的手指,表示同意。 这几天他变着法儿地给我熬粥,我虽然喝的味觉淡得不行,可只要他做了,我就一定会喝下。 算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亲爱的,我可喜欢你做的粥了,棒棒棒! 第229章 傻丫头 不过这样的悠闲时光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一个午后,我还没睡醒,朦朦胧胧间就听到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 我现在虽然能简单说几个字,但是跟人打电话什么的还是勉强了些。 看了眼上面的号码后,我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下床,接着趿拉着拖鞋去到书房,把手机递给正在看文件的男人。 陆敬修见状也不意外,这几天我一般用信息和邮件跟人联系,但真有必须要通话的时候,都是陆敬修帮我接的。 这次他神色如常地接过,听了几句之后,脸色却稍稍变了。 我站在一旁有些着急,不知道那边的人跟他说什么了。 待他挂断之后,我倾过身搂住他的脖子,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说。 他一只手扶住我的腰,下一刻,夹杂着轻叹说道:“你爸爸他……离开南城了。” 老爷子……离开南城了? 一开始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很快,我已经想起,老爷子之前跟我说过,他要去苏城,余氏和余家的一切他都不管了,都会交给我。 当时我虽然惊讶,但总觉得这还是挺久之后的事,因而没有一直记挂在心上。 更何况,老爷子要走的时候,他总得告诉我一声吧,到时候有什么事可以再谈。 可现在、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呢,他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 我愣着半天缓不过神,陆敬修便顺手一捞,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的手还搂着他的脖子。 “很意外?”他轻哑着嗓音问我。 我点点头,表示很意外。 “但他很聪明,知道再不走,就走不了了。”陆敬修的眉眼微微有些泛冷。 我则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挠了挠他的后颈,让他解释解释。 陆敬修这次没顺我的意,他只是凑过来,在我的耳后吻了一下,说出来的话也像是个轻吻一般,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傻丫头。” …… 老爷子走了,事后我去查了查,发现是他以前的老战友帮他办的出院手续,又送他离开,但到底是不是去了苏城,我也不确定。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是不能把他再追回来,也不想追。 余国霆这个名字,这个人,在之后的很长时间内,都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偶尔会不会有人想起,我也不知道。 …… 不过老爷子有一件事并没有骗我,他确实是将余氏接近一半的股份都交给了我。 签署让渡书的那天,陆敬修陪我一块去见的律师。 余氏的律师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接着就拿出文件让我签字。 我拿过来简单瞧了瞧,又递给陆敬修,让他帮着看看。 现在我信他啊,哼哼,简直都超过了我自己。 陆敬修翻看了几分钟,然后朝我略微一点头,示意没什么问题。 签完字走出大楼,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接着牵住陆敬修的手,用力地捏了一下。 我想让他告诉我,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真的……得到一直以来想要的东西了,我为之奋斗那么多年的所在,终于完完本本地被我握在了手心里。 陆敬修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给了我想要的答案。 我也扯着嘴角对他笑笑。 今天这样的结果,我是该觉得高兴的,毕竟得偿所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没办法畅快地笑出来,仿佛心里还堵着块大石头,怎么也去不掉。 走下台阶时,秦颂已经打开车门在那等着。 看到我们,他笑的还是那样灿烂。 我看着他,突然释然,也笑了出来。 我觉得今天这样的日子3;148471591054062,怎么样都该“庆祝”一下,起码一块吃个饭。 但是外面那些餐厅,我想不出有什么特别好吃的。 像是心血来潮一般,我歪着头对陆敬修说:“亲爱的,我回去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嗓音有点哑,喉咙还是有点疼。 陆敬修闻言却像是惊了一下,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我以为他是太过受宠若惊,刚想羞涩地表白一句,说要是你喜欢我以后都可以给你做啊。 就听到他不确定地问:“能……吃吗?” 我:“……” 好啦以后还是你做饭别妄想我会下厨房真是不懂得欣赏不懂得珍惜气死我了哼哼! …… 在我拿到的余氏股权的同时,余淮林的案子也开始审理了。 对他日后的结局,我能想象得到,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感觉。 曾几何时,我真的是恨他入骨,恨不能把自己经受的痛苦折磨十倍百倍地还给他,让他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但等到想法要成真了,我却没了那时的激烈情绪,也没有太多的实感。 法院开庭的时候,我没有到场,事后听人说起,说判了十五年,余淮林当庭表示上诉。 又过了段时间,二审开庭,维持原判。 …… 余淮林托人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规划余氏下一步的发展路子。 现在就像是处于百废待兴的时候,我做出的每一个决策都慎之又慎,生怕出现什么错漏,也因此,日子又开始变得忙碌,几乎是脚不沾地的状态。 他托付的人对我说,余总想见我。 我没有当场答应,而是回去想了很久,又跟陆敬修说了,想问问他的意见。 他听完之后摸摸我的脸颊,问我:“你自己想去吗?” 我沉默片刻,最后点点头。 我还是决定见他一面。 来到监狱会客的地方,我坐在外面,不多久,拷着手铐带着脚镣的男人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余淮林的头发已经剃光,但能看到发白的茬子,身上穿着囚服,走路的时候特别慢,跟往日相比,更增添了几分老态。 他坐到我面前之后,目光沉冷地看着我,像是拔出刀子,要把我刺个稀巴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