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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祖天漾看看处长,急切地问:“他破这个案子?那我呢?” 处长说:“你还是跟进啊,从今天起,你俩就是搭档,你们二组成立的10.6专案组,这个案子一天不破,你俩就要继续带着专案组查下去!成了,去跟小刘说一声,让她通知下午两点点名,我跟大家介绍一下祖同志,成了,你们也累了一上午了,去休息休息,你跟丁东你们,带着小祖一块去食堂吃饭,我早上特意让炖了只鸡。” 第7章 毫无头绪的案子 出了领导办公室,季言表情有点深沉,丁东却是挺兴奋,迫不及待要去找刘旸说话,找了个由头溜走了。 祖天漾迈着四方步地跟在季言后面,在组里来回来去走了十分钟,被同事们跟看猴子似的指点议论了半天,瞧见季言根本没有“传帮带”的觉悟,忍不住问:“哎我说,季组长,我住哪儿呢?是不是先带我去看看,还有就是我带的行李可还在招待所扔着呢。” 季言听见他说话,才想起自己还要负责这位“搭档”的饮食起居,心里焦虑得直叹气:“一会儿我跟你去宾馆拉一趟吧,你先跟我到办公室来,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案子。” 季言两个月前开始跟这个案子,可是却一直没有突破口,案子迟迟没有进展,闹得镇上人心惶惶不说,如今连市局都被惊动,还专门派人来协助调查。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既气愤自己的无能,又同情两个不幸的少女。距离她们失踪已经快三个月了,理论上讲已经错过了解救的黄金期,谁知道她们在这段时间会经历什么。 季言把桌子上的几份材料递给祖天漾,上面都是案件的一些相关情况。 祖天漾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大大咧咧地说:“基本案情我都清楚,有没有重点怀疑对象?” 季言说:“被害人失踪的当天,有目击者看见她们出现在古北镇的那个集市上,集市附近一共有六趟长途公交车,往哪个方向的都有,所以我怀疑这俩姑娘可能被拐走了,要是生人作案,几乎没有线索。也有熟人作案的可能,重点怀疑对象目前落在村里的几个老光棍身上,但是没有什么证据。” 祖天漾翻看着材料:“能确定是拐卖么,有没有别的可能?” 季言说:“也可能是被杀害了,两个女孩身上没有什么钱,有可能是被jian杀或者囚禁,附近我们都找遍了,也走访了很多地方,但都没有什么发现,经过情况分析,还是拐卖的可能性最大。” 祖天漾从材料中找到嫌疑人的资料,一边翻看一边问:“这几个人跟被害人有没有什么纠纷?或者有没有特殊关系的情况?比如处过对象,或者是朋友、同学什么的。” 季言说:“基本都没有特殊的关系,这几位要么就是村里名声不太好的人,要么就是案发当天在集市上跟两个女孩有过言语交流的。” 祖天漾把资料看完,规整好,在桌子上轻轻磕了磕“那么对他们的调查结果怎么样?” 季言抿了抿嘴:“基本上……毫无头绪。” 祖天漾说:“丢失到报案怎么会一个月这么久?” 季言说:“据说当时报警了,当地派出所也跟着去找了,但是两个女孩的家长比较保守,怕影响孩子的名誉,所以一直没有立案,等过了一个多月孩子还是找不到才觉出了害怕,所以我们接案的时间比较短。” 祖天漾说:“那这件事怎么还会闹上报纸?” 季言被他别有所指的话一噎,面色微微不善起来:“这我不清楚,案子什么时候分过来我们就什么时候负责侦破,别的不在我的管控范围内。” 祖天漾瞧他的模样,忍不住想笑,这小警察看着多干练老成,面不改色,想不到内里的小脾气这么大,这么不识逗。可惜自己初来乍到,可不能得罪搭档,这么一想,祖天漾连忙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还会牵扯到新闻媒体呢?” 季言没好气地说:“其中一个失踪少女的表哥,好像在报社工作。” 祖天漾连忙点点头:“这样这样。”继而又苦笑道“那要是这么说起来,案发已经三个多月了,就算这俩丫头保得住命,想必也被人祸害了,这些年人贩子猖獗到无法无天了,还是安全意识太差,安全教育宣传的不够,这一旦被卖到远处,被解救回来的可能性很小,一个是不好找,这么大的国家,藏个人易如反掌,再一个就是这种买卖人口的地方普遍都是些法盲,他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错的,村民和村民之间互相协助,如果地方官员再勾结,就算是去解救,也很难把人带出来。” 季言被他说的心里有些难受,他抿着嘴看了看这个说话虽然刻薄却句句属实的破案专家,似乎想为整日为破案奔波的自己和兄弟们辩驳一句,又无从开口。 毕竟,他们的辛苦没有得到结果。 祖天漾说完又低头看着卷,仿佛刚刚说的话无关痛痒一般,正在这时,屋门被推开了,丁东捧着一摞比自己还高案卷走进来:“季组长,原子弹让我给你送10.6的一供,我跟你说,这回真完了,真气着领导了,那家伙原子弹当场爆炸,我过来的时候瞧见刘旸正给他收拾桌子呢,又把材料扔一地,估计是因为……” 季言轻轻咳嗽了一下。 丁东倒也不全傻,他连忙闭上嘴,放下厚厚的口供,看到一边站着的祖天漾,立刻换上了一副满脸堆笑的表情:“不怪咱们原处生气,季组长你说说你,人家市局来的办案专家第一天来就让你打了,传出去咱们这成什么了,把同志当成阶级敌人了。专家您千万别介意,我这人就是话唠,甭跟我一般见识,这小地方让您受委屈了啊!” 祖天漾瞧着丁东一会儿一个变脸的折腾,心里直发笑,心说这种小角色都是跟在大BOSS后头当炮灰的,那边那个内热外冷的才真是难缠,祖天漾放下卷宗,笑眯眯地看着丁东:“兄弟你也是负责这个案子的?” 丁东碎嘴子碎惯了,他可没有季言那么隐忍不发,一肚子苦水逮谁跟谁倒:“可不是么,就我们二组,都快让这个案子给折腾出毛病了,虽然说暂时没出人命,比不上你们破的什么分尸案,什么连环杀人案那么轰动。但是这案子难就难在是真一点线索都没有啊,你说两个大姑娘,走大马路上突然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没人证没物证,从哪儿下手都不知道,这要是个路人,把俩姑娘往车上一拉就跑了,转脸不定就送到哪个穷乡僻壤了,上哪儿找去啊?” 祖天漾拿起最上面一本口供,边翻边说:“也不能这么说,只要是人犯的案子,总会留下破绽。破绽就是线索。” 丁东跟季言俩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个专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