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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只能都堆在厨房,一家叁口围坐在小圆桌周围涮火锅还得端着碗,要不然没地儿放。 但就这么挤挨着,锅里的红油辣汤翻滚,不用去多看一家叁口脸上的笑,只看那簌簌白烟就已经足够热闹。 林西吃到一半儿喉咙渴得要命,低下头去脚边去拿已经开了瓶的可乐,再一抬头桌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火锅还煮着,热腾的烟火气却在此时此刻更让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单。 林西醒来好半晌回不过神,好不容易从梦境中摆脱出来拿出手机就看见骆泉在半小时之前来了个电话,想了想还是关上房门回了一个过去。 “林西?” 骆泉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清澈,充满了疲惫的浑浊。 “你没事吧,昨天我打电话给你你胡言乱语说了好多,然后电话就挂了。” “昨天那叁声枪响确实吓到我了,当时场子里也好乱,我出了酒吧门想去找你结果听见枪响……抱歉我真的吓坏了,我甚至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回的家。”林西语气因为刚才的梦听起来确实满是无措:“所以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用抱歉,是我不该出去那么久,明明知道那里那么危险。”骆泉昨天回到酒吧面对的已经是极端混乱的人群,“昨天晚上有人在c4连开叁枪,打死了叁个人,关键是死的那叁个也拿着枪,看尸体当时已经做好了射击准备,所以目前我们怀疑可能是两拨军火贩子内斗,不过你不用怕,昨晚酒吧已经封了,你没事就好。” 已经做好了射击准备。 林西准确地捕捉到最关键的一句,坐在床上悄无声息地拧起了眉。 那说明俞修诚昨晚承受的风险并不亚于当时正在逃跑的她,他站在胡同口等待射击机会的那个时候其实也等于把自己暴露在了危险中,因为哪怕对自己的枪法再自信的人也不可能确保在自己射击前对方没有扣下扳机。 他承担的风险远比看到的要大得多,只为了她这么一个满口谎言的人。 26.谢礼 骆泉挂了电话又迅速投入进了新一轮的审讯当中。 昨晚c4着实是混乱成了一片,等到附近的分局派人过来封锁现场的时候人已经跑了相当一部分,大鱼是无望了,但毕竟是出了这么大一档子事儿,小虾米也得逮几只回来。 但小虾米也就是小虾米,早就被昨晚那叁枪吓得六神无了主,骆泉几乎没用上什么审讯技巧就让他们全都透了底。 “认识他吗?” 骆泉把国字脸的面部还原结果给对面戴着手铐的男人看了一眼,就看男人无精打采地掀起眼皮:“认识,他不是死了吗?”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骆泉立刻追问。 “这……他原本手脚就不怎么干净,之前说是顺了别人一把枪,结果没想到那个人也是道上的,然后就被人家抓了呗。”男人臊眉耷眼地说:“搞我们这个东西是讲个地盘的,那个人也很上道,让手底下的人带着他找到了我们老大,问怎么处理。” “然后?” “听我们老大说,咱们这点生计跟那个人比起来咱们那都是小打小闹,跟过家家似的,根本惹不起……所以他怕惹事儿,就直接把他给……说是主动示好,想赶紧平了这事儿。” 男人声音越说越小,捕捉到关键信息的骆泉一下站起身来:“那你们老大现在在哪,那个人又是谁?” “我们老大那……我哪儿知道他在哪,昨天那事儿那么大,他肯定也知道我被你们抓了。”男人想到自己一片黑暗的未来叹了一口气:“关于那个人我就更不知道了,我们老大好像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狠角色,称呼他作先生,至于姓什么叫什么我是真不知道!” 男人话音刚落整个审讯室便陷入一片死寂,骆泉手撑着桌面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一时之间也没了话。 之前林西那条情报他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庆城的军火走私一直屡禁不止。但就像这群人说的那样,比起他口中的‘那个人’,这一切确实都像是过家家一样小儿科。 小虾米能吐的都吐完了,骆泉出了审讯室直奔检验科。 “弹道检测出来了吗?” “来的正好,我正想去找你。”穿白大褂的同事从电脑屏幕上扭过头,表情严肃:“杀那个河漂儿的就是昨晚那群人手上的枪,对上了,但是昨晚酒吧的那叁具尸体……枪应该被改装过,排查不出来。” “看来他没有撒谎。”跟在骆泉身后的同事小声嘀咕:“哎……怎么什么事儿都让我们碰上了……” 林西打完电话就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昨晚的事儿,直到晚上俞修诚回来才走到玄关像猫儿一样腻进了男人怀里,然后仰起头看他。 她就只看,也不说话,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就把背后落地窗外的夜色与星河一下全都偷了进来,看得人胸腔发燥。 “俞先生。” 然后她伸出双手环抱住俞修诚的脖子,在他嘴角印下一个轻软的吻。 “我昨天好像还忘了跟你说谢谢。” 俞修诚垂眸睨她,林西此刻就穿着一条吊带的真丝睡裙,肩颈一块儿斑斑驳驳的吻痕在瓷白的皮肤上仿若雪地里散落的梅瓣。 “谢谢你救我。” 片刻对视,林西难得读懂了俞修诚的眼神,歪头一双眼儿笑成了下弦月。 “当然——谢礼也已经准备好了。” 她抬手一拨长发,将后脑一匹黑缎从肩头滑落脑后,然后握着男人的手腕覆在了自己胸口处。男人掌心guntang,恰到好处地覆上她的乳rou,还未收紧便已经让林西后腰一阵阵发酥。 “不过恐怕得麻烦俞先生自取。” 这男人是真的有毒,被他cao过一次好像就被打上烙印了似的,一辈子都跑不了。 27.rou欲 俞修诚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叁两步压在了客厅的落地窗上,一把扯开这yin物的内裤撞了进去。 林西被插得头皮发麻,叫都没叫出来,rouxue颤抖收缩半天只闷闷地哼了一声。手艰难地撑在窗玻璃上,眼前就是庆城市中心的整片夜景,主干道车流穿梭,行人来来往往。 他们或呼朋引伴或一人独行,热闹的景象让林西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