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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银发女孩很快消失在那扇门后,拉斐利亚忍不住皱起眉头。 伊贝尔看到他的反应顿时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恨道:“你在担心她?!你怎么能?”她扭头想要去找到那个银发女孩。 “我不是……”拉斐利亚连忙拉住她,神情无奈又困扰,他不知如何解释,干脆俯身吻住她的唇。 “哎呀小伊贝尔别气嘛,你可别忘了,那种女孩是索斯亚最喜欢玩弄的类型。”另一边,阿斯莫德有些惋惜地叹了声气,“真可惜,她没有选择我。” 伊贝尔无心再听他的言语,她被吻得双腿发软,整个人都靠在拉斐利亚身上。她用那双暗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手指着迷地抚摸他柔和精致的脸庞。他的发色和她很像,但是比她的发色要浅,这样会干净很多,眼睛也一样。世间万物,清澈的总要更加漂亮。 她不自觉地呢喃:“拉尔哥哥……” 拉斐利亚把她半抱起来,低头冲她露出温柔的笑容。他一边抱着她从舞池里走出,一边很是歉意地冲通讯另一边的阿斯莫德道了声:“抱歉。” “啊,没关系,你好好安抚可爱的小伊贝尔吧。”阿斯莫德伸了个懒腰,“索斯亚也该醒了。” Chapter04·无能 走廊又低又暗,还很弯绕曲折。看起来便像是一条可以通往某些秘密的路,也像是一条找不到原路返回的路。 切茜娅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跟着那两个分别抱着玫瑰和金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一高一矮,矮个子的男人怀里抱着一袭玫红色衣裙的玫瑰。他五官端正,一双手却十分下流地在玫瑰身上摸来摸去,没有半分气质可言。 金则在另一个很高的男人怀里,这个男人长相平平,气质却有几分优雅。但如果将他放进宴会大厅的人群里,他会被立刻淹没。 他们两人之间有在交谈,但他们的声音非常低,甚至盖不过他们走路的声音,以切茜娅的距离完全无法听清。 她无法相信这两个并不出众的男人是她们此行的任务目标,是传说中的“黑暗之王”。也无法相信好似醉得不省人事的玫瑰和金是真的喝醉——连她都知道应该在这种地方避免醉酒。 那么,会是什么才导致如此局面呢? 切茜娅满心期待着——玫瑰和金是发觉了什么,才主动投入那两人的怀抱。她祈祷着她们是清醒的,祈祷着她能接收到她们任一人的视线。无论她们让她做什么,她都会配合的。 当然,她的理智无法欺骗她自己。更有可能的是玫瑰和金落入了陷阱,她们会遭受莫丽娅曾遭受过的事情。切茜娅排斥着、回避着这个念头。 仿佛行走在迷宫之中,切茜娅很难数清自己上下了多少个楼梯,转过了多少个弯。 愈是向前她便愈想回头。 她忍不住往后看,即使她的身后已然是一片黑暗。 整条路只有前头那两个男人的方向,有一点很像是古代煤油灯发出的昏黄色光亮,如诱饵一般。 人和飞蛾一样,都是趋光的动物。只有野兽才沉迷黑暗。 但此间的光亮只让她感到恐惧,那会把她引到什么样的地方?切茜娅无法抑制想要后退的冲动,即使需要在一片漆黑里摸索着走过来时的路,她不愿再继续往前。 但理智却不允许她这样做,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后退,不能眼睁睁看着玫瑰和金被带入他们无法找到的地方,就像莫丽娅那样。 她想到莫丽娅,如果莫丽娅在这里,她会怎么做呢?切茜娅不知道,但她知道莫丽娅半点退缩的想法都不会有,更不会像她一样怕得发抖。 但是,莫丽娅、莫丽娅。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切茜娅想起那颗沾血的眼珠,那段惨无人道的视频,恨得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不止是那些恶魔一样的施刑者,她连以正义为名将莫丽娅推进危险中的政府机构都一并恨着。 那两个男人最终在一处有亮光的转弯处停下,把玫瑰和金抛了过去。人的躯体和地面接触发出一声“碰”的一声,紧接着那里传来一阵笑声。 切茜娅贴着墙跟小心靠近。 “这两个?” “嗯,和那边人发来的照片一模一样。” “这身材真他妈不错。” “比外面那些禁不住玩的货好太多。” “毕竟是训练过的。” 紧接着是一阵皮rou拍打声夹杂着女人不自觉的娇吟声。 “不然怎么说SIA是婊子训练营呢?” “是,上次他们送来的那个,在中东很受欢迎呢。” “那个呀,身子跟水一样,根本就是天生的婊子。” “这两个谁先来?” “老规矩?” “不如换个方式,看她们求谁吧。” 又是一阵令人恶心的笑声。 切茜娅蹲下来,身体发冷,感觉有些反胃。这是她不愿面对的最坏的结果,这意味着她们两人可能是被下了药——有针对性地。 思考似乎变成了一件极其费力的事,她努力从这几句话里剥离出有用的信息。 他们知道玫瑰和金的身份。 他们知道——天,这意味着——他们有途径得知SIA的内部消息。那她的jiejie……莫丽娅是被出卖…… 玫瑰和金她们会被……救救她。她不要再看到那些了。 切茜娅捂住胃部,生理性的厌恶让她难受得想吐,连空气也变成了令人恶心的味道。 情报人员从来悄无声息,从来孤身只影,为了保密她连通讯工具都不被允许带进来。 他们没有后援,没有救兵。 切茜娅努力让自己冷静一些。现在唯一能做些什么的人,只有她。 切茜娅悄悄地探头,眼前是个很大的空间,悬挂着吊灯,四周摆满了刑具,还有几架摄像机。玫瑰和金浑身赤裸着躺在地上,围着她们的男人足有二十几个。 她看到玫瑰和金意识模糊地扭动着身子往那些男人身上靠去,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怎么才能救她们? 不,她不可能救得了她们。凭她一人绝不可能做到,这个令人绝望的念头竟让她感到隐隐的轻松——她即使在这里后退也会得到所有人的谅解,她不必强迫自己去面对那些人。 原来她竟是这样下作的一个人?切茜娅有些茫然,厌恶感充斥着她紫罗兰色的眸底,但她一时竟分不清她厌恶的究竟是眼前的地狱,还是那个卑劣的自己。 突然,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