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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的额发里。 瞧着跟只画了一点眼妆的花旦。 秋林抬手遮挡着天光,等到车窗完全拉上后,他才揉了揉眼睛。 秋林自然是男的,只是男生女相,连身形也像是少女,如果今天邵星束开口帮他前,先称呼他“小姐”,他大约会和邵星束打起来。 “牵我下来的人是谁?”秋林问道。 “参赛者,叫……邵星束。” 阿一把绷带卷起扔到车下的垃圾桶里,他敲敲身后的隔板,前座的司机就立刻开车了。 秋林则打开手机,在协会的官网上搜索邵星束的名字,看到了他的全貌。 “长得还挺讨厌。” 秋林把手机扔到车座上,姿态不雅地双腿盘起靠在椅背上,松开了长衫上的立领,问阿一。 “要喝血吗?” “不敢。” 阿一看着秋林的脖颈,喉结因为渴血的欲/望而移动着,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每次您一大方,我就要死一次。” 秋林哼一声,单手支着下颚,望着窗外。 “还有多久才到决赛啊?” “按照您的规划,快的小组再赛两场,慢的……还有五六场吧。” 阿一打开手机,刷着名单。 这些秋林都心知肚明,就十分疲惫似的闭上了眼。 “我想快点回去。” “好的,我这就叫司机加快。” 阿一又敲了敲隔板,果然车速就变快了。 “想喝血也是可以的。”秋林语气淡淡地诱哄。 “我还是渴死吧。”阿一十动然拒。 - 邵星束在亭子里坐了没一会,就看到沈飞乔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拾级而上。 “谢谢。” 邵星束坐直身,接过那袋子,看到里边放了两杯冰沙。 邵星束随意拿一杯喝了,细碎的冰沙在口腔里渐次融化,爽快的凉意从喉咙直入肚腹,激散了一身热意。 “对了!你看这个!” 邵星束就和与小伙伴分享秘密的孩子一样,突然放下杯子,扯着沈飞乔到栏杆边。 “我刚才看到的,有人剪了一条龙!” 沈飞乔认认真真地看了一圈,点点头。 “手工很好,栩栩如生。” “是不是有谁掉在这的?”邵星束有些担心。 “应该不会,你看这里的勾绳是专门绑好的,也许有祈福的作用,看看就好。” “好。” 邵星束乖巧答应,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低头一看,居然是邵鹤打来的电话。 “阿爷。”邵星束赶紧接了。 “你干嘛呢?今天没比赛啊?”邵鹤问。 “嗯,今天没有,我和飞乔出来逛逛,您今天身体怎么样?” “好啰嗦!每次打电话你都问,我好得很!” 邵鹤在医院看着电视回放,抬手示意宋渺和林诞给他把画面再放大点。 “我没有要问你比赛的事,”邵鹤揉揉鼻子,“我想问……你累不累?” 邵星束沉默一会,就嘿嘿笑着对邵鹤说。 “不累,你就等我最后拿冠军吧。不用担心我。” 邵星束强调。 “我不担心,我就告诉你,医生说我状态稳定,现在可以出院了。” 邵鹤说完之后,邵星束脸上便出现了大大的笑容。 “好,阿爷,你等我回去。” 邵鹤在那边“嗯”了一声,这通简短的电话就结束了。 沈飞乔摸摸邵星束的头:“好消息。” 邵星束则抓着手机,颇有些向往地说。 “真想快点比完,然后我和你,还有阿爷一起回家。” “会的。” 沈飞乔轻声应着,边低头回复邵桐的短信。 邵桐:你们今天还回来不?不可以在外边过夜啊…… 沈飞乔:^_^不告诉你。 收到短信的邵桐,把手机合上,一把抄起吃饱了在旁边舔爪爪的小狮子,往门外走。 “看来是会回来了。来,小狮子,跟我一起出去逛逛。天光好,人精神,小猫嗷嗷叫着要出门呐~” 另一边,南州医院。 邵鹤换好了衣服,气势汹汹地走出了医院大门。 身后林诞和宋渺给他提着行李,活像伺候老太爷出巡的家丁。 “邵爷爷,你真要出门啊?”宋渺担心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不趁现在到处走走,我怕我以后走不了。”邵鹤满不在乎。 “啊呸呸呸!不灵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 林诞十分迷信地敲着一旁的树干,替邵鹤驱邪。 “好啦,谢谢你们这段时间陪着我。” 邵鹤揉揉这两个从小看到大的娃娃的头,把两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塞到他们手里。 “我太久没回家,想回去看看。” “您家不在檀溪那边吗?”宋渺问。 “是原来的那个。” 邵鹤笑了一声,就拿过他们手里的行李,招手打车要往机场去。 “还是那句话哈,你们要敢告诉星束我出门了,小心你们的小脑袋瓜!” 宋渺和林诞听着邵鹤的恐吓,吓得打了个冷颤。 “行吧……但您可得每天给我们发消息啊!” “知道了!” 邵鹤应了一声,车子便驶远了。 - 帝都中心商场。 沈飞乔带着邵星束逛完了园子,就到了下午。 虽然晚了点,但这附近靠近中心商场,正好吃饭。 中心商场总是热闹,沈飞乔早早预定了一家火锅店。 邵星束跟着沈飞乔搭乘中央浮梯上楼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喧哗。 “谁啊?明星吗……” 邵星束在栏杆上向下看去,便看到商场一楼出现了熟悉的石油王……不,萨尔·阿贝德。 淦。 邵星束把身体站直,推着沈飞乔。 “我们快走。” 早就看到了萨尔的沈飞乔神色不动,只是眼里燃烧着厌恶的烈火。 沈飞乔觉得以后出门是不是得看黄历,早上碰到韩空若,下午又碰到萨尔。 这到底…… 沈飞乔看着身后一脸焦急的邵星束,轻叹一声,把他拉到怀里,让他的脸靠在肩胛上。 “他看不到你的。” “可他要是看到你怎么办?” 邵星束不放心,萨尔喜欢美人,而且……范围很广。 “哦,我倒是没关系,我比较粗鲁,”沈飞乔像是开玩笑般说着真话,“要有什么我当场就把他打死了。” 在一楼被仆人簇拥的萨尔站在一家珠宝店的门口,他正要迈步进去,就突然抬起头看着天顶。 “您有什么需要?”仆人轻声询问。 “没什么……就觉得像是错过了什么。” 萨尔对珠宝黄金,以及任何他觉得珍贵的东西都很敏感,但这么仔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