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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易对走在前面的乔元礼说:“开玩笑的。我不打他。你可别误会,我不是要跟他和好,而是怕打伤他你心疼。” 不是因为他如何,而是因为你。 全是为了你。 乔元礼停了停,侧过头道:“你受伤我也心疼。” “……呵,心疼没看出来,倒是看出你觉得我丢人现眼。” 乔元礼转身,用食指轻轻挑起乔铭易的下巴,低头亲了亲他眉上的伤疤。 “真会疼的。给爸爸揉揉?”乔元礼牵起儿子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都说撒谎的时候心跳会变快,你摸摸,没骗你吧?” 乔铭易推开他,快速跑向幻影,高声嚷嚷:“爸今天让我开车吧我早想试试你的车了!” 希望身边流过的风能快速降下他的体温,让他的脸不那么红。 第08章 大部分时候,本市的地下帮派都相安无事,众位舵把子闲来无事常呼朋引伴搓麻打牌,虽然私下里免不了勾心斗角,但表面上仍是其乐融融的。这天从美国远道而来的如姐做东请客,众大佬纷纷欣然赴宴。 乔元礼在宴席上多喝了几杯,离开酒店时,脚下的地面晃悠个不停。 保镖搀他上车。司机回头问:“大老板是回家还是回湖滨区别墅?” 回家就是好好歇着,回湖滨区别墅就是找裴子莘寻欢作乐。乔元礼醉得厉害,撑着脑袋不说话,司机琢磨他这状况大概也寻不到什么欢,索性开回乔家大宅。 乔元礼靠在真皮座椅上,身体一阵发热。都说酒后乱性,他有个毛病,酒喝得越多性致就越高。平常遇到这种状况,他应该拉裴子莘过来泄火,偏巧裴子莘不在,他醉得稀里糊涂,也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吩咐司机开到湖滨区。 总之,最终车子是停了。保镖和佣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扶进屋。他醉醺醺地推开他们,让他们一边儿歇着去,自己拾级而上,到了二楼,推开房门。 房间里黑黢黢的,窗帘没拉严实,一缕月光洒在床上,一个纤瘦的人裹在薄毯里,毯子随呼吸一起一伏。乔元礼反手掩上门,扯开领带,随便丢在脚下,没开灯,只借着淡淡的月光摸上床。 他掀开毯子,揽住床上之人修长的腰肢,感受着掌下细腻的肌肤,然后潜进睡衣里,顺着腰际一路抚到胸口,捏住胸前的rou粒狠狠一拧。 身下的人倒抽一口冷气,惊醒过来。 “谁?!”他惊恐地挣扎。 乔元礼捉住他手腕,压在头顶:“今天怎么这么不乖?” “住手!放开我!” 对付不老实的情人,乔元礼自有绝招。他低头封住情人的嘴唇,纵横风月场几十年,吻技何等高超,几秒之内就让身下人丢盔弃甲,浑身瘫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他一边吻,一边脱去情人的上衣,扒掉裤子,揉弄腿间的东西。那根rou茎在他的爱抚下迅速苏醒,直愣愣地顶着他的手掌。他轻轻一笑:嘴上不老实,身体还不是饥渴得不行? 接吻的间隙,身下人断断续续道:“放手……我是……你他妈看清楚……我……” “别动,乖。” 乔元礼掏出昂扬的yinjing,抵在情人双臀间,沿着臀缝前后滑动。 身下的人今天格外敏感,仅仅是摩擦xue口就激动得浑身发抖,大腿紧紧绷着,前面也越发坚挺。乔元礼故意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一阵颤抖之后,情人发出一声解脱般的低呼,下身迸射出黏稠液体,沾满了乔元礼的手掌。 “这么快就射了?今天这么想要?” 乔元礼醉得厉害,床上功夫却一点没落下,伸手沾了沾情人的jingye,抹在自己yinjing上,充作润滑,找准位置便要往里送。 身下人趁他摸索的时候,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向床边爬去。乔元礼低声说了句“淘气”,握住他的腰把他拖回来。 最终他够到了床边的台灯。房间中灯光大亮,乔元礼被亮光刺得眼痛,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身下人趁机一脚踹开他。 “你他妈看清楚我是谁!” 乔元礼登时酒醒。 “铭……铭易……?” 乔铭易衣衫不整,嘴唇红肿,上身布满吻痕,裤子褪到膝盖处,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无疑都是乔元礼的杰作。 脑袋因酒精和眼前的惨象疼得几欲炸裂。 “对不起铭易,我……把你错当成子莘了……” 他醉得神志不清,只想找个人泻火,稀里糊涂摸到乔铭易的卧室,将儿子当作情人,“上下其手”了一番,差点就把他当场办了乔元礼活了三十多年,从未经历过如此尴尬的状况。 乔铭易眼泪汪汪,咬牙切齿,恨不得手撕了他,只不过碍于自己技不如人才没有动手。乔元礼拿起扯得七零八落的上衣为他披上,被他一巴掌打开。 “这他妈也能认错?裴子莘住这儿吗?我跟他长得有一毛钱像吗?你连自己儿子都认不出来?!” 乔元礼揉着发疼的太阳xue:“别生气,都是爸爸的错。你冷静一点……” “滚!” 乔铭易跳下床,捡起拖鞋往乔元礼脸上砸。乔元礼连连后退,最后差点被门板撞断鼻梁。 一些佣人听到动静,冲上二楼,看到形容狼狈、一身酒气的乔元礼焦躁地站在少爷卧室门口,立刻作势要扶。 “大老板怎么了?” “下去!没你们的事!”乔元礼面色不善。 他命令佣人退下,自己撑着墙走上三楼。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裴子莘暂住在湖滨别墅,同乔家大宅距离如此遥远,他怎么会弄错?退一万步来说,即使裴子莘依旧住在乔家大宅,他的卧室和乔铭易的卧室也根本不在同个楼层、同个位置,绝无认错的可能,哪怕他醉得神志不清,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只有一种可能:他潜意识中希望来到这里。 希望爬上乔铭易的床,抚摸他,亲吻他。 酒精仿佛唤醒了他体内的一头猛兽,咆哮着嘶吼着追逐他内心真正渴求的猎物。 乔铭易窝在床上,浑身上下都在发热。 他抖个不停,以至于整张床都像遭遇了地震似地摇晃。 他怒不可遏。乔元礼是眼睛出了毛病还是脑子出了毛病,竟会把他错认为裴子莘。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羞愧难当。真实情爱的感觉和自慰、做梦完全不同。皮肤上仍留有乔元礼手指的触感,仿佛那双温柔有力的大手从未离开过。嘴唇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