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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 萧白走过去,发现他的意识竟然已经清醒,只是身体因为灵力过度枯竭而瘫软无法动作。他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面目可憎,狰狞万分。 “萧白,原来是你!”江书道咬牙切齿道,一个字一个字就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恨不得吃了他的rou喝了他的血。 萧白淡淡的望着他,谎言出口完全面不改色:“江师兄糊涂了,萧白不过是出来欣赏月色而已。” “江师兄为何躺在地上?”萧白装作惊讶的样子,蹲下身道:“受伤了?这次可伤的不轻啊。” 他忽的又轻笑了起来:“江师兄未免也玩的太过了,这万人骑,哪是这么好玩的。” “还没问过师兄感觉如何?” 经历自己所最恐惧的,万鬼索命,感觉如何啊? “萧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过是个玩物,竟敢这样对我!” 萧白垂下眸子,忽的不经意从他肩膀上拂过,一根细如毫毛的针刺了进去,而江书道还在叫骂着,毫无所觉。 萧白淡淡道:“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这根针将永远存在你的身体里,若是你问心无愧,自然不会起任何作用,若是你心魔暗生,那么,厉鬼将永远围绕在你身边。 说我是玩物,你逼迫残害了那么多人,那么我便让你尝尝这众生不^举的滋味儿! 江书道看着他,眼睛越瞪越大,眼珠子仿佛随时都会炸裂,他的脸红的发紫,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憋的,倏的,一口血喷了出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竟被气的吐了血。 萧白站起身,眼里没有一丝感情,萧如是走到他身边,看到地上那人,皱了皱眉,嫌弃道:“死了没?” 她眼睛还有些红肿,嗯,哭的。 萧白摸摸她的头,笑道:“我们回去。” 这番动静太大,江书道的住处虽偏僻,但距离归来峰总归是不远,很快便会有人过来查探情况。 为了防止更多的麻烦,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萧如是原本是不想理萧白的,一听这话便气道:“这样未免太便宜他了。” “那当如何?”萧白问道。 萧如是咬牙:“剁了他的命根子。” 萧白:“……”他面无表情的拍拍小萝莉,道:“小孩子家家不要想这种血腥的事情。” 他看了一眼江书道,又忽的瞥见一旁的树木,离开之前,总得给那些人一点惊喜才对。 “要不,扒了他挂树上?”萧白的话刚出口,萧如是就要撸起袖子上前开扒了,萧白连忙拦住她,哭笑不得道:“你怎么说风就是雨。” 萧如是抬眼:“师兄来?” 萧白:“……师兄不想脏了自己的手。”那场面,太辣眼睛,一大一小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来!”一个女声响起,夹杂着怒气。 两人回头一看,那摇光竟不知何时醒了,红色的裙摆在月光下显得尤为艳丽,一张俏容似是要喷出火来。 萧白微微抚额,一个小的他都管不了,又来一个大的,总归不能让一个女生做这种事,只好道:“你们俩乖乖待着,我来……” 话音未落,一条长鞭已经甩了过来,卷起江书道的身体,再看摇光,手里挥舞着长鞭,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一甩,那江书道整个人凌空而起,下一秒已经被挂在了树上。 萧白嘴角抽了抽。 又是一鞭甩过,江书道身上立马多了道红痕,一鞭一鞭,直至他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衣不蔽体,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萧白连忙捂住萧如是的眼睛,小萝莉还想扒开他的手往外看,萧白道:“看了会瞎眼睛的。” 萧如是:“那你为什么能看?” 萧白道:“这两个不一样。” 萧如是“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回头我告诉大师兄你竟然看了别的男人的裸:体……唔唔……” 她被捂住了嘴,又被捂住了眼睛,只能两只小短手扒拉扒拉,萧白恨不得把小魔王塞回她娘肚子里去,憋了半天只得道:“我们该走了。” 摇光远远的看着他们,手中的长鞭紧了紧,她微微垂下眸,掩去眼中的复杂,脑海里萧白俊秀淡雅的侧脸却挥之不去。 远处有光闪烁,越来越近,依稀可以听见人的话语声。 有人过来了。 萧白几人相视一眼,转身离开。 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 昆仑西部,令央城,浮屠三镇。 这浮屠三镇本是繁华的所在,人来人往,热闹异常。镇中央有座浮屠塔,传言是仙人居住的地方,因此镇中人对此非常敬重,常去参拜。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们突然发现,有去祭拜的人竟然消失了,这还只是个开始,渐渐的,牲畜也开始消失,再之后,人们外出时,竟然也会突然不见。 镇中一片人心惶惶,不得安定。 人们逃的逃,留下的不过是些老弱病残,无论白天黑夜,皆是闭门不出,大街上空无一人,整座小镇成了一座——死城。 楼启在这儿已经待了将近半个月。 他带过来的有四十人,皆是人中龙凤,资质颇高。六人轻伤,一人重伤不治身亡,那怪物造成的伤口具有腐蚀性,一旦沾染上,非是断臂削骨不肯罢休。 几次交战过后,他们也渐渐摸清了那无面鬼的习性,只在夜里外出游荡,喜黑暗,任何有阴影的地方都可能有它们的身影。 其实那无面鬼除了腐蚀,本身是极易消灭的,但它们数量众多,消灭了一批,总会有更多的涌上来。 奇怪的是,那些无面鬼已经有三天未曾出现。 楼启擦拭着手中的剑,眸光沉静,黑的就像是这夜晚的天,没有一颗星辰,只有一片浩瀚无垠的夜色。 原本打算很快处理好这里的事情便回昆仑,却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数月之久,事情也是一拖再拖,楼启停下擦拭剑的手,将剑插回剑鞘,掩去寒光,表情却越发冷漠。 他已经许久未曾见到他了…… 也不知,那小家伙过的如何…… 身旁有人走近,他的师弟其中一人,沧海生收的徒弟从沧澜殿排到山门,这是他为数不多记得的几张脸。 那弟子踌躇了一会儿,道:“大师兄,师弟们想问问,还有多久能回昆仑?” 弟子低着头,黑暗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