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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给我开证明吧。” 华医生摊摊手继续说:“我是有职业素养的好不好,我要先检查,如果不过关,你让我开我也不会给你开。” “行。” 宋博锐也冲华医生点了点头,他才带着夏言辛去检查了。 他俩走后,宋博锐给张姐打了个电话。 张姐只是偷偷看了夏言辛一眼就走了,她要是想帮夏言辛就不能暴露自己,至少现在还不行,在夏言松没有解决掉的当下。 夏雨在挂了电话后则开始焦躁,她不能再等了,因为夏言辛明显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决定了之后,夏雨立刻拨通了王阳坤和冯仑烁的电话。 夏言松那边的动静则大多了,他猜到夏言辛会回来,所以早就做好准备了。 无论夏言辛有没有痊愈,夏言松都会让他复查,至于复查结果,夏言松相信他会满意的。 “想回夏氏?”夏言松冷笑,“那就用尸体回来吧,我会给你一个比你大姐更隆重的葬礼。” 华医生给夏言辛做了仔细的检查,俩小时后,他拿着所有的检查单对夏言辛和宋博锐说:“奇迹,大脑完全恢复了,而且我不理解的是,那些物理损伤竟然也恢复了,这基本是不可能的。夏言辛这这仨月干啥了,告诉我告诉我,我要研究一下。” 夏言辛将双眼冒着兴奋和期待的华医生推开,拉着宋博锐准备走,才刚起身就有人过来找他。 “夏言辛先生吗?院长找你。” “院长?”夏言辛问宋博锐,“我认识吗?” 宋博锐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华医生却悄声在夏言辛耳边说了一句“你大哥的人”。 夏言辛没有拒绝,他也想见识一下他大哥的手段,只是在走之前,他悄悄拿了两个刀子,不是手术刀,只是普通的吃西餐用的小刀。 医院的手术刀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拿到的,不过能拿到俩餐刀防身,也比什么都没有强。 夏言辛现在在二十三楼,院长办公室在二十六楼。 两人都懒得去乘电梯,于是转过楼道口他们进了安全通道。 奇怪的是,明明是医院,楼道里却没有一个人,这种诡异的安静,让夏言辛和宋博锐都提高了警惕。 上到二十四层,夏言辛和宋博锐都听到一声“咔嚓”,显然,安全通道的门被锁上了。 宋博锐和夏言辛对视一样,默契地点了点头。 门是电子门,既然锁上,应该是所有安全通道的门都锁上了,也就是说,现在他们被关在了一个只有楼梯的空间里。 再上一层,夏言辛突然抓着宋博锐躲到楼梯拐角最外层,接着是一声沉闷的枪响。 很明显,枪有消音装置。 “别乱动,俩人,杀气重,一个在上方两层,另一个在下面,马上就上来。”夏言辛急促地说,到此刻,宋博锐终于相信他真的是魔教教主了,只是现在不是他感慨地时候。 “跟在我后面上楼,别冲。”夏言辛说完,一个箭步已经冲到了楼梯再上一层的拐角,宋博锐还没看清楚,就听到一声压抑的痛呼。 几步跟上夏言辛,入眼就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倒在地上,手腕处赫然插着夏言辛随手带上的餐刀。 宋博锐捡起男人旁边的枪,夏言辛迅速一个手刀砍在男人后颈处。 男人昏倒,夏言辛忽然一动,快速而小声地说:“下面那个快上来了。” 紧接着宋博锐就被拉着上了半层,两人借着楼梯的拐弯将自己掩住,同时能看到下一层拐弯处的情况。 不过三四秒的时间,又一个男人上来,同样是黑衣黑帽,手里是一只带着□□的枪。 男人看一眼昏倒的人,随后迅速警觉。 本以为很好对付,现在看来他们想错了。 夏言辛一动不动,宋博锐则悄悄将手里的枪上膛,只是他没想到上膛的声音正好被楼下男人听到。 男人极速前进,他的枪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现在的状态基本不是你死就是我死,黑衣男人被看到了,也就说明已经处于劣势,除非釜底抽薪,否则他没有胜算。 宋博锐毕竟没有遇过这种事,虽然已经很冷静,甚至在看到第一个杀手的时候,就捡起枪准备和下一个杀手对上,但是终究他只是个律师,打架都没有过何况杀人。 宋博锐的枪打偏了,而对面那男人已经在眼前。 宋博锐急迫而慌乱地要再次上膛,接着一声枪响再度响起。 宋博锐抬头,只看到一张夏言辛的笑脸。 “宋律师,吓成这样了?” 再往后看,另一个杀手也已经倒在地上,胸口处插着夏言辛拿来的另一把餐刀。 男人挣扎几下,就不动了。 宋博锐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很显然,这个男人不是晕了,而是死了。 即便是正当防卫,宋博锐也很久没法平静下来。 夏言辛这才觉得异常,宋博锐这是在害怕? “哎,你怎么了?” 宋博锐浑身颤抖,小时候的一幕在脑海再次出现。 宋博锐的父母都是警丨察,不过一个是刑丨警,一个是户籍警。父亲很久以前抓过一个罪丨犯,后来犯人出来了,出来后就找他报复。 犯人直接拿枪对着门锁一阵射丨击,进屋后父亲去和他谈,一分钟后,父亲死在犯人枪下。 这一分钟里,母亲将宋博锐藏在隐蔽处。 再然后,犯人发现了母亲。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天塌地陷。 又过了几分钟父亲的同事们来了,犯人被当场击丨毙,而宋博锐却依旧躲在隐蔽处,任父亲同事如何劝他都不出来。 后来的事情宋博锐不记得了,他的记忆里,只有那划破沉寂的枪声,还有父母浑身浴血的剪影。 宋博锐不幸运,没有人愿意收养他,于是他最后被送到了孤儿院。 再然后就是他真的被一对有钱人收养,只是收养之后,那对夫妻就离婚了。 谁都不要宋博锐,孤儿院也不要,于是他不得不跟着继父。 之后他开始了浑身是伤的童年。 继父一开始还有工作,后来工作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