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个方向走,中途看了主人一眼,笑道:“他跟您长得不像,性格也一点儿都不像。” “他要是说了不好听的,你别理他就行。” “没有。” “别当真,他的话起码要打对折听。” 这么着前前后后耽误了一些时间,两人吃上饭已经八点钟,到家自然也早不了,宋佑程照例让孟裕先洗澡。 等孟裕收拾干净自己,宋佑程不仅给他开了锁,还把他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真是认主以来的头一次,孟裕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诧异。 “我今天有点儿累。” 宋佑程说,“中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以为下午不忙,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一堆事儿。” 孟裕见宋佑程说话时揉了揉眉心,问:“您不舒服么?”“没有。” 宋佑程往后坐到床尾,岔开腿,冲孟裕勾勾手,“跪这儿来,贱狗。” 孟裕膝行几步上前。 宋佑程也不说什么,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和下巴,动作很轻,像是在给狗抓痒痒。 孟裕渐渐放松心神,舒服得都想打哈欠了,宋佑程忽然给了他一耳光。 孟裕一僵,宋佑程重新开始摸他的头脸,摸了一会儿又是一巴掌。 接二连三,孟裕不敢再松懈了。 “精力集中点儿。” 宋佑程说,“躺下,横躺。” 随后,一双脚踏了上去:一只踩在孟裕的yinjing上;一只脚勾了勾他的唇角。 “舌头伸出来。” 宋佑程说,接着把脚掌横踩在孟裕的舌头上,前后搓动。 孟裕努力保持着头不晃,轻轻嗅着主人的味道。 不多久,宋佑程把脚趾塞进他嘴里,让他含着舔。 另一只脚从各个角度拨弄踩碾孟裕的yinjing,时而重时而轻,力道过大时孟裕的呻吟声也会跟着变调,不过怎么听都撇不开有股撒娇的味道。 “爽就叫出来。” 宋佑程每次这样故意说,孟裕马上就要“呜呜”两声,也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抗议。 宋佑程把探进他口中的脚趾搅动几下:“大点儿声。” 孟裕的声音果真大起来,呼吸也急促了,没几秒种,胸腹上一摊白浊。 距离上次射精差不多一个月了,他真憋狠了,射之前都没来得及跟主人请示。 宋佑程似乎没有计较的意思,语调并不严肃地随口说:“明天再罚。” 孟裕缓着气跪好:“贱狗伺候您吧。” “明天。” 今晚只是个小插曲,孟裕射完,宋佑程就发话睡觉了。 孟裕不是第一次留宿,但跟主人同睡一屋是第一次。 尽管只能睡在地上,也足够他嘴角翘着会周公了。 第二天起来,孟裕早忘了主人昨晚说的那句罚,宋佑程可没忘。 吃过早饭休息一会儿,宋佑程把孟裕牵进了之前那个放有狗笼的房间。 孟裕现在对关狗笼已经完全适应了,但瞄见主人手里的东西,心口仍不免一惊。 “您要……?”“趴好。” “不要……”“不要?”“不行,这个不行。” 孟裕看着那个可扩张的肛塞就腿软,一时连说话的规矩都不顾了。 他平时不玩10,只接受戴狗尾和普通尺寸的肛塞,任何比那些粗的东西,他都不愿意往自己的身体里塞。 眼下宋佑程手里的东西,塞进去一旦撑开,没有钥匙绝无可能自行拿出来。 他在网上见过有奴说犯错被主人这么锁了半天,那滋味别提了,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宋佑程倒也不去动手抓他,冷冷淡淡地站在他跟前,问:“不行是什么意思?”孟裕意识到自己的用词不对,于是不说了,摇着头把屁股往后缩,企图用可怜巴巴的表情求饶:“贱狗不喜欢这个。” “不喜欢就对了,喜欢的那叫赏。” “求您了。” 宋佑程看着他,问:“昨天是谁没经允许就射了?”“……是贱狗。” “该罚么?”“……该。” “趴好。” 孟裕僵了几秒钟,极其缓慢地动了动,然而姿势还没摆好又缩回去了,手捂着屁股做最后挣扎:“您换一种行么?”宋佑程不再说话,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定,等着看孟裕究竟能僵持到什么时候。 孟裕心里斗争半天,始终克服不了恐惧,可看着宋佑程并没有明显生气的表情,又十分愧疚,矛盾的心理两下里一撞,灰心丧气地自嘲说,自己被玩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不会做奴。 他想,如果换成邢昊宇,一定是再怎么害怕、不喜欢,都不会拒绝唐爷。 宋佑程似乎叹了口气:“不要动不动就评判自己,我说过,你就是对自己没耐心。” “我有时候觉得我就不像个奴。” 孟裕一脸失落,道理都懂,可落到实处又不行了。 “没有像不像,两方都认可的话它就是。” 宋佑程说,“但具体怎么玩,玩到何种程度,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孟裕自惭一笑:“但是事儿多的奴,总难免让主人扫兴。” 宋佑程松开他的手,说:“调教的意义正在于接纳,不只是奴服从和取悦主人。 这是很浅显的一面,它也是自我接纳和彼此接纳的过程。 不是说我无限制地打破你的底线就够了,底线总有客观上再也打破不了的时候,所以还是需要接纳,接纳有些命令你就是做不到。 这不一定是坏事,也不说明你做奴就不合格。 至于你喜不喜欢某种玩法,更不是问题,这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一起面对的。” 顿了一下,宋佑程重新拿过旁边的肛塞,把话题转回了最初:“再说,不喜欢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尝试一下。 ”孟裕眨巴眨巴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撅起屁股,把自己保卫了半天的阵地拱臀相送。 如宋佑程所说,这只是一次尝试,扩张程度相当有限,孟裕戴了眼罩和口球,被锁在狗笼里半个小时就被放出来了。 这半个小时远没有孟裕想象中难熬,宋佑程替他把肛塞取出来,探根手指进去摸了摸,大约碰到了孟裕的敏感点,他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看来以后应该多玩玩你这狗逼。” 孟裕羞臊得偏了下头,视线正对上宋佑程含笑的眼睛,心里一动,莫名其妙又自作多情地想,主人是不是想cao他?更莫名其妙的是,他本来是不愿意玩10的,但是现在看着主人的脸,他又不确定了。 第23章 躲,再躲啊,你什么熊样我没见过? 有些事,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周一傍晚唐谨刚下班,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正在他公司楼下。 唐谨心里明镜似的,母亲显然是发现他搬家了,专程过来兴师问罪的。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