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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象牙?” “哥,别叫我那村货名儿成不,让我在圈里怎么混。my name is andy wu” “小姑娘看着挺聪明的。” “嗯,皮肤也不错,原来你喜欢幼|齿的啊?” “……不龌龊行吗。” “嘿嘿,不龌龊我还能叫安迪·污吗?” “小小年纪不能读书,有点可惜。要是她打过来,把助学基金的联系方式给她。” 柏钧研说完,重新闭上了眼。安迪愣住,又从后视镜看了柏钧研一眼。 男人眉目修长,眼线的末梢微微上挑,是与生俱来的贵公子气派。到国外参加颁奖礼,讲一口流利英文,比母语还母语,采访他的台湾主持人误以为他是华裔。 谁会想到,他曾是个在工地上搬砖的辍学少年。 第4章 肖湛 程小雅蹑手蹑脚开门,打算悄悄溜回房,伪造“只是回来得比较晚”的假象,却和赵亦迎面撞了个正着,这才想起此人从小听着军营的起床熄灯号长大,作息健康得像个老农民。 “第一次约会就夜不归宿,你们为人师表界,果然不可小觑。” “昨晚雪太大了嘛,而且,又不是单独过夜,肖教授家还有借住的学生,我也是睡得客房……” “程小雅,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程小雅缩了缩脖子,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缩脖子。按说她年纪比赵亦大,海拔比赵亦高,单论长相,也比赵亦看起来更不好惹——涂上口红就能演坏女人,再穿上高跟鞋简直就是坏女人中的战斗机,怎么现在她既涂着口红又穿着高跟鞋,偏偏还被这小丫头压过一头? “嘿嘿,具体是指……哪方面的伤疤?” 她伤疤多了去了,凡是涉及肖湛,满满都是情伤,简直足够一名创作型歌手写上十多年的悲伤情歌集。 从当初对他一见钟情到今天,也确实过了整整十二年。 “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回到t大,听到消息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过去这半个月,我一直躲着他走……毛毛,你信我,我真的不会再像当初那样犯傻了。” “我不反对你在调查完备、确定对方心意的情况下,多给自己一次机会。但你要注意,不要两次跌进同一个大坑。”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毛毛,怎么才能确定对方心意?” “你问我?” 赵亦的声音含着轻讽,却又明显不想多说。程小雅小心观察,并未找到悲伤之类的情绪,可一想到她昨天哭泣的脸,再看看这整洁得好似样板间的房子,就按捺不住刨根问底之心。 “哎,赵小毛,别说我了,说说你,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房子呢?工作呢?怎么会被炒的?你不是高级合伙人吗?” “说了你也不懂。” “好歹我也麻省理工毕业!” “房子抵押给银行,被律师函催收了。之前的项目风险判断失误,我作为管理人强制跟投,盲目自信还加了杠杆,全部身家陪得精光。作为合伙人和基金管理人,除了引咎辞职,难道还有第二条路可走?” “呃……这么惨烈……你那师兄呢?他不是总替你挡事儿吗?他怎么说?” 赵亦捡起一颗橙子,用刀割开果皮,手法干脆利落,口吻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不相干的事: “他在出差,至今没有联系过我。” …… 校园里积雪未消,显得空气朗润,时光幽静,颇有一种红墙素瓦的民国余韵。赵亦一路行来,不时有在校生给她递上传单,称她为“同学”,玻璃门前照照,果然还和十多年前一样,素白的一张脸。 所以才会被系主任一眼认出来吧。 她捧着一杯茶,难得感到有些局促,好似叛出师门的弟子重新见到了授业恩师。系主任倒是一团和气,问她毕业之后发展如何。还能如何?博士读到一半肄业,转系去读金融工程,然后进华尔街、回国、下海弄潮,直到彻底湿了鞋。 她平淡笑笑:“有点失败。” 系主任从老花镜上方看她,目光难免带了些许疼爱。这是一个让他印象极为深刻的学生,年纪最小,话语最少,数理能力最强,可以用数学语言量化描述一切,简洁,优美,直击本质,那种天赋,就像巴赫的音乐,充满严格和均衡之美。 “哪里跌倒了,哪里爬起来。”系主任乐呵呵笑着,从抽屉里掏出一盒奶糖,贴着幼儿园的图章,大概是哄孙子专用。他认真挑了一块给赵亦:“尝尝,牛奶味儿。” 赵亦哭笑不得。 可是老教授讲的道理,却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这世上所有的失败,如果不去直面,永远都会是一个失败。 “教授,我不明白为什么出错。模型建立得非常完美,怎么可能结论是错的?数学怎么可能出错?” “只有一个可能,从一开始,你的假设就是错的。” “可是之前一直成功……” “被现实证伪了吗?那就实地看看去,原野调查是一切实证科学的基础。” 赵亦含着奶糖,低头慢吞吞往前走,差点迎面撞了路人。她恍惚道了声歉,却被那个人拦住,低磁嗓音报出她的名字:“05级赵亦?” 赵亦抬眼,呵,狭路相逢。 她也说不清她为什么会对肖湛抱有如此大的敌意。他做错过什么吗?完全没有。面对程小雅的追求,他真正做到了郎心似铁。肖湛从来没有做错任何事,甚至可以说,他从头到尾都做得很对——师生恋,面对这种禁忌的情感,没有回应才是最好的回应。 只是,他一派正直地“对”,便越发显得程小雅一意孤行地“错”。 少女的爱,是宇宙间最坚韧也最脆弱的造物。赵亦亲眼看着那个明艳的少女飞蛾扑火,伤痕累累,冲向满世界的羞辱和骂名,既气恼又无奈。 肖湛没有做错任何事,但赵亦就是不能原谅他,在她看来,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如果没有他,程小雅本可以有更美好的爱情,更简单的大学生活,而不是一步步踏入深渊,无法回头,嘴里说着再也不要和马上忘记,心里却永远不能忘记。 赵亦烦透了肖湛,一旦涉及到自己在乎的人,她就是这么护短和不讲道理。 “有事?” 她明显不想多谈,肖湛却神情恳切:“赵同学,借一步说话。” “不借。” 雪天微蓝的光从走廊外照来,映在肖湛薄薄的近视镜片上,凤眼薄唇,清冷倨傲,正是赵亦最厌恶的斯文败类脸,也不知道程小雅到底中的哪门子邪。 这只败类也很见鬼,好好在美国当他的名校教授不行,偏偏回来搅乱一池春水,眼看着程小雅博士就要迈入三十大关,他还打算耽误她到几时?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