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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严实实的小松鼠扭动着只穿了一条小白内的光溜溜身体,咽了咽口水小声柔柔软软的抗议道,“哥,好像有点热……” “你睡着就不热了,晚上凉,不注意就容易感冒。”哥哥不着痕迹地拉近与弟弟枕间的距离,恨不能把自己身上的薄被也裹在弟弟身上。 尽管两人盖着不同的被子,可这前所未有的亲密同床行为还是令哥哥心情舒爽极了。 见弟弟侧过小脑袋眯起看着自己,哥哥眼中闪过笑意,揉了揉毛茸茸的松鼠脑袋,“快睡吧,看你都快睁不开眼睛了,还强撑着等什么呢?” 小时候弟弟虽然依赖他,可骨子里性格却非常别扭,即使肯让哥哥帮忙洗澡擦背,也不肯和哥哥同住而眠。 所以这确确实实是曲家哥俩的第、一、次! 如果现在人是站着或者坐着,曲衣然一定早就开始小鸡吃米点脑袋了。 “那……晚安。”困到了极点的他虽然心中有那么点点的不安,却禁不住哥哥的劝说,很快闭上了眼睛,睡得不省人事。 温热湿润的呼吸一下一下轻轻重重地喷洒在了哥哥的脖颈间,撩拨起了什么,又泛滥起了什么。 弟弟确实睡得很熟,连整个人被哥哥揽在了胸怀中都不知道,更没察觉到身上何时又多出了一条薄被。 哥哥觉得自己也可能和弟弟一样困迷糊了,不然他为什么会自然而然地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一刻,只想用力抱紧他,真正感受弟弟的存在。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弟弟是睡在哥哥身边的,弟弟是真真实实存在于哥哥身边的。 “然然,晚安。” 宽大柔软的双人大床上,兄弟两只赤果相对,胸膛无缝相贴,黑色发丝凌乱地纠缠成一团,分不清彼此,也不用分清楚彼此。 他们,是兄弟。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极沉。 卧室里被厚厚的窗帘遮挡得密不透光,柠檬香型的加湿器无声运作,两兄弟就这样相拥着睡过了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 十点多的时候,曲衣然揉揉眼睛迷糊转醒,尽管他还是很困,可临睡前只喝了一碗粥的肚子早就在不停抗议了,搅得人睡不安生。 胃里空空的,嘴唇很干,口渴得特别厉害。 “哈欠,好饿……”脑袋明显转不过弯来的曲衣然还没有发现,自己揉眼睛的那只松鼠爪子已经被令一只大手给彻底包住,行动不能自如了。 此刻,他只是觉得自己身下压着的抱枕还是毯子?非常舒服,温温暖暖的,又软又滑…… 长舒一口气,闭眼万分满足地用松鼠脸蛋蹭了蹭毯子(抱枕?),饿得难受却一点也不想动弹的灵媒师难得犯懒了,心想着还是再眯一会儿吧,晚点起来吃饭也来得及。 于是小松鼠就这样没心没肺的――睡了! 可苦了被松鼠弟弟压在身.下,因为弟弟的小动作同时转醒却一动也不敢动的松鼠他哥。 曲衣然在曲凌峰身上乱蹭了一气,轻而易举地腾起了曲凌峰随着瞌睡虫同样转醒的男性.欲.望。 都说晨间是男人最冲动的时间段,可是别忘了晚上更甚! 直yingying的东西支在两腿间,时不时还能蹭到少年柔软的身躯,肿张得更加难受了。 “该死。”曲凌峰低咒了一句。 第一次对弟弟产生了欲.望可以解释为环境使然,情迷意乱,那么第二次呢?每一次都是情迷意乱? 他又怎么会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情迷意乱?对自己弟弟? 曲凌峰倒吸了一口凉气,松开了包裹着弟弟小拳头的大掌心,却怎么也不舍得把人从身上弄下去。 温软的少年身体缠绕着成熟的男性身体,身高差距不小,两人契合度却不错。 只是,“为什么你还是这么瘦?军训的伙食很差么。” 曲凌峰努力压下泛滥叫嚣的欲望,开始思索怎样能把弟弟养得白白胖胖。 哥哥在神游天外,弟弟却因为恍惚中翻了个身而从哥哥guntang宽厚的胸膛上滚了下去。 “嘶嘶――好凉!”床单冰冷的触感瞬间彻底惊醒了曲衣然,他条件反射地又顺着原路自己滚了回去。 这下可舒服多了,蹭蹭~~暖和得像火炉~~再蹭蹭~~唔……等等! 这毯子的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曲衣然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吖――” 他他他他――竟然然然然然――在在在――哥哥的――身上!! 小松鼠吓得又跌跌撞撞滚了下去,结果实在受不住床单那冷冰冰折磨人的感觉,欲哭无泪地再次爬了回来。 两只爪子却紧张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小心翼翼地避开哥哥胸前的朱红色的饱满豆粒,轻轻搭在了哥哥肩膀上,迷迷糊糊地皱紧了小脸,委屈又无奈地抱怨着,“好冷啊,哥,我们一觉睡到了冬天吗?” 松鼠哥俩一起冬眠?! no!你睡大火炉睡了一整天,冷不丁栽回了凡间自然会埋怨温度低了。 躺惯了人皮沙发,谁还待见冷冰冰的死物? 曲凌峰被弟弟折腾得不轻,青涩偏瘦却极为诱人的弟弟在他身上滚来滚去,这会儿湿漉漉又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更助涨了哥哥好不容易才稍微平息下去的欲望。 杀伤力太大了,即使是定力十足的曲凌峰也实在险些克制不住想要压倒少年狠狠啃食干净的欲.望。 冲动害死人,世界如此美妙,要淡定、淡定。 哥哥喉头耸动,保持平静地深深呼吸,他不想吓到自家弟弟,按耐着额角乱蹦的青筋将少年掀开的被子又盖了回来,哑着嗓子准备起身,“你还有两天假期,再睡一会儿吧,哥给你做饭去。” 不能继续和弟弟一起睡了,再睡下去真的要出事了。 然而脑袋比行为更混沌的弟弟却丝毫没有听出哥哥话中的暗示,实在不能指望刚刚睡醒的松鼠能理解太多,他嘟着干涩的嘴唇还抱怨起劲儿了,“怎么这么冷?冬天了不是应该有地热暖气吗?哥,我们家不会是没交采暖费吧?” “你想太多了。”哥哥哭笑不得地被弟弟搂紧了脖子,这下无法起身了,少年彻底挂在了他身上。 只是随着脖子上逐渐收紧手指的力道,哥哥眸色变得越来越深。 “然然,松开手。”声音磁性却饱含了不安定的危险因子。 “啊?噢。”曲衣然乖乖地松开了两只爪子,却因为差点又滑下去,下意识地搂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