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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王锐说:我负担不起别人的生命,我只能对我自己负责。 说分手的时候很疼。那个三十岁的大男人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却死也不愿意放他走。 不放手,又能如何? 死去又活来六七个月,晚间却从没梦到过那人,一次也没有。也从没想过要去见那人一面。明明那个人所在的城市,距离自己这里不过两三个小时车程! 对于那个人来说,若是从没遇见过自己,会活得更轻松更恣意吧! 王锐从来都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性子。这辈子,他只为自己活,只想活得放肆一点,再放肆一点!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光棍儿,还是有好处的! 至于白鸿昌,在人家开学典礼上对着灰扑扑的小男生都能起反应的人,这种节cao,好吧,其实王锐只是稍稍有点小洁癖。 第 19 章 ... “表叔。”王锐走进客厅,洗过手坐下摘豆角。 白鸿昌嗖一下窜到对面蹲下帮人摘豆角。 王锐绷不住笑了。那家伙,那种表情,是在紧张吗? “锐锐,你笑起来真好看!”白鸿昌被晃花了眼,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耳朵尖有点红。 “表叔,能不能别摆这种纯情小男生的表情啊?我想笑。”王锐忍笑。 白鸿昌脸都黑了:“王锐,你应该正是纯情小男生的年龄才对吧?你才十八岁十八岁!” “不,十五,为了方便才改了身份证年龄。”王锐改正。 白鸿昌脸更黑了。这下子年龄差距越发大了啊! “其实25真的一点都不老,正是好时候,年轻力壮还社会经验丰富!”白鸿昌自己给自己贴金。 “嗯,我知道。”王锐点头。25,多好的年龄啊,有社会经验,也有才出校门的青春朝气。 “那你不嫌我老?”白鸿昌大喜。 “不嫌,”王锐点头,“虽说你确实看起来挺老的。” 白鸿昌一张脸变成了苦瓜皮。还是老还是老还是老啊…… “表叔,对我有什么看法?”王锐问的直接。 “看法?”白鸿昌眨眨眼,不在状态,“挺喜欢的,挺乖挺懂事一小孩儿!” “然后呢?你准备怎么定位我们的关系?怎么对桑桑交代?”王锐抬头看向白鸿昌,“桑桑很尊敬你,很喜欢我。” “关系,你情我愿你好我好,合则聚不合则分。交代啊,那孩子较真儿,瞒着就好啊!”白鸿昌很迷惑,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王锐点头:“没错,好聚好散,玩得起就好。桑桑那里,他一天除了睡觉都跟我在一起,恐怕有难度。” 白鸿昌眉头皱紧了。果真不应该对身边人下手啊,就是麻烦啊!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在一起,除了偶尔滚个床单,再不能多有联系。地下情夫,你能做到吗?”王锐问。 如遭雷击!白鸿昌呆了,他居然混到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夫的份儿上了! “我学习时间紧,最多每周与你一次,如果有活动有客人或我心情不好,那么这一次也没了。你憋得住吗?”王锐再问。 还得收发自如!白鸿昌泪流满面。 “我不喜欢和别人用同一件东西,除非结束,出外找食的行为不被允许。你觉得你有那个节cao吗?”王锐再问。 还得禁欲!白鸿昌嘴张了又张,没声音。 “我经济自理,不需要你给我花钱。所以,我们关系是平等的,双方随时都可以叫停!”王锐申明立场。 还不给钱花!白鸿昌悲摧了,死命抠沙发,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抽身就走,一双腿却愣是舍不得站起来。嗷嗷嗷,霸王条款没人权啊! “以上。”王锐站起身,拍拍手,居高临下看向白鸿昌,“如果同意,现在就可以开始。我还小,又是第一次,还请手下留情。” 白鸿昌仰着脸傻呆呆看着王锐,鼻血哗哗往下流,有个地方迅速站了起来。 嗷嗷嗷!没装备!居然忘了带装备,白鸿昌你是猪!莲花叔再一次泪流满面。 “宝宝面霜可以吗?”莲花叔试探着问。 “……”王锐一顿,“用光了。” “嗷?!”莲花叔大怒,“跟谁用的?” “……”王锐无力状,“擦脚了。” 莲花叔一双眼睛迅速下移,看到拖鞋里那双显然比他那双老汗脚嫩上许多的脚丫子,口干舌燥。 “那,能不能不用?”莲花叔不死心。 王锐一脸惊奇:“第一次,你不应该给我个好印象吗?虽说我不怎么怕疼,可也不是石头做的。” 莲花叔自抽嘴巴:“那,去我家?” 王锐眼一斜:“你家里那东西都常备的?” 莲花叔挠墙。能答是吗?能吗能吗?会死的吧! 王锐一指楼梯:“上楼,比划比划。” 莲花叔眼镜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迫不及待钻进了王锐的卧室,参观。 卧室很大,一张两米大床(很好很好这个很好),床头立着一把吉他(不错不错有音乐素养),窗台上一支竹箫(呀呀呀是箫诶是箫诶可以吹的诶),墙上贴着一张半身素描(手法太嫩了一看就知道是桑桑的拙作赶明儿给你画一幅泼墨山水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品味),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星星眼这个很好用啊)…… 眼角一瞥瞄到王锐在脱衣服,莲花叔赶紧也跟着脱。 王锐脱下外套转转脖子捏捏手指,只听关节咔吧作响,抬头朝白鸿昌一笑:“今儿你要能把我放倒,做什么都随你!放心,地毯很厚,摔了也不疼。” 诶?诶?!诶?!!怎么会这样!莲花叔停下扒内裤的手,欲哭无泪。打不过吧?会被反压的吧? 莲花叔哭丧着脸往身上套衣服,动作要多慢有多慢。 王锐走过去惊奇地在小肚腩上摸了一把:“你居然只有一块腹肌?呀,还是软的!” 莲花叔低头看了看,迅速穿衣完毕,回头砰砰撞墙。还是让他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 白鸿昌现在是什么绮念都没了。本来就被嫌老,还长啤酒肚,很快就会被甩了吧被甩了吧…… 王锐做好午饭的时候,莲花叔还在楼上种蘑菇。 只好上去喊人。 一上去就被按住了。 莲花叔两只小眼睛绿油油的,一双爪子上下乱摸:“能不能先亲个?” 王锐一下子笑岔气了。 莲花叔更幽怨了,不管不顾把人按在门板上好一顿乱啃。 被放开的时候王锐发现舌头被咬破了。这人,好生霸道!上辈子那人一直都是温柔的,把他护得眼珠子似的,舍不得伤一点点。 莲花叔意犹未尽舔舔嘴唇:“跟桑桑的果冻似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