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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预感! 李修文旋身往府外狂奔而去! “修文!”赵秀兰惊呼,也由丫头搀扶着追了出去! 小沅子,挺住,我马上来,马上就来了!你一定要等我来! 肺部涨裂般的疼痛,两条腿也越来越沉重,汗水迷了眼睛,前面的路越来越模糊! 李修文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而去九龙沟的路还有那么长,李修文的心越来越绝望。 “修文!” 就在这个时候,李修文听到有人在喊他,在他双腿一软快要跌倒的时候有人扶住了他。 “快!上车!” 李修文抬头看到舒鸿宇焦急的脸庞。 李修文被他扶着上了车,舒鸿宇亲自驾车,一路飞驰而去! 给读者的话:其实相爱的人会有一个误区,总是以为自己所做的是为对方好,总是以为自己的牺牲会换来对方的平安,而其实他们却不知道,只有自己平安对方才会真正的快乐,爱情是盲目的,两个人真正的心意相通也是需要时间和交流的。如果不是太爱对方了,又怎会失去了冷静的判断,两者权衡取其轻,自然是保护自己的爱人为重。对顾沅而言,李修文的名誉,地位,都是重要的,却忘了在李修文的心里,他是胜过一切的。 ☆、第 186 章 九龙沟之所以叫九龙沟是因为有九条支流汇集于这个河口,这里终年河水湍急,九条急水汇成一条奔流咆哮,纵是深谐水性之人也不敢轻易下河。 来往行船者也都极为小心,稍有不慎就会覆没其中! 青州城的百姓都知道,这里是个阴气很重的地方,寻常的人不会轻易接近,是因为这里自古便是处置有女干情的男女把他们沉潭溺死的地方。据传那些溺死的水鬼为了找替身常会化作美艳女子引人下水。每年在这里莫名溺毙者不下数十人,更让人把这视为不祥之地! 脚下是奔流的河水,即便是滴水成冰的日子,这里的河水依湍急,溅起的水气冰寒入骨,不消半刻,衣衫已经沁湿,寒风一吹冷得人直打哆嗦! 顾沅看了看什边的若梅,也是青白了脸色嘴唇发紫,目光落在她的腹部更觉得愧疚起来。 然而面对死亡,他想得更多的却是李修文。 昨夜里他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梦到他回到了老宅,梦里他和李修文都还是儿时的模样,他们嬉戏打闹,一起读书写字,累了就蜷缩在一起酣睡…无忧无虑的年纪,多好的日子!他在梦里也笑出了声… 如果人永远不会长大,是不是就永远不会有烦恼?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可不可以就停在他们最最幸福的时候? 人活一世,有时就如同在梦中,是好梦还是噩梦都不是他们可以选择的。 常叹浮生百年苦,不觉一梦一世休… 被人套进竹笼子的时候,顾沅多么希望能再看李修文一眼,可是也怕他出现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终究是自己负了他…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他若死了只愿魂魄能回到他的身边,守他一生一世! 两个竹笼陆续被推入湍急的河水之中,冰冷的河水湮没口鼻的那一瞬间,顾沅听到一声凄沧的嘶吼! “顾沅!” 是修文!修文! 顾沅想张口喊,可是冰冷的河水灌入口鼻,他喊不出来! “顾沅!顾沅!”李修文赶到的时候恰好看到顾沅和若梅被推入河中,李修文不顾一切的往河岸奔去,一路跌跌撞撞,手和膝盖都磕破了也不觉得疼,他眼中除了那两个在水中沉浮的竹笼就再无其他了! “李司令,在下…”岳城山迎向李修文想说什么,李修文赤红这双眼疯了似的两拳将他打倒继续向河岸走去! 他神情骇人,无人敢上前阻拦! “修文!你冷静些!”舒鸿宇试图阻挡也挨了李修文一记重拳! “修文啊!修文!” 此时赵秀兰也赶到了,远远的跑来呼喊着李修文的名。 李修文的脚步停了,转身看着朝他跑来的母亲。 突然,他屈膝重重跪下朝着赵秀兰磕了三个响头! 赵秀兰被他突兀的举动惊呆了不觉停下了脚步。 “娘!既然您活着不能成全我们,待我们死后,求您成全了罢!”李修文的声音凄沧悲凉,满是决绝之意!待赵秀兰反应过来,只见李修文猛的纵身跃进了湍急冰冷的河流之中! “不…不!”赵秀兰惊惧的大喊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救人!快下水救人!”舒鸿宇嘶吼着,望着湍急的河水痛苦的大喊:“李修文!你混蛋!”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河水奔涌的声音和回荡在空谷山涧中的那一句混蛋… -分割线- 喜欢悲剧的亲可以到此为止了,想要HE的就挺住,咱们后续分晓!欲知后事,待明日咱细说分明…哇哈哈哈哈! ☆、第 187 章 早春的街头,风虽犹冷可阳光晒着却也暖融融的,温旭舒适。 街边摆着一个小摊,摊主是个温和的青年,这个小镇上的老人家很喜欢找他读写家书撰写契约什么的,价格也很公道。 除此之外,青年很喜欢扎风筝,他扎的风筝飞得又稳又高,孩子们喜欢,大人也喜欢。倒也成了一门生意,赚些小钱糊口。 “爹爹!” 青年正在专心为一位老人家写家书,一个约摸五岁的娃娃提着竹篮奔到他的身边。 青年抬起头来看到孩子便露出了笑容,“恒儿来了。” “恩,给爹爹送饭!”名唤恒儿的孩子长得虎头虎脑很是可爱机灵。 “这孩子可真乖!”来写信的老人也忍不住夸赞到。 青年笑了笑,接下了孩子手中的篮子。 然后把写好的信给老人念了一遍这才装好了给了老人,老人谢过了付了钱便离开了。 青年转向孩子慈爱的摸摸孩子的头,“恒儿吃了吗?” 孩子摇头,“恒儿要跟爹爹一起吃!” 青年打开篮子上盖着的蓝布,里头两个碗,三个馒头一小碗咸菜炒rou丝,rou丝切得很细没在咸菜里几乎看不见。 可这年头,能吃上rou已是极不易了。这一点点rou还是人家送给先生的拜师礼。 如果不是先生,莫说现在还能吃到rou,他和恒儿,怕是已经冻死在街头了。 这个青年正是顾沅。 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当年他和若梅被人所冤诬他们通jian,若梅心中有恨竟是认了罪,两人被判沉潭。 他犹记得,沉下河水的那一刻,他看到李修文不顾一切的跳进河里! 修文根本不会水! 这人怎么会这么傻! 表姨还是顾虑他们的表侄情分的,跟他说话的时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