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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他身侧的女人没等招待员说话就柔声说,“您对他感兴趣吗?小泽清人只接待女客,但如果是您邀请的话,他一定会同意的。” “他就是小泽清人?”楚天磬不太能接受,“我看过他的照片,根本不是这样的。”照片上他顶着一头丑到爆炸的洗剪吹发型,就算能看出他的五官非常好看,楚天磬也只是一眼就扫过去了,根本就没有仔细看。 会关注日本的牛郎榜单也是因为他在新文中写过这个角色,他也是便宜弟弟的后宫之一,也是性格最“大和抚子”的一个——柔顺到一定地步,便宜弟弟喊停他就能停。 厅堂上端庄,床榻上浪荡。这十个字是他写给这位顶级牛郎的人设,除此之外就没有太多了。 这家伙的戏份还在新文的中后期,没想到现在这么早就出现了。 “这是非工作的时间,他当然不会像是照片里那样打扮了。”另一个坐在招待员身边的女人说,“您喜欢他这样穿的话,可以提前告诉他的。” “他说的没错,大少爷。”接待员终于找到了机会说话,满脸堆笑,“如果您对小泽清人感兴趣,我们可以空出他的时间,您在日本的时候由他来全程接待。如果您需要的话,我马上就安排他住进您的房间。” “……不不不,还是不要了。”楚天磬赶紧拒绝。 接待员笑眯眯的,“您是担心董事长会知道这件事吗?请不必在意,在我们日本国,‘本番’(性器插入性器)是违法的,他只是陪着您一起工作,为您调节心情而已。不是我们吹嘘,小泽清人的交际能力是顶级的,以前来这里的客人,如果太挑剔,我们就派他陪同,没有他不能搞定的坏脾气。” “你把我和坏脾气的客户放在一起比较?”楚天磬挑起眉。 或许是环境的原因,他挑眉的动作有种挑逗感,女人们看愣了不说,就连接待员也呆了一下。 反应最大的还是西泠,他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手上的酒杯没拿稳,一个倾斜之下,红酒全都倒了出来,弄了他自己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一身。 “哎呀~您真是讨厌~”以为他只是想要借机吃豆腐的女人立刻娇嗔了一声,殷勤地从衣服里掏出手帕,柔柔弱弱地在他的胸前擦拭。与其是说擦拭,不如说这个女人就是在借着这个机会爱抚西泠的胸膛。 西泠显然有些受不了她这一套,尽量不失礼地站了起来,匆匆丢下一句“我去换个衣服”,然后拔腿就走,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他就是这个性格,不喜欢别人接近,而且有些洁癖。”楚天磬打了个圆场,“可能他是去洗澡了。”然后转向那个满脸惴惴的女人,安慰她,“放心好了,他不是对你生气,他就是生气自己把红酒倒在身上了——你看你,裙子上到处都是酒,去换个衣服吧,嗯?发票都给你报销。” 那个女人立刻喜笑颜开,娇滴滴地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乐颠颠地走掉了。 场面又恢复了原先的热闹,舞台上的舞者依然一丝不苟地表演着舞蹈,一动一顿,像是木偶人一样。 楚天磬脸上带着笑意,但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刚来到日本的时候道路上的景色所透露出的东西让他很不安,现在舞台上那些看得出来难度的舞蹈他实在是无法欣赏。但他这个人一向是很会假装开心的,笑吟吟地和招待人还有周围的女人推杯换盏,大口大口地喝下传统的日本清酒,气氛一时间非常热烈。 因为度数不高,散场的时候他也没有喝醉。招待员搂着一个美貌的女人离开了,另一些女人簇拥过来,体贴入微地将他送进了大楼中的客房。 足以容纳好几个人一起嬉笑打闹的浴缸——或者泳池内已经放满了热水,女人们簇拥着他下了水,他浑身赤裸,而这些女人们都穿着薄纱一般的衣服。 一双双柔软的手掌为他搓洗起来,有人递来香波,有人为他按摩头皮,还有的就若有若无地环绕着他,嘻嘻哈哈,轻声说笑。 这个澡洗得非常香艳,洗完后那些女人也没有多加纠缠,将楚天磬擦干后送到了床上。楚天磬迷迷糊糊地躺着,他的酒量很好,喝了许多酒水以后还觉得自己的头脑很清醒,但是热水澡一泡,清酒的上头的感觉就上来了,他醉得不行,而且不是上一次醉酒那种兴奋,而是纯粹醉透了,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门静静地开了。 艺名叫小泽清人,实际名字叫小泉远彻的男人悄无声息走了进来。 他穿着日式的浴衣,脚下是日式的白袜,双手叉在胸前,慢慢地走到了趴在床上、不着片缕的楚天磬身边。 桌子上摆着一些润肤霜和按摩油,都是顶级的用品。正如那个接待员所说的,这栋大楼只提供顶级的服务,里面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不仅仅有天分和长相,还都需要经过很长时间的培训,其中一项就是按摩。 楚天磬已经快要睡着了,但是醉酒之后其实反而很不好睡着,他半醒半睡地趴在床上,感觉到有人揭开了盖住他的被子,床的一边轻微地下陷了一下,然后一双手放到了他的肩背上。 小泉远彻开始给他按摩。 从肩部开始,用五根手指一起有节奏地为他放松连接脖子和肩膀的两根经脉,用大拇指在他的颈骨后方的xue位处按压,弄得楚天磬发出了一些细微的呓语。然后是他的脊椎,站立走动时压力最大的脊椎,小泉远彻用双手推压,用手掌下方打圈按摩,将双手握拳用四个指节挤压xue位,用指腹缓慢推移,像是做拉面一样拉伸手臂。 他很快就被需要用上很大力气才能做到预期中的效果的按摩折腾得气喘吁吁,但他就算喘气的时候也很轻微。 一层非常浅的樱花粉布满了他的脸颊,他的鬓角汗湿了,他的手也有些发抖,浴衣下的身体上都染上了一层红霞。 最开始他还矜持地坐在楚天磬的身侧,后来没有力气了,他就跨坐在楚天磬的腿上,楚天磬醉酒后皮肤温度很高,而高温顺着小泉远彻的手指和他跨坐在楚天磬腿上时和他自己所接触的部分传到他的身上,让他轻轻地战栗起来。 正如接待员所说过的那样,在日本,“本番”是犯法的,所以无论是男公关还是女公关,最主要的赚钱方式都不是通过卖身——为了巩固大手笔的客户卖身不乏是一个合理的手段,但这样的制度让不卖身的人同样可以做到高层。 甚至可以这么说,在日本,真正厉害的公关们都不是靠着rou欲来挽留客户的,每一个公关都十分油滑,清楚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能让客人为他们大笔大笔地撒钱。 小泉远彻只接待女客,他深谙公关的精髓,永远都表现得不在于情欲和rou体,对任何一个客户都像是日本女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