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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以命相撩 作者:阪漆 左右不分 白景行刚换好衣服,迎面撞上仵作龙姑娘。 白景行抛了个媚眼,“嗨,龙jiejie!想我了吗?” 龙雨然举着剖尸刀,璀然一笑。 白景行:“……溜了溜了。” 他脚底抹油,转身便又撞上一个粉衣姑娘。 白景行又眨眨眼,“嗨,小蝶姑娘!想我了吗?” 小蝶姑娘小脸一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的背后。 白景行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只手便搭在了肩上。 “少爷,我们是去抓人的。” 白景行回头,迎着那张络腮胡里刷刷射出两道眼刀,“嗨!小飞飞,想我了吗?” 余飞:“……” 白景行忽视那两道更加锋利的眼刀,戳了戳他的胡子,“你□□糊地也忒逼真了!就这样小蝶姑娘还能认出来,我说不如你就从了人家吧?” 小蝶早就含羞跑了个大远,在转角处留下一抹粉色余影。 “少爷,”余飞咬着牙道,“再折腾信不信我把你绑到龙仵作的验尸台上?” “我错了我错了,”白景行讨好道,“我知道我们这是去怡红院抓私盐贩子的。” 余飞凌厉的眼刀有所收敛,“不错。” “二楼左转第一间么,对吧,左面。”白景行伸出右手道。 余飞:“……反了。” 白景行顿了顿,恍然大悟,“哦,我记错了,右边。” 余飞看着他举起的左手:“……” 余飞还想纠正他,却听知府白墨急匆匆催促道,“快些,来不及了!”余飞便只能领着左右不分的白景行与一干衙役赶往怡红院。 下汴城内一直很太平,除了最近横空出世的私盐贩子。 白墨为此不眠不休了数日,才暗中查明这些人每月初十便会在怡红院秘密接头。 今日便是十月初十,正是将盐贩一网打尽的好时机,但白墨有些发愁。 怡红院是个特殊的风月之所,身为知府,若是贸贸然带人冲进去,瞎子都能看出他们此来不寻常,但又不能白白放弃这个好机会。 “爹!”白景行凑到伏案愁思的白墨面前,一脸笑嘻嘻,“想我了吗?” 白墨拍案惊醒,双手拍肩,郑重道,“就是你了!” 白景行成为白墨儿子的那天晚上,也正好是他死在手术台上的那个晚上。 他不是躺在手术台上的,他是给别人做手术的。 过劳死在岗位上,白景行原以为要去阴曹地府轮一遭,却不想被一碗苦到肝胆俱裂的药水灌醒了,才明白自己是魂穿了。 但自从穿越过来,白景行出门的机会很少,因为这个身体的上个主人是个走路都能左脚绊右脚的生活自理残废,最严重的一次,也就是直接把白景行的魂摔进来的那次,是平地摔磕到了石阶。 白景行作为一个坚持学习的医生,每天除了看看医书,泡泡药庐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在府衙里招蜂引蝶。 “嗨!想我了吗?” 第一百零一个小丫鬟:“……” 白墨坚信,自家儿子绝对是一跤摔开窍,给憋院里闲得慌,得找点儿事儿干干,这才有了改装潜伏入怡红院的这一茬。 白景行和乔装打扮的余飞进了怡红院,一群衙役穿着粗布衣裳扮作平民在怡红院附近的街巷里溜达,以备不时之需。 怡红院依旧是门庭若市的样子,但门口花枝招展,都快把胸蹭到路人身上的姑娘却不见了。 “有点奇怪。”余飞低声道,“少爷,一会儿你扮作我的小厮,什么话也不用说,只要紧紧跟着我就好。” “嗯。”白景行敛了容点点头,低眉顺眼地跟着,看起来真像那么回儿事。 白景行一直觉得,余飞这人做一个普通的府衙侍卫简直是屈才。 余飞这人,搁在现代那绝对是演艺圈的半边天,从化妆到配音到台词一人全包。平时板着个脸不苟言笑,一戴上□□那简直是脱胎换骨,教你亲娘也认不出! 就像现在,白景行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捏出一张肾亏而又刚刚吃了伟哥这么外强中干的二世祖脸,还配上一副宿醉酒鬼的音,从里到外都像极了。 “老鸨!老鸨呢!”余飞随手拽了一个身边的丫鬟,活脱脱一副二世祖模样。 小姑娘抖抖索索,话都说不利索:“去、去陪客了……” “那你们这儿的姑娘呢?”余飞拔高嗓门,“生意还做不做了?” “她、她们都、都不愿意接客……暂时……” “不接客!?不接客你们还开什么青楼?!”余飞大怒。 “不是……暂时、暂时的……因为苏公子……他、他走了以后就……” 剩下的二人没听,余飞甩甩袖子就上了二楼,“什么破青楼,叫个姑娘都叫不出来,还不如我自己去找!” 说着,余飞一甩袖会开战战兢兢的丫鬟,趁机领着白景行上了二楼。 “一会儿朝右拐?”白景行低声道。 其实是朝左……余飞想了想他左右弄反的情景,还是点了头,“右。” “好嘞!”白景行应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右拐去。 剩下余飞一个人在原地吐血。 没错,这次他左右分对了。 白景行推开门,脑子里面回荡着警匪片的画面。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举过头顶!”他沉声呵道。 身着薄衫的姑娘抬起了头,正敲着肩的手顿了顿,享受着美人服务的男人却连眼皮也没翻一下。 我……是不是……走错了……? 白景行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继续敲。” 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道,似乎只当刚刚发声的是一只甲虫。 姑娘一顿,也不看白景行了,改敲为捏,专心致志起来。 被忽视的白景行:“……” “还不走?”男人懒洋洋的调子传来。 白景行还在纠结左右的事儿,心想是不是左右又弄反了。 “嗯?”男人的声音带着鼻音,难得的,他掀起眼皮。 那双上挑的桃花眼跳进了他的视线,漆黑,透亮,带着好奇与玩味,却独独没有□□。 白景行仔细瞧了,他的衣裳布料极好,暗纹精细,半开半敞,乱而不散,一派洒脱不羁的风流才子模样。 于是,十几年的专业修养让白景行脱口而出。 “你是不是性冷淡?” “……” 白景行看男人的视线留在他身上不转了,便扯出一张惯用的嬉皮笑脸,“佳人在侧,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男人:“……哦?” 白景行看着男人处变不惊的样子,突然特别想看看他着急起来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