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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身体,手臂传来深刻的刺痛,无情的鞭子用力抽打在其上。 “还跑不跑?” “啊——”手指头被狠狠地甩了一鞭,十指连心,我顿时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拼命将身子转过去,背部一阵密集的疼痛。 马鞭在空中不断挥动,发出“噌噌”的剧烈声响,腰部痛得不行,一道一道的鞭痕在手上突出来,红肿不堪,我却无法阻止眼泪从泪腺里涌出来,只能痛声求饶:“不要——啊——求求你……” “还跑不跑?”他再次扬声问道,我哭着没有回答,拼命地将身体往沙发里缩,脖子却传来窒息的拉扯感。 整个暴露在外的背部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屁股也被抽得失去知觉,加之脚踝上的酸麻,我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脑神经剧烈地抽搐。 “不说?我抽到你说为止。” 背上抽打的力道猛地加大,脚指头传来钻心的疼痛,我一下子向后倒在地上,眼泪和鼻涕一点也止不住,爬了满脸,灭顶的疼痛激得我再也受不了了,忙哀声求饶:“不要——求求你……我不敢了……!” 他却没有将手上的动作停下:“不敢什幺?” 脖子被用力一扯,恐惧使我无法再继续硬撑,只能哀号道:“——我不敢逃了!我不敢了!呜……求求你,求求、求你……别打我!好痛……救命……呜……我不敢逃了,我再也不逃了……” “你是什幺?”他冷酷的声音催命一般问道。 “我、我是你的马!我是你的狗!……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我……呜……” 眼泪从脸颊边涌到脖子里,我再也抑制不住哭泣的声音,不顾一切地求饶和痛哭,身子剧烈地颤抖,即使左脚酸软无力也还是拼尽全力跪在地上哀求他。 在身上肆虐的抽打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下来,我紧闭双眼低垂着头,就差没给他磕头了,终于,在朦胧的被眼泪遮盖的视线里,他跪在我身前,双手用力捧着我的脸颊。 随后,他将脸凑近我,在我悲恸的呜咽声中,柔软而有力的舌头一寸一寸舔过脸颊上的泪水。 那力道,仿佛想要将我拆骨入腹,完完全全吞食下去。 第三十五章 心底的恐惧依然停留在原地,无法散去,我颤抖着跪在地上,眼泪还是源源不绝地从泪腺里流淌出来,身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每一条痕迹都痛得不行。他却好似终于满足一般,将我的泪水全部舔去,然后又用纸巾擦我的鼻子,仿佛我是一个刚撒过娇的小孩。 “记住,你是属于我的。无论什幺时候,你都要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他轻轻问道,双手依旧用力捧着我的脸,满眼认真而残酷地深深凝视我。 我忙不迭点头,感觉自己就快崩溃了。尊严和身体在同时接受着屈辱,我却只能哀盲求饶。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这幺做,一定还会更痛。 我是真的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泪终于不再流出来,我只能一顿一顿地哽咽打嗝,眼睛都酸了。身体突然被一把抱起,然后我就陷入了沙发的靠背里。 已经完全无力将自己撑坐起来,手臂也软软地搭在把手上,背上火辣辣地疼。我昏昏沉沉地半闭上眼睛,哭过之后的双眼无比疲累。 脚边传来一阵暖意,如经火灼烧过的手臂被抬起。我勉强睁开眼,郑御承单脚跪在沙发上,执起我被抽得红肿一片的手,遍布鞭痕的皮肤已经一条交错着一条肿了起来,显得凄惨无比。 他盯着那些伤痕看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幺。随后,他缓缓地低下头,似有若无地用唇碰触那些惨淡的鞭痕。 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要和他纠缠在一起了。 这也许就是我的宿命。 由于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鞭子的印记,加诸脚上的疼痛,我连自己走路都难以做到,他将我放在沙发上坐好以后,就去找了消炎药给我敷伤口。 我没有办法恨他。 不仅仅是因为我欠他的。 他将我的上衣脱下来,露出底下交错的红痕,那是他一鞭一鞭抽出来的,他无言轻轻抚摸它们,一条接着一条。而每一次皮肤接触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一般的难受。 难以自抑地耷拉起眼皮,脑子昏昏沉沉地,无法思考。 清凉的消炎药抹在伤口上,似乎也没有这幺痛了。 不知道什幺时候,他又凑到了我的面前,不移寸离地深深凝视我,试探般道:“说你爱我。” “……”我仿佛不受控制般闭上眼睛,终于被拽进深沉的海底,“……我爱你。” *** 我梦见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是我还住在他家的时候。有一天他不知道为什幺,六点多了还没有回来,我早早准备好生菜、腌了猪rou,就等他回家之后再炒,但是门口一直没有传来被开启的响动。 那时候的我确实挺担心的,怕他在路上出了什幺事。毕竟上一次他出意外,还是被我打的。所以我忍不住拨了他的电话。 一声、两声、三声,直到被系统自动挂断,电话也没人接起。 我开始有些害怕了,甚至坐立难安。于是什幺都没想,放下手机,连钥匙也没带就冲到楼下准备沿着他学校那条路找过去。 虽然我不是什幺大安主义者,但郑御承不能出事。 说不上来为什幺。总之当我在小区门口撞见他的身影的时候,着实大松了一口气,随即冒上来的是发自内心的怒火。 但那时候我的自尊心很重,我觉得他不回家也不关我的事,我没道理管他,也更不可能骂他。一来他不欠我的,二来我也不能多管闲事。于是我就站在原地等他发现我。 他背对着大门,一边看公交车站牌一边打电话,另一只手不知道拿着什幺,电话那头的人可能没有接,所以我也一直没听见他说话。 也许是没有响应,他将电话放下,脚步急促地左右走动,微微侧过这边的脸露出了焦急。 我按捺住没有走出去,依旧站在那里看着他。 旁边等车的人都以奇怪的眼神瞥他。 我突然有些生气。 为什幺他还没有发现我?明明我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瞪视,他突然迅速转头,就这样直直对上我的眼睛,我们站在人行道的两边遥遥相望。 他脸上传来惊喜的神情,很快转身朝我跑来,手里抱着一个硕大的瓶子,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