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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男人

齿微笑才露出一半,余光就瞥见路对面的两个熟悉身影。

    那是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的郑基石李星和,俩人一边走一边盯着手机说些什么。

    朴宰范舔唇眯眼,盯了一会儿后转身顺着马路往前走。

    渐渐地……

    马路中央的俩人追了上来,loco灰色运动裤的膝盖已经不见湿痕,他迈开腿小跑几步,来到了右边,和朴宰范站在了一起。

    左边的人也赶上了进度,但他们始终没有靠近,保持匀速走在左面。

    只有南熙贞一个人走在最中央,脑袋上戴着一顶略显大的棒球帽,帽檐卡着一副男士墨镜。

    低头玩着手机,提示音叮叮叮直响,有loco的消息,有朴宰范的消息……

    不由得感叹一句。

    朴社长真是说话算数啊!

    她还以为是哄骗自己呢。

    叮叮叮。

    来自郑基石的消息。

    【Dowhatyouloveandfucktherest】

    你走你的路吧,baby。

    郑基石垂下拿着手机的臂弯,眸子漾出一丝丝笑意,看见她兴奋的原地蹦三蹦,高高的窜一窜,像极了跳跃的羚羊。

    他晃神的望着,耳边响起一声浅浅的低笑,于是扭头去看。

    李星和高高举起手,正在和路对面的loco幼稚打招呼,旁边的朴宰范寻声瞥来,刚好与自己的目光相交。

    生疏,熟悉,默契,奇怪。

    他们的视线相遇了两秒钟就各自移开。

    “呦吼!”

    某人叽哩哇啦的乱喊一声,发丝乱v舞,像在追赶夕阳,身姿轻盈的一溜烟向前方跑去。

    水蓝色的裙角沾满余晖,悠悠荡漾,笑容溢满脸蛋。

    此刻是最快活的时候。

    左方右方不约而同的凝视,纷纷展露各自不同的笑脸。

    人性很复杂。

    人性很简单。

    他们迎着风,迎着最后一点点光辉,那人越跑越远,身影已经淹没在浸透的红中。

    有无形的吸引牵制,分不开,打成结。

    此时。

    全都纷纷仰头眺望远方的落日余晖简单的赞叹一句。

    今天的晚霞真漂亮。

    今晚的party也是真燥热。

    “makesomenoise!”

    “吼吼吼!”

    从夜幕降临到凌晨微亮,从水泄不通的DJ台前到群魔乱舞的台下。

    发泄着最旺盛的精力,嘶吼出久压的闷气。

    禹元材被挤的东倒西歪,他缩着肩膀这里让让那里让让,看着……怪可怜的。

    Gray哥已经喝嗨了,正在撕纸搓纸玩,站不稳,晕晕乎乎的靠在墙边。

    音乐是,wegun打碟,旁边还有一个积极踊跃的人帮忙。

    总是见不了面的simon哥声音磁性粗犷,蔑视张狂的唱着自己的部分。

    “这群狗杂种们,我永远是一等……”

    整个DJ台都快被他震撼的塌陷,音乐声却忽然莫名其妙来了个刺耳的大拐弯,卡的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热汗顺着面颊往下流。

    然后禹元材看着simon哥骂骂咧咧的说着脏话,一把拎出wegun旁捣乱的打碟人……

    揪着耳朵,抬脚轻轻的踢在屁股上……赶下了台。

    怪丢人的。

    他摸摸鼻尖都不好意思看下去。

    时间已是凌晨三四点钟,但这里分不清白天黑夜,除了他们一群人,也没有其他不认识的。

    迷乱,燥热,力气用尽。

    Simon哥吼完最后一句,随手甩掉麦克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胸膛起伏不定,酒精的作用,上头了。

    “oh——”

    禹元材猛地听见一声鬼叫,定睛看去,不知何时宰范哥的外套不见了,只剩下了里面的单薄衬衣。

    朴宰范握着熙贞的手,熙贞手里拿着一瓶香槟,俩人正在疯狂大力的摇晃。

    这位社长的弹跳能力很强,他一蹦起来带的熙贞摇摇晃晃,都喝了不少,满面通红,眼睛发晕。

    嘣——

    木塞应声弹出。

    哗啦啦,琥珀色的酒液泛着汹涌的泡沫四处乱喷。

    大部分都被loco消化了,倒霉的弄湿衣服,却迷迷瞪瞪的傻笑。

    太疯。

    南熙贞的手臂上都是透透亮亮的酒液,又拿了一瓶,木塞对准了天花板,下一秒,没安好心的喷了朴宰范一身。

    对方没在意,反手甩了她一身,白色泡沫顺着下巴啪嗒啪嗒滴落。

    她其实也有些醉醺醺的,眼下酡红,舌头迟钝,走路都打弯,却还惦记着打碟。

    转身要去献身事业时,已经上衣失踪的朴宰范用胳膊勒住她的脖子,手里捏着刚刚摇晃喷涌的香槟。

    不用想,洗了个香槟澡。

    朴社长还有一线理智,知道死都不能让她接近DJ台,又蹦又跳,搞得她东倒西歪,脚底下磕绊。

    地上湿滑一片,亮晶晶的,她不想

    蹦迪了,好累啊……

    但身后有位经历旺盛的社长,连带着她不得不踉踉跄跄,后脑勺,后背,肩膀,时不时和他的光裸上身碰撞。

    撞的她想吐,脚步凌乱的转过身,这下换成了脸,肩膀处有两只手,完全将自己当成了翘板。

    她喝的多了,脑子糊,气愤的瞪着湿漉漉的眼眸,紧接着猝不及防的扑上去咬一口。

    咬在了朴宰范胸肌……那一点上。

    “噗……”禹元材的鼻腔进了水,通了咽喉,酸酸涩涩的疼,咳嗽好半天。

    只见朴社长连忙捂住自己的胸部,嗷了一嗓子,惹不起躲得起,他怂怂的松开了胳膊。

    说要喝死的uglyduck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

    天旋地转。

    头晕目眩。

    他们实实在在的搞翻了场子,从满满当当的人群到只剩酩酊大醉的他们。

    将近八个小时的疯玩。

    筋疲力尽。

    禹元材早就瘫在座位上了,累的半死,那边的熙贞跌跌撞撞的走到loco旁边坐下。

    不知从哪捻了根香烟。

    动作熟稔姿态老练的点燃,就连抖动烟灰这个小动作都好似有几十年的沉淀。

    他觉得最不会吸烟的人,恰恰是这群人里面最会玩烟的。

    玩爽了。

    舒服了。

    软若无骨的靠在沙发背上慵懒的吸着烟,黑睫卷曲,轻轻眨动盯着天花板傻笑。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禹元材连动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音乐声越来越小,眼皮越来越沉。

    尝试了第一次在这里过夜是什么体验。

    感觉世界都颠倒了。

    有同样感觉的不止他一个人。

    宿醉一夜醒来的李星和发现他糊里糊涂的睡在工作室的沙发上,怎么回来的也不记得了。

    但这种凌乱不堪,乱七八糟的晕眩感十分强烈。

    他猛拍几下胸膛,压制住了想要干呕的欲望,此刻眼前的事物完全颠倒。

    天是地。

    地在转。

    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词,眉毛拧着,脸庞皱着,挂着黑眼圈跑到了里间。

    走一步晃一步,却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抖擞,开始寻找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灵光,弹弹键盘,敲敲节拍器。

    很快,一分钟都没有。

    一个段风格鲜明鼓点通耳的前奏在静谧的工作室悄然响起。

    他一边录进电脑,一边打出了刚刚涌现在脑海的词。

    UpsideDown。

    ——popo首发,禁止转载——

    今天下班的晚,不过明天周末,又可以肥章啦!

    这边写的细点,是为了接着的剧情走向。

    不过转折点不在地下,而是爱豆组,属于连环效应嘻嘻。

    爱豆组要有新情况了。

    龙哥自成一派不过……我在想土豆属于哪个组。

    其实丁的敌人不是老父亲和社长,是最近人气很高的山花。

    不久会出现漏洞,他俩谁先反应过来谁就up,有可能是真正的对上。

    也就是说丁不再属于后方人物,他要杠的人来势汹汹,希望丁不要佛了hhhh。

    今天老父亲的拥护者在哪里?!

    让我看见你们的双手!

    花童<韩娱之上瘾者(长亭)|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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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宿醉头疼的南熙贞半边身子吊在床边接电话,是宋禹廷打进来的,说了一件她差点就忘记的行程。

    “今天是太阳先生和闵孝琳小姐的大婚日……”

    “啊!”她猛地惊醒,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此时门外的铃声适时响起,但她实在是爬不起来,过了五六分钟,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慢慢接近。

    有双臂膀强有力的扶起她。

    是宋禹廷。

    “你,你……送我回来的?”

    “嗯。”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会不会迟到……”

    “不会。”

    宋禹廷……太可靠了。

    她一直很不解,这位的能力如此出众,怎么会来应聘这个打杂的工作,什么都管。

    正在逐步取代崔政奂的负责范围。

    不得不佩服这位宋先生的行动能力,快如疾风的将她打包送到美容室,醒酒,消肿,妆发造型,搭配的衣服首饰,全都安排妥当。

    等到坐车赶往婚礼现场教堂时,时间刚刚好,一分一秒都不差。

    她还是头疼欲裂,却忍不住小声嘀咕。

    “应该去青瓦台工作才对呀……”

    宋禹廷开车载着她,明显听见了这句话,却不置可否,永远一副临危不乱的沉稳样。

    2月3日。

    东永裴和闵孝琳在京畿道安养市的首尔中央教堂举办了婚礼。

    婚礼以非公开的形式举行,但依旧引起了众多媒体的到场。

    TABLO一家,EPIKHIGH成员,CL,柳炳宰,Jinusean,李夏怡,WINNER,B1A4振永,演员罗美兰,柳真,姜素拉,车太贤,奇太映等均到场庆祝。

    这是南熙贞第一次参加婚礼,竟然还是宿醉状态,想想就觉得荒唐。

    “熙贞!”

    “这里!看这里!”

    今天风格清新自然低调,从鬓边到脑后松散的扎成小辫子,走动时会一翘一翘的,深宝蓝色的天鹅绒对襟小礼服。

    婚礼现场装扮成森林系,花草摆满会场,桌上也有不少真花或者干花做装饰。

    而她的小辫子上正好有一两朵黄蕊的小花做点缀,算是应了主题。

    熙贞想要表现出庄重优雅的一面,但这次的LOOK显得太稚嫩,走路一顿一顿的,还没haru有大人样。

    本身走到教堂门口就被媒体围攻,进来以后还要遭受他人的嘲笑。

    “你是来做花童的吗?”tablo忍了又忍,没憋住打嘴炮,得到了姜惠贞的警告白眼。

    南熙贞没想这位哥会主动和自己说话,她与姜惠贞jiejie比较熟悉,都是电影演员,猛地听见这句话,没什么拘谨的表情,小声嚷嚷一句:“哥!”

    他们这一圈都是同公司的艺人,有和loco,李星和同一个crew的Zion.T。

    Zion.T喜欢宽松舒适风格,休闲西装和白色内搭,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走过来。

    “能合影吗?”

    “好呀。”

    Loco做纽带,虽然记不起到底见过面没有,但谨遵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

    她竖起了两根手指,千年万年不变的V手势,龇牙咧嘴的笑,像被大人弄丢的花童小孩子。

    Zion.T的模样稍微酷酷的,举起手机拍照的时候,右手的两根指头悄悄捏住了她的小辫子。

    合照完也没有让她检查,推推墨镜悄悄离开。

    人气是真的高。

    婚礼还没有正式开始前,tablo看着一个又一个走过来要合影的人。

    “花童是……真的忙啊……”他摸着haru的小脑瓜子,感叹的咂咂嘴。

    “噗嗤……”宋旻浩动动唇角,也是排队中的一员。

    南熙贞已经站累了,脑袋还疼,干脆坐着,她一抬眼瞧见了和姜昇润并排站的宋旻浩,说不上有什么特殊的表情,熟悉又陌生。

    对方瘦了不少,一笑下巴的弧度很尖,黑色高领衣,深蓝色西装,奶灰发色,发根蓬松黝黑。

    骨相更为硬朗,鼻梁又高又尖,那公式化的笑柔和了一些锋利感。

    姜昇润是一位就事论事,该什么场合做什么事的乖孩子,尽管那天晚上熙贞“暴打”智皓哥的事让他很震惊惶恐。

    却半个字都没有向宋旻浩提起。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该怎么和熙贞相处就怎么来,说说笑笑一副大男孩模样。

    宋旻浩表现出的距离感让南熙贞觉得很舒服,没有感情纠葛,双方都展露潇洒。

    从婚礼开始到两位新人翩翩起舞,她似乎忘记了一个人。

    直到AfterParty时,她才看见了状态良好的权志龙。

    染回了黑发,露出高额头的偏分蓬松造型,白衬衫黑领带,不走hiphop时尚风格,干干净净整整洁洁。

    闵孝琳选了最适合花童玩耍的花束,她拿在手里摆弄,婚宴还是要喝酒,连续两天头脑没有清晰过。

    醉酒容易话痨,权志龙拎开椅子坐下,耳畔就吹来迷迷香的热气,小松鼠似的蛐蛐蛐。

    “哥,我刚才遇见了一位奇怪的姨母。”

    “嗯?”

    “虽然很亲切,但问了我一些有的没的,我问她您是哪位,这位姨母也只是光笑不说话。”她的嘴唇润润的沁红,左手腕搭在权志龙的肩膀,说小话的样子太搞笑。

    “问你什么了?”权志龙说话时也带点淡淡的酒气,但比起她的状态好太多了,尤其今天的造型,和里的权专务一模一样。

    南熙贞用小指抠抠下巴,匪夷所思道:“问我几岁,还在拍戏吗?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呀……嘶……”

    “有点像私生,有点像小区邻居姨母,但看那位的年纪……应该不追星啊……”

    她又歪歪脑袋,开始阴谋论:“这里安保还行吗?会不会是无意中走错的人?”

    因为很面生,从来没有见过,从年纪上看也不是永裴哥孝琳姐的朋友……

    权志龙越听越觉得奇怪,俩人脑袋凑在一起,悄悄咬耳朵:“现在还在吗?你指一下让我看。”

    “在呢!就是那个人!脖子上戴着花色拼接纱巾的姨母。”她的小指尖都显得鬼鬼祟祟,脑子一团浆糊,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像个小偷。

    权志龙眯眼定睛一看,嘴角神经错乱,轻轻抽动,转过头用那种【你疯了吗】的表情盯着她。

    “那是我妈。”

    “嗯?!”她惊吓到吃手手,堪称晴天霹雳,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她在志龙哥面前说人家mama很奇怪……

    一般在背后说人的时候,那个人总会感受到奇怪的信号。

    志龙mama似有感应的回头,什么都没有瞧见,只看见儿子右臂旁长出来一束漂亮的捧花。

    她只简单的瞧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属于对子女的感情“放养式”家长。

    都是成年人了,自己会看着办的。

    权志龙气的想笑,没想到有天听八卦听到自己mama头上,斜眼看着那微微颤抖的捧花,出声打趣。

    “别躲了,奇怪的姨母不在这里。”

    “呜呜……你就让我躲一会儿吧……”那双隐藏在花瓣从里的眼睛,流露出悔恨,羞耻,丢人,可怜的情绪。

    如果换上婚纱,她就像娇羞的新娘子躲在新郎的背后,悄悄露出一双漂亮眼睛,泛着晴柔的光。

    权志龙抖抖右肩,神情有些不耐烦,却更多的是欢喜。

    醉酒的人记忆力不太好,她不到三分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从身后现身,置身梦幻美丽的会场,脸蛋出现一抹憧憬。

    这抹少女式向往被身边人捕捉到,语热音沉的发问:“你想结婚吗?”那略狭长的眼里是碎碎的光。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不想结婚,可是我想要个盛大的婚礼。”她双拳紧握放在下巴处,模样痴痴的,已经陷入自己的幻想中。

    “……”什么鬼?不结婚哪里来的婚礼……

    “我要在Disney乐园里举行,坐马车穿水晶鞋,游行一圈,晚上放烟花,整个夜空都布满最闪亮的星星。”

    她小嘴儿一动一动的,将所有能预见的全都说出来,半边身子靠在权志龙身上,下巴抵着交叠的双手扒在此时很有依靠感的肩膀。

    “从早上到晚上,像个公主那样。”

    她那小女生爱幻想的心思展露无遗,情绪澎湃,语气激动,恨不得现在就坐上豪华马车去游行。

    “为什么告诉我,你想和我结婚?”权志龙似笑非笑,半真半假的颔首问,是眼深意长,是脉脉流光。

    “哼——你才舍不得呢。”她吐吐舌头,仿佛倾诉的这个人是吝啬鬼。

    而这个人笑意不变,眼更深情更浓,不是舍不得,也不是能舍得。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

    不确定有没有结果,不确定她说的是真话假话。

    自己其实能做出立马申请结婚的事情,但说实话通通是头脑发热的结果,他不能任性,不能发疯。

    是自私,是以自己为中心。

    他更愿意等到退伍后……或者转为幕后那时。

    只是不确定那时自己是不是还会有现在的想法。

    是复杂的。

    既想耽误熙贞,又不想耽误熙贞。

    像警告,像提醒,更像自我叮咛,他抬手拍拍这软嫩嫩的脖颈根,言语深长的说:“我不在的时候,少玩点。”

    “你不在?你要去哪儿?”又天真装傻。

    “去死。”他不正经儿的调笑。

    “我也要去。”

    “不让女的去。”刚刚有了那么点柔情蜜意的意思,就看见她眼神发愣,冷不丁的傻笑。

    “志龙jiejie~”

    “滚。”

    “jiejie,jiejie~志龙jiejie~”她一把抱住对方手臂,这样胡闹的原因还是不想让人走。

    好像自己喊jiejie,就真的能变成jiejie留在自己身边。

    “我说滚开。”疯子,却是个甜蜜的疯子。

    真的喝醉了,party上大家尽情欢笑,他们俩一桌,不显眼,隐在装饰下,与背景融为一体。

    南熙贞这个酒鬼开始真的发疯了,她右手往下伸,隔着裤子的布料摸上裤裆中央。

    嘴里还振振有词道:“我把这里割掉,你就是志龙jiejie了。”

    “……”

    “疯了吗?清醒一点吧!”权志龙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哆嗦,大腿夹紧她的手,发现她低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自己裤裆。

    顿时内心一阵慌乱,咬舌音接连爆发,结结巴巴的威胁:“呀……你,你可不能有这种危险的想法!”

    你永远搞不赢她。

    手速极快,刺啦一声就拉开了裤链,手腕柔软的钻进内裤里,仿若丝绸滑过般轻轻揉。

    “哎西……醒醒,这不是乱来的地方。”被调戏的人夺过捧花放在身下掩饰住,幸好一群人都跑去玩了,他们这边没人。

    她还很委屈,噘着嘴反驳:“你让我少玩点,那我趁你在多玩一会儿。”

    “我不是让你玩这个!”不敢大声惊动,只能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要是被人发现……简直……

    刺激,太刺激。

    像个变态。

    她用手来回摸,渐渐变硬变烫……

    权志龙不由的枕着左臂趴在桌上,用杀人视线死命瞪着这个无法无天的人。

    “我会很小心,不会让别人发现的。”她凑过来像正在施法布难的妖魔,气味芬芳,质地轻柔。

    拉力巨大,粘附力极强,湿度滋润,迷惑性满分。

    用桌上的花草摆设遮挡住俩人凑近的脸庞。

    他们简单缠绵的接了个吻。

    权志龙知道她很有一套,男人试过就会念念不忘,很难离开。

    换个角度想想。

    你身体的敏感区,快感位,性高潮……

    全都被一个人掌控着。

    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她的舌头像蛇信子,软绵沁凉,钻进耳孔里不停撩拨,命根子握在柔软的手里撸动。

    她会哼叫,呻吟,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荤话。

    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天旋地转。

    迷幻无神。

    只能乖乖任其玩弄。

    “咕啾咕啾……”她舔撩着脖颈,舌尖顺着青筋动脉上下滑动,恶意满满的学着某些拟声词。

    “要射了吗?想射吗?”右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掌心揉搓蘑菇头顺着刃身往下滑,抻着力道打着圈的左右来回搓撸。

    权志龙岔开的大腿时不时颤栗的抖,他的耳廓里又钻进一条湿滑冰凉的蛇,带着靡靡香气,湿度很大的水渍声。

    舔的他快高潮,舔的他快要控制不住喊出来。

    在咬住嘴唇的时候,那软润的rourou嘴唇贴上来,勾起他的舌狡猾的吮吸,轻咂,光是唇舌交缠的吻,就堪比一场大汗淋漓的rou搏战。

    正快要把他的魂儿吸出来时,大脑,后腰,小腿肚,脚趾,忽然像过电一样,一股尖利冲劲十足的快感浪潮淹没过来。

    他后脊发凉的抖一抖,射在了那妖魔的手心里。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嗤嗤直喘粗气,浑身像是泡了温泉,被热汗浸透了。

    那妖魔安抚的舔舔自己嘴唇,从双腿中央的裤裆里取出了右手,嘻嘻一笑,眉间灿然,有夺目光辉。

    她张开手心,歪着脑袋愣是天真无辜的清纯样。

    “看!你的东西。”

    从来都是被调戏,被玩弄的人,终于有一天也学会了反抗。

    他裤链大开,一只手枕着脸侧,破罐破摔的流气放荡神情,挑挑眉不甘示弱的怼回去。

    “是你的东西。”

    ——popo首发,禁止转载——

    本来要发两章的!

    但我还想好好修改山花的车,那就和明天的章节一起发!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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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是<韩娱之上瘾者(长亭)|PO18臉紅心跳你总是

    南熙贞的心情还是爽歪歪的,她觉得志龙哥性格好软,任由自己欺负。

    得意的翘着脚丫哼歌,开车的宋禹廷两耳不闻窗外事,眼神也不会去看,醉心于工作。

    人,是不可能一直得意下去的。

    自然界有生物链的存在,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一环扣一环。

    她点开手机里的最新消息,笑容一下子垮了下去,愁眉苦脸,还有些弱小可怜和怂。

    是李星和的消息。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

    【我的帽子和墨镜你什么时候还】

    【不好意思哥,我让别人顺路带给你吧……】

    【在工作室,没时间见外人】

    不敢回,心中不确定。

    没过几秒,对方又发来一条。

    【你不用这么害怕我】

    “那个……”南熙贞拥有无比强大的自我安慰精神,她想想那天大家还一起出去玩呢,应该没有什么事,那哥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嘛。

    想想就放下心来,让宋禹廷掉头开向李星和工作室的方向。

    而李星和本人才从父母家回来,只因上次的鳗鱼还没有吃完,按理说……像鳗鱼这种东西,应该给哥哥嫂嫂吃。

    这一回李爸爸还是不忘加上一句:“尝尝吧,不要吃太多……”末尾是家长念叨的碎碎语:“没有女朋友容易上火……”

    那就不要喊他回家吃啊!

    到底让吃还是不让吃!

    这次李星和没有向上次那样放下筷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往嘴里塞,尤其是鳗鱼尾部最有韧性的那截。

    说法是有,男人吃了后精力百倍,夫妻之间更和谐美满。

    “会不会有点太多了……”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饿,吃的也太香了……

    mama有些担心,补是补,就害怕补进去出不来,容易憋着。

    还不是想用这种方法敲打敲打,只是没想让他吃这么多。

    “你交女朋友了?”爸爸一眼看穿真相,盯着腮帮鼓鼓的臭小子,心里直打鼓。

    “咳咳……”他默不作声,当了一回聋子,反正就是吃吃吃!

    最后撑到嗓子眼才作罢,瘫坐在椅子上发愣,也不知道这么折磨自己是为了什么。

    临走的时候,忽听身后的爸爸幽幽提醒一句:“悠着点。”

    他差点一个踉跄绊倒,这父子之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交流让气氛莫名火热起来。

    不想回去,开车到工作室写写东西,开了瓶啤酒喝了没几口就觉得不太对。

    被酒一催,这个后劲……超乎想象的大。

    想洗澡,掏出换洗衣物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帽子和墨镜似乎被别人拿走了。

    心思一动,发完消息才放下手机去洗澡。

    等到一切搞完之后,工作室门被敲响。

    南熙贞站在门外心情有些忐忑,她试探性的敲敲门,但没人开,叮叮叮……

    手机屏幕应声亮起,低头一看,李星和把工作室的门锁密码发给了自己。

    “……”

    她做贼一样,按下密码哔哔哔开了门进去,有着微紫色光的情调酒吧式风格,像他们制作人都喜欢黑暗的房间,因为容易触发感性的情绪。

    咦——没人?

    不知为什么,要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想想后,将装有帽子墨镜的纸袋放在桌上,转身就想逃。

    肩膀缩着,一眨眼结结实实的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

    抬眼嘿嘿笑,挠挠头站直,回避视线喊了声哥,相处起来还是……有点尴尬的。

    她胆子很大,歪理很多,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面对李星和。

    就气弱势小。

    没有骨气,硬不起来。

    偷偷瞥一眼,再一眼,对方头发半湿润,穿的白色套头衫和深色宽松长裤,有种汽水少年的帅气。

    她鼓鼓脸颊正要一本正经的想要告辞,那人就往自己这个方向逼近,速度不慢,这回闻见的不是古龙水味,而是对方身上洗浴后的香氛味。

    她连连后退,弱小且怂,小辫子乱翘,越是这幅纯纯的表情,越是让人想欺负。

    可能演戏演多了,一时创造情景代入自己,喃喃自语道:“你,你不要这个样子。”

    谁知,李星和莫名其妙的瞅她一眼,挨着她的肩膀弯腰,拎起桌上的啤酒瓶。

    “……”瞬间脸爆红,为什么总是做出丢人的事情!

    想的还挺多……李星和喝完最后的啤酒,忍不住唇角弯起,他刚刚其实去检查门锁了,还是要反锁好,听说最近容易丢东西。

    “那我,我走了。”

    “嗯,走吧。”

    她松了一口气,脚底抹油颤颤巍巍的跑掉了。

    李星和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换台看电视,两腿岔开,胳膊肘抵着大腿,清俊温和。

    五分钟后。

    某人颠着小辫子又跑回来,神情有些急,有些娇,指了指外面声音越来越小。

    “门……门我打不开。”

    “嗯?我看看……”

    李星和微微皱眉,起身帮忙去开门,可他站在门后面捣鼓一阵,没什么作用。

    这门为了隔音,又厚又重,还加了密码指纹锁。

    “你是不是乱按什么了?”

    南熙贞心一惊,以为自己做错事,鼻尖有可爱的汗珠,想要撇清自己却还是诚实的认下:“我……就是……也没有……怎么乱按。”

    她脸颊红晕晕,一酡一酡的醉人,眼睛是贼兮兮的亮,透着急切的波光水痕。

    “锁死了,三个小时后才能重新打开。”

    “欸?可是这种密码锁是能从里面打开的呀。”

    “工作室和家用的不一样。”

    她有些怀疑,可是看着这张认真俊秀的侧脸,觉得应该不会骗自己。

    李星和转身离去,分辨不清神色和情绪,站在客厅拿着毛巾擦头发。

    她一步当两步磨,以为对方生气了,追过去揪住衣角诚恳的道歉:“我真的不是要故意弄坏的。”

    李星和说话的语调从来都是平缓至极,不升,不降,没有什么特别的语气。

    “我安装后一直好好的,怎么你一来就坏。”眼皮轻轻撩起,清瘦的脸庞有不解,好笑,还有那隐藏在暗处的涌动。

    “我也不知道呀,但不是有意的!”

    李星和不为所动,双手垂下,长睫伏着,他的发鬓两边剃的很短,更显五官立体,略有凌乱的发丝搭在额前,有些性感美。

    他看着这个人着急,小脸红红,发沾唇,漆黑光亮的眼眸急切的要说话,想要解释一切。

    那软软靠过来的身体,那纠结的小指头,还有从自己角度可以隐约看到发间的残花。

    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

    因为是我做的。

    就是故意想要看你急切的表情,也想让你尝尝无法诉说的郁闷。

    我装傻。

    只是因为你装傻。

    You’realwaysonmymind。

    I’malwaysonmygrind。

    “哥?哥!你要相信我!”熙贞摇了摇他的手臂,言辞恳切,字字真心。

    他回神用目光锁定,那干净爽朗的眉眼层层交叠出旋涡般的黝黑。

    我相信你。

    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

    尤其是明明发生了,你怎么还能装出云淡风轻的虚伪,而自己还在配合。

    讨厌你的心情要藏起来,喜欢你的心情还是要藏起来。

    好累好累。

    他不想折磨自己,他欺负不了别人,就只能欺负这个人。

    南熙贞小动物般的预警敏感的亮起,忽然发现对方表情愠怒,眉头紧锁,黑压压一片。

    “我……”

    李星和将脖子上挂着的毛巾一把甩开,一手托臀,双臂收拢,紧紧按向自己的身体,嘴唇挨着她的耳垂。

    “你装的累不累。”热气喷涌,挑起耳后细嫩肌肤的敏感度。

    “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做给谁看。”

    怀里僵硬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她为了稳住重心白皙皓腕勾住对方脖颈,眼里有微微情绪流露,但什么也没有说。

    这一放松下来,在party上憋着的过电感觉渐渐浮上皮肤,睫毛像蝴蝶翅膀阵阵颤抖,大腿绷紧。

    李星和抚了抚她额前的发丝,那英挺的俊眉,泛着柔光的眼眸,都好似吞服了安定剂一般。

    他不摸不要紧,一摸就出了问题。

    熙贞软软的别过脸嘤一声,肩膀颤颤,耳尖爬上那天看见的晚霞颜色。

    他追过去,不轻不重的喷洒鼻息,声带有着电音般酥酥麻麻的感觉,左手揉掰挺翘rou感十足的臀部,“怎么了。”

    一出声,熙贞就急急的喘着气往下坠。

    于是连忙搂的更紧,呵着热气,嘴唇从耳边游移到下巴:“哪里不舒服?”

    “……”这怎么说的出口。

    她双眼含水,愤愤的咬唇冷哼,却像猫叫,勾到人心里去,幼幼的,想动手。

    李星和一下子想起上次,她掰着腿根,天然的无辜勾引,小粉瓣瓣在可怜的抽泣,她也在哭,可还是没有那rou嘟嘟的细缝水分多。

    那是印在脑子里,会被他常常回想的画面,下流执着。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搂在怀里,摸摸软软的腰肢,摸摸修长的白嫩颈,还有想要逃离却牢牢握在掌心的小屁股。

    “不要摸了,不要摸了……呜呜……”怎么这么讨厌!

    “为什么抖。”其实是他意乱情迷,却在逼对方,轻轻拍拍弹手的臀部,听见熙贞哭的更厉害了。

    “呜呜……”

    “嗯?你腿夹的这么紧?”他的手已经伸入裙底抚摸光滑的大腿,没什么理智,轻易的就被勾住。

    轻轻别开绷紧的腿根内侧,触手润凉软嫩,她站不住,膝盖打颤,这一松懈时刻。

    她扒着对方脖子,嘤嘤啼哭,什么都说不出来,来来回回就一句话:“我难受……”

    话音落,嘴唇被吻住,是勾缠连绵的舌吻,吻的更想哭,吻的往后倒。

    “我来看看……”

    他抱着人坐在自己大腿上,气息不稳,将裙摆堆在腰间……

    熙贞身上是一套水红色内衣,衬托皮肤白的腻人,脂玉般,晃人眼。

    这红是艳丽的。

    这红是浸透心肺的。

    这红就像她双腿间那张小嘴儿的颜色一样,是酡红,是沁红。

    带点粉,从通透的白过度,最中心晕染的很深,靡靡的嫣红,眼睛拔不出来的瞧。

    他的眼神过于露骨,熙贞用小手遮住他的眼,扭捏的用勾着糖丝的声音撒娇:“不要看……”

    随后将脸蛋埋在他颈窝,哼哼唧唧的很不舒服。

    他指尖一动,摸了上去,揉弄那两瓣,rou,rou到会陷进去。

    是水嫩的,是湿滑的。

    不知何时,捂着双眼的手不见了,不知何时,他眼迷离,气吁吁。

    那rou嘟嘟的桃花瓣在轻轻磨蹭,那透着艳气的红细缝挨着他guntang硬邦邦的命根子上下滑动。

    水迹染得亮晶晶,泛着光,牵着透明的丝。

    他勾着小小的舌头嘬吻,熙贞的舌尖是尖尖巧巧的形状,比普通人还要尖细。

    含着嘴里好好咂咂,啧啧作响。

    当那臀缝抵着水亮亮的蘑菇头时,李星和猛地一拍她的后背,她没能遭受住,直挺挺的坐进去。

    吞到底,入的深。

    “熙贞……熙贞?”她的小腹在痉挛,回不过神来,衣物凌乱,露出半边白nongnong的乳。

    忍不住掐着腰肢挺动几下,然后扶起她,从裤兜里掏出安全套戴好。

    那是一团团火,烧的人迷住双眼。

    没有理智,哪有理智。

    她需要解药,刚好李星和怀着最澎湃的热情,在本就快熬干的清醒中添了一大把柴。

    不用明说。

    他们之间有着焦灼空间的张力,就算不想,不愿意,但还是会碰撞出火花。

    她跪在沙发上,红艳艳的美妙躯体柔情的扭动,枕着侧脸看见对方抖着手腕戴安全套。

    口中啜着热气,一点一点融化空气。

    “呜,你早就埋伏好了……”这是个陷阱,她才发现,恨恨的用拳头捶,却毫无力度。

    李星和这时候还是正人君子的淡然,却,只一秒的时间。

    撕破面皮,撕破伪装。

    掰着粉臀长矛势不可挡的冲进去,结结实实的顶到底,姿态有些狂乱,搂腰,抚脸。

    吻,往死里吻。

    末日乐园。

    他不知道这回是不是最后一次,所以全力以赴毫无保留。

    哪里都容不下他,想要冲破枷锁,可是那枷锁将他牢牢的钉死。

    只有吻这个人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不是谁的好朋友,也不是熙贞的朋友,他有名字,有身份。

    要不是有沙发背扶着,她可能都要被撞到地上去,听着对方耻骨撞击自己屁股的啪啪声,耳朵红的要滴血。

    神思刚一恍惚,她的舌头就被吮的疼,紧贴自己的是一张激情释放感情的脸,却没有敢直视自己。

    那人姿态放的很低,睫毛垂下,眼神晕沉,却怎么也疼不够的亲吻。

    她那幽幽闪烁的心开始泛滥最不得了的催情剂,扶着靠背的手变成勾住对方脖颈的姿势。

    这一刻,她展现了自己最稚嫩娇娇的一面。

    “嘤……”

    粉腮晕晕的轻吐舌尖,隐隐露出被吸吻红润润的软rou,神情带着撒娇可人。

    丰盈的胸有挺翘的两粒粉尖,若有若无的碰触他火热的胸膛。

    是软与硬,冰与火。

    绝对是勾引。

    这次打算温柔些的人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

    他用虎口掐住漂亮秀气的下巴,箍住软腮,紧紧纠缠住那妖娆的舌尖。

    身躯像巨石一样塌下,将这人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冲的狠极了。

    南熙贞很后悔,非常后悔。

    上次自己的小屁股肿了两天。

    “啊……啊……你讨厌……嗯……呜呜……”叫喊的很大声,反正隔音效果非常棒。

    李星和双手握住她晃动的乳波,感觉都要化了似的,细细摩挲,重重揉捏。

    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喜欢从后面拥住这个人,然后扭着她的腰肢亲吻。

    每次入进去,她会颤抖的挺腰,感受更深刻。

    每次退出来,她会撅着屁股凹着腰往后坠,恋恋不舍。

    “现在舒服了吗?”他还要抱住这个人,因为会跪不住,下巴抵着削平光滑的肩膀,吹着热气。

    “不……不舒服……”熙贞被撞得像破碎的嫩豆腐,皮肤泛着珍珠莹润的光芒。

    李星和冷笑一声,伸手往下捏住她俏红rou缝里的珠点,指尖用力碾,来回拨弄。

    然后喘着粗气看她猛地仰起天鹅颈,浑身颤抖,大腿紧绷绷,足弓背起,柔美性感。

    配合着,一下下劈开她的臀缝,挤入嫩嫩的软rou里,狠狠的顶,拼命的凿。

    要命。

    南熙贞浑身一阵冷一阵热,湿艳的发丝黏在脸颊,肩膀,她正在哭喊,一声比一声大的呻吟,听得人欲望高涨。

    “不,不行……我要,我要来了……啊……”

    李星和只是以为她要高潮了,所以整个人更亢奋,大腿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有今天没明天的做。

    谁知……

    不一样。

    用力冲了几下,她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堵在嗓子眼里,变成窒息的闷哼。

    在抽搐,在痉挛。

    从备受蹂躏红兮兮的rou嘴里,像与鹅卵石迸溅的山泉一样,粉瓣瓣抖了抖。

    小水珠挨着白腻的腿根色情的流淌,啪嗒啪嗒滴落在皮革沙发上,制造出一滩小水洼。

    “呜呜……”她一边哭一边高潮,如玉如雪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

    李星和抽出来抱着她往下看,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的头皮发麻,吻住她的右颊,那样痴痴的啄吻。

    “你把我的沙发喷湿了。”含磁的声音电的她一哆嗦,哭的更凶更可怜了。

    “我……呜……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活了,也不敢往下看,只能享受高潮的缩成一团。

    彻底跪不住了,心脏跳的剧烈,那种爆发的快感到现在还没有褪去。

    于是软绵绵的倒下,白皙精巧的锁骨随着呼吸起起伏伏,香腮细滑,染上一层层薄汗,正沉浸在余韵里。

    “你要赔偿沙发损坏费用。”李星和压在她身上,捏着微微颤抖的指尖放在唇边。

    她鼻子一皱,眼波流转的看过来,里面是让人怜惜的泪光,想抽掉手打这个人,却没什么力气。

    “你竟然问我要钱……”又想哭了,什么人!气死了。

    “不给也行,用别的方式我也接受。”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