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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詹一手固住她不肖安分脑袋,一手轻轻拨开她脖颈前衣襟。 她还特意穿了长襟衣衫,是怕他看到生闷? “还疼吗?”叶云詹问声。 景昔摇头。 叶云詹微微闭眸,怎会不疼,都结了血痂。 “还未有告诉为师,你想要何物。” 景昔眨了眨眼,不知他为何如此执意此事:“师父已经给徒儿了啊。” 见她笑得眯了眸,唇边小虎牙若隐若现,叶云詹缓了几息,沉叹一声,低头埋向她颈间。 唇边便是师父青丝,离得近了,还能嗅到海棠浴花味道,夹杂着松墨之息,萦绕鼻尖,景昔只觉脸颊愈发guntang。 师父生的极俊,峰眉星目,面如皎月,俊的清冷出尘,俊的让人生畏。 师兄也俊,却是俊的温文尔雅,俊的平易近人。 林师妹时常捧着脸扒望师父感叹,便是天仙也不过如此,而后又去偷看师兄,看得心花怒放时,再来望她,便是一阵摇头轻叹。 感觉怀中身子微微僵硬,叶云詹抬头,裹着腰将她提起,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拦进怀中。 这般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景昔呼吸急促,双手垂也不是,环他也不是,更让她脸红耳赤是那双大手竟探进里衣,抚上后背,轻轻浅浅撩拨。 “师,师父,现在吗?” 往日师父都是入了夜毒发之时才与她行事撷取阴元,现在这般晴天白昼行欢,让她心腔直跳。 叶云詹未有应声,只抽出一只手来,撩开衣裙,缓缓抚过纤腿,来到花谷处,继而眉峰一扬:“没穿亵裤?” 景昔窘得脸色绯红,昨日她失了禁,亵裤被师兄拿去洗了,清晨起来本是要寻人的,未曾想过会有这般。 “师父,现在……不妥……”感觉那修长指尖在谷口轻轻柔柔打转,惹得谷水不住倾泄,景昔喘着气,虚伏在他肩上低声。 师父身姿修长,这般坐着,也比她高出几许。 叶云詹眉宇轻挑,指尖微微用力,深入xue口,大有一探密径之意:“那昔儿想不想要?” 现在不妥,只怕入了夜更不妥。 叶云詹凝眉,心腔浮过一抹不明之意,指尖自腔壁之中深深浅浅抽送,抚出股股蜜水。 而后贴着xue壁,按上那处凸起软rou,画圆般揉弄那处湿软,直将它揉得越发挺立,越发硬胀,xue口不住收缩,长指方才再度深深抽送,拨弄出水声,感受xue腔guntang与紧绞。 蜜水之声随着长指抚弄越发鸣耳,景昔涨红了脸,这比师父以往直接进入,更让她气息翻涌。 她能感觉到师父指尖带着暧昧在她体内撩拨。 那只手,握过剑,捧过书,执过棋,如今却在自己身下,指点江山般,将她引上巅峰。 第十九章 舌暖(高H) “想不想要?” 他还要再问,明知她已湿成这样,但他入了魔般,只想听她应那一声。 “师父……”景昔已是受不住,颤抖着肩膀想要起身。 奈何身子被他大手裹着,动弹不得,竟这般淅淅沥沥泄在了他手上,淋湿了他身上云纹衣袍。 与之一同泄出的,还有昨夜锁在胞宫阳精。 合着阴水,伴着三七,连绵不绝滚滚而出。 那气息,似蜜、似药、似欲、似情,荡人思绪,乱人心神。 不是媚药,胜似媚药。 叶云詹闭眸稳了几番气息,他从不知她竟如此敏感。 隐隐记得初夜时,她紧涩到痉挛体腔,钳得他茎衣都破了皮,他以为,男女交合皆是如此。 然他每次毒发倾泄后,对行过的事,都没几分印象,但那一夜,他甚难忘却。 他就是在这幅身子上,破了清障,纵了三十年来第一次欢欲。 却是那般yin乱不堪,也给了她不堪回首记忆。 叶云詹抽手,照着春宵册中描述,将指尖yin水抹向她唇间,而后附唇而上,含住朱红香软,将那蜜水卷入口中。 他甚少吻她,技巧不甚娴熟,但他知道,她比他,更生涩。 舌尖轻轻挑开朱唇,欲要探进口中,却只顶到一排整齐贝齿。 “张嘴。”他微微离身道。 景昔呼吸急促,脑中一片浆糊,只随着他授业般引导,缓缓启口。 不过瞬间,唇腔中便被一条湿润绵软堵住。 是师父舌头! 景昔连呼吸都忘了,只睁大双眸盯着眼前脸庞。 星眉月目,是师父不错。 但是,却又与往日不同。 觉察她气息不稳,叶云詹再度离唇:“闭眸,喘息。” 待她缓过来后,重又吻上,舌尖长驱直入,在内壁上扫剐一圈后,去勾那绵软小舌。 感觉她微微探出,便迅速缠上,吸吮挑弄,勾得她欲上心头,却又突然抽离,换作指尖探进下体,抵上花腔,撩拨情欲。 景昔哪经过这般阵仗,几番挑弄后,便又哆嗦着身子xiele他一手。 叶云詹皱眉,只觉身上这“小人”似水而做。 以往他心有魔障,交合时甚少碰她,往往进入之时她还是紧涩如初。 而后便是一味入她,将那紧涩花xue生生入出水来,方才抵进深宫喷射。 而今再看手下黏腻,心中不禁颇是感叹那春宵图妙处,直叹往日当真是苦了她,与他这不通欢事之人行那么久不算欢爱的欢爱。 第二十章 手愉(高H) “师父……”景昔微微离唇,抖着身子已是喘息不稳。 “想要?”叶云詹望着她通红脸颊,就着那股湿润,又探进一指。 两指并拢,贴着她不住紧缩腔壁,抚弄扣摸。 在此事上,他执拗的紧,未得她应声,便是yuhuo已然炸顶,也能耐着性子只撩不上。 景昔快要喘不过气来,花xue不住痉挛,紧咬着体内手指。 想要,很想要,想到快要疯掉,但一睁眸看着眼前嫡仙一样面容,如何都开不了那耻口。 突然,那指尖再度按上腔内凸起软rou上,先是不疾不徐抚弄,而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摩擦。 景昔尖叫出声,颤抖伏在他身上,小手攥住他作弄手臂,口中低泣:“师父……难受……” “何处?嗯?”他问的漫不经心,又压着微微怒火,指尖在她体内一阵抚摸:“这里,还是……这里?” 那指尖碰到哪里,哪里便燃起一簇烈火,景昔不知他今日为何这般反常。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