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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的父母看上去就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对老师这种职业还是有几分敬畏,站在地上,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女教师应付朱腾飞的父母,跟他们聊起朱兴旺在学校的表现,刘旸根据季言的指示,先从孩子下手,借由要上厕所,让朱兴旺带路。 走出屋门,刘旸问小男孩:“朱兴旺,你爸爸mama呢?” 那男孩抿着嘴,小眼睛看着地面说:“没在哩。” 刘旸又问:“他们怎么不出来呢?” 男孩说:“俺奶说,俺妈是疯子,不能看见外人。” 刘旸说:“怎么会呢?她平时对你好不好?” 男孩说:“不好,俺也不往跟前去。” 刘旸想想又说:“那么,你爸爸你爷爷奶奶对你mama好不好?” 男孩沉默了,就在这个时候,男孩的奶奶追出来,叫住男孩,对刘旸说:“老师,俺给你拿了草纸。俺带你去。” 刘旸冲着老太太一笑:“好的。” 两人往厕所走的时候,刘旸故技重施,假装不经意地问:“大娘,小兴旺平时就是你们老两口带着啊?” 老太太不自然地笑笑:“他爹妈都忙。” 刘旸说:“小兴旺说他们没在家,是去打工了吗?” 老太太说:“对的对的。” 老太太说了谎,刘旸在厕所里待了一会,掏出纸笔,把情况简单记录了一下,然后回到屋里,正好赶上男孩的爷爷送女老师出来,刘旸走上前去问:“怎么了张老师?已经说完了么?” 女老师神情有点奇怪的点点头:“咱们先去下一家吧。” 刘旸只好跟她一起走出来,等到朱家的大铁门关上后,女老师才抓着刘旸的手说:“警察同志,他们家是有问题,我刚刚说到一半,突然听到里面有喊声,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呀呀呀的叫,等我在想听又没有动静了,噼里啪啦的,朱兴旺他爷爷说是家里闹耗子了,让我先回来,我就出来了……” 刘旸拍拍女教师的手:“我知道了,今天谢谢您了,这样,我们的人先送您回去,后面交给我们。这件事您先不要声张,对谁都不要说,以防案子打草惊蛇。” 女老师点点头,坐上车走了。 季言和丁东两个走过来,刘旸拉住他们:“季组长,的确有问题,这孩子的奶奶爷爷说孩子父母去打工了。” 季言点点头:“见到本人了吗?” 刘旸摇摇头:“没有,但是我看见桌子上放着四个碗四双筷子,应该是朱兴旺爸爸的,他们没想到家里会来外人,所以一时着急才会让朱兴旺的爸爸去堵住他mama的嘴。这一家人对她都避而不谈,张老师听到了求救声,也许是朱兴旺的mama听到了外人的声音,在向我们求助,但是被朱兴旺的爸爸暴力阻止了!太可气了!这种人渣!” 季言笑了笑:“分析得挺有道理啊小刘。” 丁东瞧着刘旸忿忿不平的小脸说:“老大,要不咱们想办法把这个女人救出来。” 李茂说:“大东,你冷静点,咱们就这么闯进去,人家再告咱们一个非法入侵怎么办?” 季言抿了抿嘴:“得想个折。” 丁东说:“要不还是找马村长去?” 李茂说:“你脑子坏掉了,如果这就家的媳妇真是被拐卖的,马村长不见得能脱得了干系。” 刘旸扶着脑袋,小眼神一亮:“他脱不了干系?那马玉芬失踪是谁干的?不会也是他吧?啊!我知道了,这就是犯罪分子狡猾之处,其实这一切都是马村长指示的,他把王晓梅卖了,但是怕被人怀疑,所以就用马玉芬当做掩护,假装马玉芬也丢了,这样就可以洗清自己的嫌疑,还可以嫁祸给跟踪马玉芬的包立柱,一石二鸟啊!厉害厉害!” 丁东趁机弹了刘旸的脑袋一下:“机灵鬼啊,刘美人,你才是破案专家啊,什么鹰眼猫眼的应该颁给你!” 季言摇摇头:“不会,要不是马村长把事情闹到市里,还不会这么大的动静,应该不是他做的,但是他肯定知道什么内情。有可能他是个污点证人。正大光明的方法行不通……”他眼睛瞄了瞄丁东,丁东往后躲了躲:“不是,季组长,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怎么有种要被卖了的感觉?” 季言抿嘴一笑:“你听过一个成语吗?” 丁东咽了一下口水。 季言说:“贼喊捉贼。” 刘旸摇摇头:“季组长,您不会是想当小偷混进去把人偷出来吧?” 季言看起来心情不错,半开玩笑地说:“小刘,我发现让你在内勤是太委屈你了,真是个聪明的姑娘,等这个案子结了,我去跟处长把你要过来,以后跟着我们二组吧!” 刘旸高兴得直蹦高:“季组长说话算话!” 丁东张大嘴巴:“大哥,我的亲哥,私闯民宅最多是个处分,你入室盗窃能刑拘了吧?你是想把处长气死吧?” 季言啧了一声:“脑袋转个弯,贼喊捉贼,只要是他们家进了贼,警察就得去调查,知道了吗?” 丁东咽了一下口水,不知怎么的总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不太像季组长,更像阴魂不散的祖鹰眼。 刘旸说:“可是我刚看了他们家,这个院子跟普通的不一样,周围都是用砖垒的,而且上面还竖着玻璃碴子,能进去的只有门啊。” 季言说:“那就从门进去。已经这样了,说什么我也要查到真相。” 第86章 被囚禁的女人 傍晚时分,丁东带着王天明几个拿着一挂鞭炮鬼鬼祟祟的跑到朱家门口,丁东拿着鞭炮,感慨地对王天明说:“你说季组长这是哪根筋不对付了,是不是让那个姓祖的洗脑了,这是什么事啊这是,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咱们还不脱衣服回家了?” 王天明笑呵呵地说:“我觉得挺刺激的啊,再说如果这家的媳妇真是被拐卖的,咱们这是立功了啊,没听刘旸说么,这家人把这家媳妇囚禁起来了,他们才是犯法,咱们这是为社会主义事业做贡献,你愁眉苦脸的干啥?” 丁东说:“你拉倒吧你,看你小子一脸坏笑,你们都巴不得多干点坏事呢吧,完了完了,你们都让那个鹰眼洗脑了,什么都敢干啊。” 王天明撞撞他:“这话你跟我说没用,去跟小刘说的,要不是季组长怕小刘一个女孩子有危险这个任务还落不到你头上呢,小刘因为季组长不让她来,闹了半天情绪呢!” 两人说了一会,王天明拿着梯子爬上墙头,往里面看了看,屋里已经全部熄灭了灯,看来一家子已经睡熟了,他慢慢地把一挂鞭炮挂在房顶那些横七竖八的玻璃碴子上,然后拿过丁东递上来的燃香,把炮捻一点,从梯子上蹦下去,两个人扛起梯子就跑。 房顶随即就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几乎炸开了半边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