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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君翰如不像一般人。他需要的似乎只是个容器,一个承受者,以作发泄,至于技巧的卖弄,只是多余的矫饰。 这样看来,温随唯一的予取予求,倒成了优点。 君翰如到底个子高,力气很大,温随每次都被弄得死去活来,最后往往会昏过去。 这次倒是例外。 他浑身软的一塌糊涂,两条腿被挂在对方肩膀上,毫无反抗地承受着侵犯。 前面已经射过两次,再射不出什么了,只能虚张声势地半挺着,滴些半透明的水。肠壁则在不停的冲撞中又再次收缩起来,十分勉强地吞尽对方的性器。 温随的手痉挛性地抓住床单,努力想挨过去。在接近高潮时,温随浑身微微抽搐着,像是崩溃了一般,拼命摇着脑袋:“求求你……求求你……”这哀叫没有响几下便戛然而止,而温随仰着脖颈倒伏在床上,死去一般地安静下来。 从君翰如的角度,只看得见他苍白的下巴,瘦弱的脖颈和胸膛。那上面满是jingye和汗水,让男人看起来肮脏不堪。 君翰如一边看着,一边掐住温随的腰开始射精。他射的又长,又深,但床上的人好像没什么反应。 温随的头偏在枕头一边,他眼睛失神地睁着,瞳孔似乎已经微微涣散,口半开着,发出些细弱的声音,也不知是呼吸声,还是哭声。 实在做的太过了。 当君翰如把性器抽离出来时,他眼中摇摇欲坠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上天对不同人在身高体型上造就的差距真是过分,一方能衣装笔挺,只有正面的衬衫与裤子被染脏,而另一方只能浑身赤裸倒在床上,虚弱地呼吸。 温随喘了好一会,才慢慢把自己蜷缩起来,拉住被子勉强遮住身子。他没有回头,但能察觉到君翰如已经理好衣服,正在穿上大衣。 他小声地喊了句:“君先生……” 没有回答。 原本以为脚踝上会照旧落上一块擦过手的帕子,但温随怎么等也没等到。 他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循着地毯慢慢走过来,君翰如居高临下地拿着帕子在温随脸上擦了擦,然后将手帕落在了他的脸颊旁。 温随愣了一下,才下意识去抓君翰如伸过来的那只手。 没有抓到。 君翰如已经走远了。 几个月时间里,就这样断断续续弄了几次。看上去很长,竟也倏忽间过去了。 这天是星期日,市中心不知道哪一家富贵子弟结婚,婚车十几辆排在路口,堵地水泄不通,好热闹。 君翰如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迟了十分钟。 门口没有人。 他打开门,屋里空荡荡地,刚被收拾过,很干净。于是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边等一边看工作资料。 始终没有人来。 等了半个小时整,他收拾好资料,走了出去,把房间退了。 在酒店门口,君翰如停了下来低头看表。 那副姿态,仿佛今天的一切,都在浪费他的时间。 第8章 08 两个人没有留电话,见不到彼此的时候,就真的像陌生人了。 第二天夜晚,君翰如在路口看见了温随。 已经入夏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温随气喘吁吁,额头上流着汗,形容很憔悴。他看见君翰如,赶紧小跑过来,又在几步外停住了,结结巴巴地开口解释,说昨天临时加班,上司盯着,走不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君先生,下次……下次……”说着说着,温随又把腰折下去了。 这实在太像一个奴仆对主人的行礼。 他小心翼翼递了张纸条:“先生……这是我……我的电话……您以后要是……可以拿这个联络我,以免……以免再耽搁您时间。” 纸条被攥在手心,也不知捏了多久,全皱了,又沾上了许多汗水。 君翰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可以更清楚地看清温随的脸色。他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裸露在外的脖子上有块淡青色的淤痕,那是一周前的痕迹,居然还没有消掉。 “跟着我。”他接过纸条,一边说着,转过身去。 “……啊……?”温随愣愣望着他。 “跟着我。”君翰如重复了一遍,继续往前走着。 “好……好的。”温随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这是第一次,温随能够跟着君翰如走出那条街,走出那片黑暗,走到光明里去。 出了那条街,再右拐走些路,人声便略略多了一些,但依旧不喧嚷。温随一步步跟在君翰如的后面,紧张地低着头,只盯着前面男人的脚跟瞧。 他们走进社区的大门,住宿楼,电梯。夜已深了,一路上都没什么人,电梯里也安静极了,只响着机器报数的声音。 屏幕里的数字一直往上跳,直到顶楼才停下来。 进屋后,君翰如先开了中央空调的冷气,然后继续往里走,温随慌张极了,不敢多看一眼,也跟着走进去。 走道的最里面是卧室,家具很少,一张床,一对床头柜子,窗边摆着把红木圈椅,姿态浑圆秀美,上了黑漆,色调古朴,相当稳重,是明式家具的样式,不知是仿的,还是真品。 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了。 君翰如走到窗边,在那把圈椅上坐下来,微微抬眼。 “脱衣服。”他说。 “……啊……好,好的。”温随喏喏连声,便开始脱衣服。夏天穿的衣服很少,衬衫背心,外裤内裤,袜子鞋子,一会就脱尽了。 冷气慢慢显现出效果,温随赤身裸体,无措地站了会,就抱起双臂,觉得有些冷。他胆怯地尝试着往窗那边走了几步,看对方没有反对,才再继续走下去,一直走到君翰如跟前。 后者解开了领子上的几粒纽扣,去卸手腕上的表:“坐上来。” 话很短,温随却花了好一会工夫才听懂。 “君先生……我……我没润滑……”他脸逐渐泛上点红色,小声嗫嚅着。 “坐上来。”君翰如脸色平静,又重复了一遍。 温随很笨,总需要他去重复第二遍。而君翰如偏偏是做事从不做第二遍的人。 再这样笨下去,真是要不讨人喜欢了。 “好……好的。”温随结结巴巴应了,手足无措地站了会,慢慢地往上前几步,弯腰去解君翰如的皮带。 等把皮带,裤子都朝外整齐摆好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撑住红木圈椅的扶手,跪着坐到了君翰如的腿上。 肠xue在七天之前,吃了不小苦头,这次得了教训,闭得紧紧的,即使努力掰开屁股,也好几次都滑出去了。 最后好不容易对准了,慢慢往下坐,每往里推一点,肠rou就步步跟进着去咬,去吸。温随胆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