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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说,他找回自己的路上不该有主子…… “我也希望……你能堂堂正正地站在我的身边。” “别忘了我,别忘了我……” 绝不会忘……绝不敢忘…… 努力回应,意外发现主子对他的回应甚为羞涩。实在羞涩得很好看…… “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总是闷在心里?你明明白白知道我的心,却不肯给我一点回音!” “你想说什么,我总是愿意听的,我……喜欢你的声音,也,想听你多讲一些……” 主子……他要如何做才能使主子开心呢…… “真是……被你打败了……明知道你是这样的,也因为这样喜欢着……可是接受起来,啊,真是……太艰难了……” 喜欢…… 他何德何能……如何才能不辜负这一份喜欢? “影塍,我,楼展卿喜欢你。” 楼展卿?疑惑只是一闪而过。欢喜的感觉要把他淹没。或许是一天之内从主子口中听到的“喜欢”太多,让他意识到主子对他的喜欢不是一点半点。后知后觉的,他从惶惑中挣扎出来,满溢的心动让他冲动地对主子说出想要亲主子的想法来。 主子许了他,还许他以后都可以亲他,有任何话想对主子说都可以直说。 “我很高兴你的忠心,但我要的不仅于此。这么说吧,我要的我自会去取来,不用你帮忙,但有样东西,我却不得不要你亲手给我。” 是什么?这个疑惑已经困了他很久。 主子亲了他,喂他吃了什么东西。 “这东西本就该是你的,把它练好吧。这么久了,你也该找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了,然后,重新出发,变得强大,不管是为了谁。” 变得强大? “我等你……与我并肩……” 并肩……有这种可能么……主子是如此强大,他可望而不可即,但,这是主子的希望……他必不让主子失望! 醒来后他已是在剑灵山庄内。 主子不舍压抑的低喃犹在耳边。 主子……心脏微微抽紧…… 幸不辱命,他的进展很快,幼年记忆时而想起,也慢慢明白自己确是韩既峨,回忆起更多的,却是主子的音容,接触的每一个瞬间,每每想起心脏就会失速。 他成立随影门后不顾亲长劝阻把保护主子拥护途渊阁作为第一要则。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私心,似乎这样他与主子的联系就不会断,他,永远都是主子的属下…… 每日处理完事务,他就拿着那些与主子有关的消息翻看,纸上不过寥寥数语,他看着那些简单的文字,眼前仿佛能看到主子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如是一看就是数个时辰。思念如藤,每一刻都缠绕着他,让他的心脏窒闷。 可是,他还不能见主子,他还没有能力与主子,并肩。 师长友人的擅作主张让他忧愤也给了他一个勉强正当的理由去见他。 他终究还是不敢。 只能远远望着主子。 随后的事是他所料想不到的。 他们在途渊阁里一棵再平常不过的树上印刻了共同书写的名。 他万没有料到途渊阁会覆灭,一切都是那么突然。 途渊阁覆灭后他以为这棵树也随大火成为灰烬,只是没想到在杏林谷里又见到了。 那时主子靠着树干,笑着说:“我们俩爱的见证,毁了太可惜了。” 主子笑得越来越多了。 真好。 那天他们在树上说了一下午的话——主子枕在他腿上。 阳光细碎落在主子身上,主子的神情很温和。 他绝想不到主子竟会为了他做出毁掉途渊阁这样的事。 主子被无痕堡藏起来那一段时间,他发疯地找,想尽了所有办法,联系了所有能联系到的人与教派。 影朓告诉他,主子亲手毁了途渊阁,带领途渊阁剩下的人建立了杏林谷。 原是主子所做,想来是主子隐藏了消息,所以他到最后才得到消息。可是,主子要毁途渊阁的原因是他始终不解的。他一直以为是为了众影卫。 主子却在谈话中不经意提到,“……本来想跟你两个人隐居在这里,想想你应该会无聊,干脆把途渊阁的人都搬过来算了,反正途渊阁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这里适合养老。” 就因为怕他无聊。 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心潮涌动,他垂下眼抚着主子的发。 主子抓住他的手,拿在手中把玩,神情有些慵懒。 他忍不住拉着主子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一下。 主子脸红地抽回手,“干什么突然亲我手……” “主子的手很好看。” 主子脸更红地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他喜欢主子脸红的样子,更喜欢主子被他突然亲到后眉梢微微扬起带一点喜意的神情,那是只有他可以独享的神情。其他种种只为他展现的大悲大喜的表情,他不敢轻易触动,只要主子每天能有这样一点开心是因他,他就很满足了。 他想回应主子的深情。他爱主子太多,只怕一天说不完,只好每天说每天回应告诉主子,这样主子就会天天都开心了吧…… 谷里传信给他们。 牡丹病重,于鹏抱着牡丹求到杏林谷。 主子听闻后猛地起身,恶狠狠道:“救她?不救!!” 他自然也是不愿救的,差点害得主子……若是主子准许,他必定要杀了那两个人! 随即主子想了想,又改了主意,“救就救吧,只是要加上一个条件……”主子脸色阴沉地笑了一下,“牡丹病好之前不能见于鹏,于鹏……呵,此生不能再见牡丹。” 他一愣。 “坑了我们这么大一把,不坑回去就太对不起牡丹对我耍的心机了。”主子捏紧了他的手。 主子要做什么,他必然是支持的。 “下来陪我打一场。”主子拽着他跳下树。 “主子?”他抿唇看着主子,心情有些激动。 “来!”主子起手道。 他道了一句“请主子赐教!” 而后就是拳脚相击,棋逢对手。 自大婚那一次后,拳脚指教就成了他与主子的惯例。 时而也有身法指教,嗯……自从第一次之后,身法指教似乎就换了个用途…… 主子正改良身法,他自荐演练请主子指正,专心凝神练了一套身法,却并未得到主子的言传身教,回头只看到主子欣赏的眼神。 心头发跳,却又微微失落,他要的并非如此。他想要主子批评他,指正他,触碰他…… 他应该有破绽,有破绽才能被指导。 第二套功夫他鬼迷心窍地露出了一点破绽。 主子果然发现了这一点,让他重复那个动作,嘴上讲解了一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