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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杀掉所有背叛者,杀掉帮着背叛者的猎人…… 而现在呢,一切都是白费,自己承受过的所有痛苦和绝望,在这一刻都成了一场空! “你要杀我么……”顾航的爪子也伸了出来,他脸上的肌rou抽了抽,在郎九有动作之间突然扑了出去,“你杀得了我么,小狗狗!” 顾航的这一切,带着他所有的不解,迷茫,愤怒和不甘,速度惊人,带起的风卷着地上的浮雪,像一辆失控地坦克一样冲了过来。 “乖九小心!”江越扬起手,却被沈途一把拉住了。 “来不及。”沈途声音有点哑,他能理解林睿为什么要杀掉顾航,戒指本身就是逆天的存在,能让戒指发挥到极致的顾航自然会是今后要独立的狼人最大的威胁,只有除掉顾航,这件事才会真正回归公平。 但是,郎九不一定是已经发了狂了顾航的对手。 郎九对顾航的实力并不是不了解,但他这样的速度还是让他有些吃惊,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弯了弯腰,理论上他应该先避开顾航这用尽了全力的一击,然后寻找他一击过后的破绽。 但他没有这样做,他从跟着沈途训练的那天开始,就觉得躲避没有用,躲得开第一次,还有第二次,在他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迎上去。 郎九是贴着顾航的爪子扑过去的,顾航的爪子在他脖侧和肩上留下了深深的几道抓痕,飞溅出来的血珠沾在了郎九的脸上,一下激怒了他。 随着郎九爆发出来的一声怒吼,他的身体猛地向前,爪子没有改变方向,准确地刺进了顾航的身体,正中胸口。 血。guntang的血。 顾航的身体里柔软而温暖的感觉包裹着他。 这种强烈的杀戮的快感让他没有立即停下,而是顺着惯性,手刺穿了顾航的身体,推着他继续前进,直到郎九的爪子又刺进了顾航身后的一棵树时才停止。 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的人都没有了声音。 顾航被郎九的手穿透身体钉在了树上。 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我当然能,”郎九泛着血色的眸子里满是怒火,盯着顾航的脸,“杀了你。” 顾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随着每一次呼吸,胸口都会涌出带着泡沫的血液,他抬了抬手,不知道想往哪里伸,抬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小狗狗……”顾航吃力地笑了笑,后半句没能说出来,他的双腿已经撑不住身体,身内所有的力量都在慢慢消失。 “没有刺中心脏,”林睿托着下巴看着车窗外的这一场在几秒钟之前就结束了的战斗,“如果……你不想让他死……” “你还有什么交换条件。”老大静静地看着被郎九牢牢钉在树上的顾航,血已经湿透了他身上的衣服,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当中。 “只是不死,”林睿笑笑,“你要交换吗。” “说。” “新身体的记忆,还是只封印,不破坏,”林睿转过头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睛,“我说过我不相信你,在你能遵守诺言的时间里,你是你,如果你做不到……身体的主人就会醒过来。” “……好。”老大想了几秒钟,如果说到信任,到目前为止,他还是相信林睿。 陷入昏迷的顾航被班大同拖上了车,林睿从车上下来了,看着沈途。 “那么,”林睿笑了笑,“结束了。” “嗯,结束了。”沈途也笑笑。 “江越跟着你吧,”林睿转过身,声音里有些苍凉,“他可能更合适那样的生活。” “林哥……”江越抓抓头,“我能不跟着他吗,我非得跟着谁么……” “随便你,从现在开始,谁都是自由的。” “林睿,”沈途想了想,对着林睿的背影说了一句,“你死的时候我会去看你。” “谢了。” 徐北在这一切都结束了才从见了鬼的半成品楼里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第一眼就是满地的血,郎九静静地站着,身上全是血。 “我的玉帝,”徐北冲过去抓过郎九的胳膊就喊,“哪伤了!我cao!哪里受伤了?” “没有受伤,没有,”郎九也不管身上都是血,一把搂过徐北,“我没有伤……” 徐北挣扎着从他胳膊里露出脸来,刚想继续提出疑问,突然看到了从车门里跳出来的班大同,一下有点发怵,迅速扭过头:“我cao,他真在……” “小北啊,”班大同看着徐北,突然笑得一脸灿烂地慢慢走了过来,马靴踩得地上的浮雪吱吱作响,手上的铁棒熠熠生辉,“这真他妈巧啊。” “班哥,”徐北推开郎九,迅速躲到了他背后,露出半边脸,也换上了一脸笑容,“班哥越来越精神了啊。” “帐给你记着呢,过两天可能我会忘了,”班大同拍拍他的肩,凑到徐北耳边,铁棒卡在他脖子上,“不过我手下的人不会忘的,你他妈要小心。” “去你妈的!”徐北退了一步,忍不住骂了一句。 “走了。”林睿上了车,关上车门。 “等等。”郎九突然追了上去,在车窗上拍了拍。 林睿放下车窗看着他:“什么事。” “这个,”郎九冲他晃了晃手指上的戒指,“可以拿掉吗?我不要。” “可以拿掉,不过……”林睿笑笑,“拿掉之后,你也不可能再变会以前的小雪狼,你会变成一个普通人,明白吗?” “明白了。” “还要拿掉吗?” “要。” 林睿叹了口气:“为什么?” “我想和徐北一起死,”郎九想也没想,回头看了一眼沈途,他不要像沈途那样,“我不要在他死的时候去看他。” 林睿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靠在车座上好半天才缓过来,轻轻地叹了口气:“真是……好吧,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手给我。” 定川。 蜘蛛巷。 郎九已经睡了三天,还没有醒的意思。 徐北就这么坐在床边三天,困了就往椅子上一靠,眯一会眼,他不是不困,他是怕他睡着的时候郎九突然醒过来了。 林睿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拿掉了郎九的戒指,戒指从郎九的手指上消失的那一刻开始,郎九就陷入了昏迷,林睿和沈途的解释都是睡着了。 cao,当时就不该相信他们,这他妈是睡着了?一辈子没睡过觉的人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吧! 等待的时间过得很慢,焦急而无可奈何。 好在他拿着沈途的手机,乔谦一小时一个短信地反复确认徐北是不是还活着,给徐北枯燥漫长的等待带来了一点点乐趣,乔谦的短信很准时,连半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