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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吧,他大概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会丧失视觉。”俗称心态崩了。 沈萌欣提议道:“既然已经这样了,你们那些没拆的快递也都拆了,看看收到了什么。” 像程几何她们自然无所谓,快递始终没有打开,也还是落下了残疾。 然而柯杰礼与修哉二个人闻言色变,至目前为止,他们的身体暂时还未表现出有什么异常。 柯杰道:“现在拆快递有必要吗?” 谷阿羽拿着手机,用语音识别转换文字的工具获取了他们几人的对话内容,他介入谈话之间:“非常有必要,拆了说不定能弄清楚你们四个为什么安然无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让我们心里有个底。” 夏宰捂着胸口,苦口婆心道:“都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藏着掖着有必要吗?” 修哉弯着眼轻笑:“千黛和陈伯父的快递拆过,也没出现什么异样,大概是几率问题。” 众人回忆一番,陈辛礼拿到的是鼻子,千黛得到的是一段分叉的神经组织。 沈萌欣从包里掏出一瓶香水,递给陈父道:“你喷两下,看看能不能闻见香味。” 陈辛礼点着头接过香水瓶,打开盖子,往衣袖上喷了些,低下头嗅了嗅,接着摇头把香水还给了沈萌欣。 他失去的是嗅觉。 陈辛礼看向修哉与柯杰,给出了一个两人能够接受的理由:“你们两个的情况大概和我是一样,不是没出问题,而是还没有显现出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你们把快递拆开,预先知道也好有个防备。” 这番话让修哉与柯杰有所动摇,迟疑地拿起了属于自己的快递盒。 杨贤抬抬下巴:“嘿,兄弟,我手动不了,你带着我的快递一块拆了。” 谷阿羽干脆喊来女仆帮忙。 女仆拿来开信刀,挨个接过快递盒,规整的沿着纸盒边沿划开透明胶带,然后把割好的盒子一一分放到每个人面前。 程几何顺手摸了一把女仆的裙摆,等对方低下头看向自己时,询问道:“你看见管家小哥哥了吗?” 女仆欠身道:“管家身体欠佳,尚要休息几日,程小姐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吩咐我们去做。” 程几何:“哦……”她呆呆地落下手,在女仆欲走时又问道:“没事的时候我可以去找他吗?” 众人拿出盒子里的物件摆放到茶几上,场面看起来有些血腥又诡异。 程几何收到的是两只脚,断口还有被扯露在外的血管;杨贤收到了两只手,同样也是好像被人硬生生从身体撕拽下来的一样。 田积的快递包裹体积最大,拆开后发现里面装着两条腿,摆在茶几上占据了中央位置。 谷阿羽的快递盒里拿出的身体部位与莫萝一样,都是两只耳朵。 晴晴的盒子里装着头盖骨,上面还附着头皮与头发。 因为场面太过恐怖,怕给她留下心理阴影,负责照顾晴晴的女仆一直捂着她的眼睛。 修哉抬手摸了摸晴晴的小脑袋:“还好,晴晴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病症。” 谁知刚摸两下,就见一撮头发飘零在地,修哉扬起的嘴角登时僵住,手拿开,就见他刚刚摸过的地方秃了一小块。 女仆用满怀谴责的目光怒视修哉。 程几何摇着头叹息:“小小年纪头就秃了,沉迷游戏伤身害体啊。” 修哉收到的快递与千黛是一样的,里头都装着一小段分叉的神经组织。 最后是柯杰,当他把快递盒里的东西倒出来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收个几把可还行? 杨贤盯着柯杰的裆部看了一会儿,咂咂嘴,也说不好是同情还是羡慕了,毕竟那玩意儿在游戏里也发挥不上什么作用。 修哉说:“嗯……要是单纯的举不起来,也不碍事,今晚你先观察一下能不能排便吧。” 柯杰憋红了一张脸,过了好半天,才蹦出一个字眼来:“草!” 谷阿羽道:“别草了,你现在草不动。” 时间不早了,女仆在前去询问过陈溺的意见后,返回客厅带领几人上了三楼,给他们安排了临时住处。 方才有点儿睡意的陈溺又恢复精神,心里乱做一团屡不清的麻线。 黑滋尔勾下头,额头与之相抵,一只手扣在陈溺的脑后,五指穿插在发缕之间,有一下没有下的抚动。 陈溺阴郁地哼笑一声,揪着手边的薄布:“我看不到,你不能言,连基本的交流沟通都做不到,你可真有用。” 黑滋尔硬生生掰开陈溺的手指,先前他一只手被眼镜架棱角刺出几处渗血的破口,另一只手被自己的指甲掐出四只红色的月牙,睡觉前才缠好的纱布,已经差不多完全散开了。 他只好将陈溺的两只手都擒住,一晚上没放开过。 第二天一早,女仆把早餐端进了卧室。 陈溺还没有习惯如何做一个及格的盲人,仅凭他自己,连最简单的拿起筷子都做不到。 洗漱与用餐皆是依靠黑滋尔的帮助才得以完成,对陈溺来说这样的处境让他再糟心不过。 离开房间,进入客厅的时候,陈溺又听到了一阵喧闹。 说话那人的声音听起来耳生,只能以此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是昨天来的那两名女员工中的一个。 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让沈萌欣彻底乱了分寸,见陈溺走入客厅,她更是歇斯底里:“留在这里有什么用?我就不该来这个区域!” 她是将自己的遭遇怪罪到了森宇公司头上。 夏宰在一旁劝解:“小沈,你冷静冷静,好歹到现在也没出人命不是?” 沈萌欣:“离出人命还远吗?你是心脏病几率倍增,我是哮喘,随便吓一吓我们,直接就病发去世!” 她愤恨不怕地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夏宰欲去阻拦,陈溺却出声制止:“让她走。” 沈萌欣拉开房门的那一刻,诡秘的女声再次在陈溺耳边回响。 “打开呀,打开看看有什么……” 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干净透彻的落地玻璃被拉开的刹那间,除了陈溺以外所有人都看到了门外凭空出现一名浑身是血碰头污垢的女人,她咧开嘴一笑,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