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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使得睡裙裙摆下滑。底下露出的两条腿,纤长匀称,白得晃人眼。 厉腾看了那双美腿一会儿,又弓下腰,去看她的手机屏。 “……”阮念初一把捂住屏幕,不给他看。 厉腾挑了下眉,漫不经心的,“怎么,又跟小帅哥约会呢。” “没有没有。”她吓得脸色都变了,用力摇头。那个游戏被他强制卸载之后,她心有余悸,身也有余悸,哪里还敢再犯。 厉腾脸上没什么表情,伸出手,示意阮念初把手机上交。 她纠结,扭捏,纠结,扭捏,就这么磨磨蹭蹭了好几分钟,才把手机给他。然后满脸绯红,扯过被子蒙住头。 厉腾垂眸看向屏幕,手指上下翻动,画面里是对外国男女,纠缠在一起。只两秒,他就重新看向她,手机则锁了屏,丢到旁边。 “为什么看这玩意儿。”他的语气很冷静。 被子里的那只清了清嗓子,如实回答:“学习。” “学习什么。”他的语气更冷静。眸色,也更暗。 “勾引你……吧。” 闻言,厉腾直接把她从被子里扒了出来,捏住她下巴,低头贴近,“阮念初,你要勾引我,还用看电影儿学?” 阮念初眨眨眼,居然真的和他认真探讨:“不用学么?” “不用。”他吻她的唇,嗓音低柔得可怕,“你笑一个,我命都是你的。” ☆、第49章 Chapter 51 Chapter 51 柬埔寨不分春夏秋冬, 只有旱季和雨季, 而十月最难得,雨季末,旱季首, 风中的湿气已极少, 难得的干爽宜人。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洒进卧室时, 瓦莎醒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语,没起身,也没有任何动作,就那么发呆。 边城的追杀失手,中国警方又布下了天罗地网抓捕她和段昆, 无奈之下,他们选择了先回柬埔寨避风头。一路乔装改扮, 借用假身份, 水路陆路连倒几回,才险险得以出境。 今天是瓦莎回柬埔寨的第七天。自从跟了达恩,被派往中国市场后, 她已数年没有回过家乡了—— 柬埔寨暹粒市, 这座因吴哥窟而驰名世界的小城。 他们的住所,是位于暹粒市郊的一所大宅,气派堂皇, 守卫森严。那些从欧洲高价聘来的雇佣兵们脱下了迷彩服, 换上西装, 楚楚衣冠粉饰凶残狼性,乍一看,只以为是这户名门家养的保镖。 大宅的主人在七天之前还是暹粒市的一位富商,现在,则成了达恩。 须臾,思绪中断。 瓦莎面无表情地又躺了会儿,起身,穿衣,出门下楼。 客厅里,好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围桌而坐,有的打赤膊,有的直接把脚踩凳子上,那份刺眼的野蛮与暴力,和屋内精致考究的装潢,格格不入。 段昆也在其中之一。他往嘴里丢了块干面包,一抬眼,看见瓦莎,立刻挥手冲她笑,说着高棉语:“瓦莎!我给你留了牛rou和煎蛋,快来!” 瓦莎脸色冷冷的,走过去,坐在这群男人中间。 段昆拿叉子叉着煎蛋,送到她嘴边,笑嘻嘻的。 瓦萨没说话,只微偏过头,躲开了,自顾自拿起一块面包吃。 “……”段昆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垮下嘴角。 见状,边儿上一个大块头嗤了声,喝了口啤酒,嘲笑揶揄:“我说傻昆,你成天跟人瓦莎献殷勤,人家压根都没理过你。脸皮真够厚的。” “傻子嘛,脸皮厚,脑子也有毛病。”说话的是一个黄毛男,他咧嘴笑,一口黄牙全是烟渍,弯腰去拍段昆的脸,“欸,傻子,叫声老爹听听。” 段昆冷哼一瞪眼,“老子爹早死了,想当老子爹,先死一个。” 话音落地,一帮暴徒像找到了乐子,全都吵吵嚷嚷地大笑起来。 “傻子好笑么?”笑声里忽然冒出句话,是女人的声音。 男人们笑声小了些,都有些疑惑地看向瓦莎。她不知何时已放下面包,眸色平静,而冷淡。 最先打趣的壮汉挑起眉,嬉皮笑脸地凑近她,一张嘴,恶臭口气扑瓦莎脸上,“傻子不就是拿来笑的。” 话音刚落,瓦莎已从摸出把弹簧.刀,面无表情,手起刀落。在壮汉错愕惊恐的目光中,锋利刀刃已切断了他的皮带。“啪”一声,裤腰带断成两截,壮汉的裤子也跟着滑到地上,露出全是黑毛的粗大腿。 和大红色内裤。 “……”连壮汉在内的所有人都怔住了,目瞪口呆。 瓦莎转刀柄,语气冷冰冰的,“这些日子不太平,兄弟们也都辛苦,想逗乐子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傻子是我的人,谁要再笑话他,下回,我切的可就不是你们的裤腰带了。” 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中,说不出话。 瓦莎侧目,扫了眼壮汉露出的大腿和红艳艳的内裤,大拇指一指,“不是要找乐子么?笑啊。” 闻言,回过神后的暴徒们只好悻悻地,笑出声。 这娘们儿是老大身边红人,这么多年刀山火海,从没退过一次,明明是个女人,身手却顶尖,又心狠,杀人从来不眨眼。这么个角儿,谁他娘敢轻易招惹。 那个露内裤的壮汉火冒三丈,却敢怒不敢言,咬咬牙,提上裤子灰溜溜地出去了。 瓦莎嘴角勾起道弧,这才把刀收起来。 一旁,段昆脸上的笑也越绽越开,瓦莎瞧见了,凛目,凶巴巴瞪过去,“你笑这么高兴做什么?” 段昆挠挠头顶脏辫,嘻嘻嘻,“瓦莎你对我真好。” 瓦莎凉凉,“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语么。” 段昆很认真地问:“什么俗语?” “打狗看主人。”她说了句蹩脚中文,瞥他,再换回高棉语:“你再傻也是我手下的,谁要欺负你,就是瞧不起我。” 段昆闻言,一琢磨,表情严肃几分,说:“你说得有道理。以前别人欺负我,我都忍了,但是以后再有人欺负我,我就不忍了。” “为什么?” “因为欺负我没什么,瞧不起你可不行。” 瓦莎听了有点想笑,却还是把脸板着,冷哼,“傻子就是傻。”指指桌上剩下的几瓶啤酒,“不是喜欢酒么,喝。” 段昆笑,抄起瓶子把盖咬了,直接对瓶吹,咕噜咕噜一口气就喝下大半瓶。然后抹抹嘴,赞叹:“德国黑啤,给劲儿。不愧是有钱人家的藏酒。不过……”他转转眼珠,瘪嘴,“老大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抢这豪宅?” “不知道。”瓦莎摇头,语气很平静,“如果能让我们猜到,达恩在想什么,那他就不是达恩了。” 段昆皱眉还想说什么,这时,别墅二楼却传来个雇佣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