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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件荒唐的事情掩盖下来,不计一切代价。楚泰宁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上面,然后把自己的裤子提起来,遮住了屁股。内裤里面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忍耐着,勉强爬起来,下了床,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室。 每跨出一步,他都能够感觉到被楚天磬深深射进肠道的jingye在他的身体里,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那种前所未有的、非常真实的下坠感让楚泰宁的脸一时红一时白,他心里恨得厉害,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恨——干出这件事情的要是别的什么人,他一定会把对方挫骨扬灰,可现在对他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事情的是楚天磬,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都对自己的两个儿子不管不顾,但实际上他是常常在关注楚天磬的事情的。 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得过什么奖项,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最近又做了什么蠢事,更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工作情况究竟如何。在楚天磬上学的时候他的关心还要少一些,但楚天磬一进公司,他就对楚天磬了如指掌了,不然他是怎么这么快发现楚天磬的进步,又这么快地开始给楚天磬安排工作的? 一个大公司,事情说多是真的多,可通常情况下,每一件事都有对应的人去做。大家各司其职,各不逾越,在良好的管理模式和公司规则下共同让公司走向高处,一个健康的公司,是不会忽然多出来一大堆工作需要旁人来处理的。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楚泰宁早就准备好了给大儿子试水和历练的任务的缘故。 但楚天磬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虽然在大城市工作过,但是没有在这么大的公司里担任过这么重要的职位,他不清楚楚泰宁频频给他大量工作已经代表了某种东西,更没有想到他安插人手如此顺利,除了外挂给力以外,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楚泰宁在复杂的心情里清洗了自己,因为害羞和心中的怪异,他没有伸手去掏出肠道里面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被射在里面的jingye是必须要弄出来的。 草草打理好自己以后,他换了一身衣服,给西泠发了信息,要对方过来处理卧室中的楚天磬。 本来他是想先把楚天磬弄出卧室的,但他自己实在是太累了,走都不太能走。身体清爽了许多以后肠道中的东西就变得越发明显,弄得他很不自在,办公楼里面有只修建了一个卧室,他在不得已之下睡在了书房中的沙发上。 虽然接到要求的时间已经很晚,但西泠还是在半个小时之内就到了楚泰宁的卧室里。 卧室中的景象让这个向来都非常镇定的男人都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楚天磬睡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显然这张床上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他软掉的roubang还露在裤子的拉链外面,四仰八叉,面容恬静,而床上本来应该还在的那个和楚天磬发生了关系的人,还有这张床真正的主人,却都已经无踪无影。 跟在楚泰宁身边很久,西泠心里非常清楚董事长绝对不会放莫名其妙的人进自己的卧室,而他又是亲自送楚天磬上的楼,没有他和董事长的指纹,这座电梯根本不会运行,也就没有人能够上来—— 和大少爷睡了的人究竟是谁?! 他轻微地打了个哆嗦,一股凉意从他的脚底攀升到后背上。他匆匆低下了头,不再多想,从自己带来的公文包中掏出适合楚天磬尺寸的一套衣裤,又拆开他带来的毛巾,去洗漱间弄湿了,回来脱掉楚天磬的衣裤鞋袜,仔仔细细地为楚天磬擦拭身体。 连那根沾染着各种透明液体的roubang他都握在手中擦干净了。 为楚天磬换上新衣服之后,他又急急忙忙地打开头顶的中央空调,又打开卧室的窗户通风,一边通风一边换掉了床上所有的用品。 这些事一向都是他来做的,所以他现在做起来也非常快,弄好了一切事情之后他才半拖半抱地把大少爷放到外面办公室的长椅上让大少爷睡着。 他猜测董事长现在应该睡在书房里,但是不敢去验证,抱着那些被弄脏的床单下了楼,然后去买了几瓶白酒和一个打火机,悄悄地将床单都烧掉了。 第22章 第二天酒醒后忘得一干二净,被父亲打发到日本出差,张医生的窒息py 宿醉造成的后果就是脑袋剧痛,不仅是脑袋,四肢和背部也很痛。 楚天磬龇牙咧嘴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发觉身体感觉很清爽,一点也不像是没有洗澡就睡下了,衣服也被换过。 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肯定是有人帮他换了。他茫然地举目四望,看上去他正在一个办公室里,办公室非常大,比他这个经理的办公室大得多。屋子里没有人,他就站起来,走到了巨大的玻璃窗前,向下一看—— 太高了。 这个高度吓得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倒不是恐高,任谁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站在数十层高楼上往下看,都会被那种高度吓一大跳的。不过被吓了一跳之后他就冷静下来,又往前走了一步,站在窗前欣赏脚下的风景。 不美,一点也不。到处都是钢筋水泥,高楼大厦,脚下的道路上车流如织,高架桥纵横交错,行人只有芝麻粒那么大,行道树和绿化带都是灰绿灰绿的,脚下的城市显得富饶繁荣,也有些灰暗和肮脏。 站得这么高以后再往外看,一切都变得很奇怪。有些纠缠的路看上去很容易解决,有些坦途走到尽头是一片大海。 他距离脚下的世界太远了,远到他看不见那些人的悲欢离合,感受不到他们的喜怒哀乐,这一刻他心里第一反应是还好有市场调研部门负责研究商品,否则谁知道人们喜欢购买什么东西。 不管如何,一直在这里办公的那个人肯定不知道。 楚天磬已经认出来这是哪里了,这一定就是禽兽爹的办公室。啧啧,也太过分了,他为公司喝多了,都不给他一张床睡,还把他弄到沙发上去,就像把他搬进休息间会要了禽兽爹的半条命似的。 然而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禽兽爹的地盘禽兽爹做主,不给床就不给床,办公室里那张沙发还挺软的,睡着也还行。 就是稍微有些难受,感觉身上怪怪的。说不清哪里怪,可能是骨头不通畅。 他转身走回沙发,坐下来等着,但等啊等,没等到禽兽爹,却等到了从电梯间走出来的西泠。他隐约有一点对对方的印象,记得这家伙是他这一派的,虽然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是他这一派的。 喝醉酒之后的记忆不太多了,但他还记得是西泠送他过来,本来说送他回家结果把他送到了禽兽爹的办公室,不用想也知道是禽兽爹的吩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