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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奖励 图书馆的最角落是旧书区域,基本都是破了角碎了页的二手书,这些书都是读者捐赠的,对于来图书馆的人也是免费开放的,想要的人登记拿走就可以,但是由于可看度比较低,基本都没人来,甚至于天花板上的灯管都已经坏了还没修。 夏绒被顶在墙壁和高梓棋之间,羞涩的皮囊下,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兴奋狠狠躁动着,内裤洇湿了一大片,花瓣难耐地开合,等着伴侣的爱抚。 而脸上又实在是躁得慌,粉嫩的脸颊在昏暗中看不透彻,但一双大眼睛却亮得出奇,又害羞又害怕:“不要在这里啊……去厕所不行吗?” “给我的奖励,条件当然我来开。” 他的手掌从下摆钻了进去,隔着乳罩捏着她的浑圆。 像是偷情的男女,陌生又刺激的感觉使身体上的触碰异常敏感。 她抖得和筛子似的,直叫高梓棋忍不住轻笑出声:“抖得这么厉害?想要了?” 她的裙子太短,早被李彦成说了又不听,现在被他有机可趁。 他蹲在地上,叫她把内裤脱了,然后趁机塞进了裤子口袋。 夏绒觉得自己背后肯定都是灰,她的鼻尖仿佛能闻到落下的漆粉味。 高梓棋握住她的双腿,毛茸茸的头在她的腿间。 有蛇一样湿滑的东西进入了,信子灵活地勾舔着软rou,唇瓣贴在yinchun狠狠地吮吸了一口,爱液溢出,一股脑地入了喉。 “唔……” 夏绒紧闭着眼,捂住唇,有无辜的呻吟回荡在无人的空间,但她仍能通过最前排的书缝看到晃动的人影。 下身一缩,又有液体涌了出来。 高梓棋被喷得鼻头都泛着晶莹的水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他握着她的手,紧紧按在鼓囊的裤裆上,握住那根已经勃起的东西,轻轻揉搓。 夏绒双眼含着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更是刺激了高梓棋想要狠狠‘欺负’她的欲望。 火热的唇印上她的,和上次不同,这次眼神相触,他是泛着星点的火苗,她就是那股子不情不愿的油,一触即发。 “jiejie……” 他呢喃着,眼里满是占有欲,她颤抖着,满脑子又是李彦成。 察觉到她的分心,引着她的手解开拉链的束缚,炙热的yinjing弹了出来,打在她的手背。 高梓棋又顶了上来,一条腿支在她的腿间,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身下又痒又湿又空虚。 “棋棋……” 快疯了啊,她的内衣被拉了下去,挂在腰间,胸前的红豆挺立着,被他的掌心爱抚。 “嗯……jiejie……” 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下巴,紧接着又顽皮地亲了一记她的红唇,鼻间哼出气音,经过换声期的他,低哑的嗓子仍带着一些奶气。 像狗一样一点点舔着她的脸颊,湿漉漉,黏啾啾。 “唔嗯……” 他趁势将腿间涨得发紫的东西挤了进来,guntang的guitou擦着她的花心,引发一阵颤栗。 蚌rou里溢出了汁水,香甜四溢,在guitou上晕染开,是最暧昧的勋章。 红艳的rou瓣像是磨人的水蛭,一点点用rou身包裹住他的guitou,高梓棋深沉的眼眸,抬起的下巴露出初成熟的下颚线条,有汗渍沁在他的额际,身下被她磨出激烈的水。 噗呲。 奶狗化身为狼,他再也等不了。 roubang在她柔软的xuerou里进出,愈暗的灯光下,她的表情却越来越鲜明。 迷离的双眼,轻吐的红唇,微微翕动的鼻翼,还有她红唇白齿间,极度勾引的粉嫩舌尖,才是美杜莎的诱惑,将他的魂魄都勾了去。 他的roubang太长了,整个塞进去还露出一小截在外面,淋着她的水,却永远吃不到她的rou。 急得用力顶,顶得她花枝乱颤、眉眼带泪,呻吟从小声地呜咽到压抑不住地嘤嘤声。 夏绒愤愤地咬住他的肩膀,隔着衬衫印出一排小牙印,像是要把对李彦成的怨恨统统发泄在他身上。 身下的蚌rou绞得狠,敏感的软rou一收一缩,对高梓棋来说,是最甜蜜的折磨。 水声潺潺,双腿颤颤,泪眼婵婵。 胸前的乳首敏感地透过T恤,描绘出一小点形状,过分可爱。 高梓棋低着头,隔着衣物含住她的乳。 “别……别……衣服要湿了。” 她完全依靠他紧贴在墙上,双手推着他的肩。 高梓棋真正是没吃到奶的小孩,有些气,都随之汇聚在腿间发烫的物什上。 咕叽咕叽 rouxue里,性器怒搏着抽插,涨出青紫色的rou筋,摩擦着她的蚌rou,guitou溢出微液,狠狠地擦过她的花心。 身子一阵颤,她的rutou在T恤里晃动,摩擦得难受,干脆紧紧抱住他,胸前的乳rou压在他的胸膛。 身下的擎柱一寸一寸亲吻她的内壁,棍子似的粗壮撑得她满满的。 小腹一阵收缩,她快到了。 却在这时,她看见书柜后面有人靠了过来,她压着嗓子惊叫:“有人来了……有人!” 子弹都上膛了,哪有逃跑之说。 高梓棋将她压在墙上顶弄,红色的rou在裙摆下翻飞,浊色的液体滴落在红棕的木板上,格外明显。 “快了,jiejie……宝贝。” 他的眼角仿佛也湿润了,舌尖颤抖着描绘她唇瓣的形状,贴着唇缝伸了进去,狠狠搅弄。 “唔!” 夏绒闭着眼,口中充斥着他的味道。 余光看着人影晃近,指尖狠狠掐着他的手臂,身下的收缩也越发激烈。 高梓棋闭着眼比紧张的夏绒先到达了高潮,guntang的浓精一股又一股射入她的体内。 夏绒紧闭着眼,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动,她也快高潮了,身下的快感差点将她一并送上天,然后她听见。 “你没戴套?” 像是惊鸟被吓得缩在高梓棋的怀里,神经绕过了一百八十道弯才反应过来,是李彦成的声音。 高梓棋还在轻喘,胸膛微微起伏,他有些不耐地从口袋里拿出夏绒的内裤,轻轻擦拭她泥泞的下体。 还……还要穿呢…… 夏绒不敢说出声,她又惊又怕又疑惑,李彦成怎么完全没有被震撼到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和吃了坏枣似的,又涩又酸,她忍不住流了几滴眼泪。 高梓棋以为是她高潮后的余韵,指尖拭过,回头看着双手插袋的李彦成,不耐地说:“哥,你不也不戴套吗?” “因为我去结扎了。” 微博@年糕巨巨 迟到的表白 “哥?” 夏绒尚未平复的胸脯还在喘息,反手勾到身后整理搭扣,却因为手软半天都没有成功。 高梓棋顺着她的腕就着她的手指勾上搭扣,有些心虚:“没和你说过吗?李彦成和我是表兄弟。” 她呆呆地点点头,还没有从这个信息中反应过来。 竟然这么多年,都没人说过。 “她不需要知道。” 李彦成走了上来,冰凉的指尖触得她一哆嗦,下意识将手抽了回来。 李彦成挑了挑眉,面露不悦,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一个拖拽搂进怀里。 “喂!” 高梓棋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