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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孟裕:【我压根不在意这个,现在是你在意啊,你连问都不敢问一声,还能怎么办?凉拌。 】邢昊宇的脸色更垮了:【我现在真不敢多嘴,怕给他勾起来适得其反,可是不确定结果我也难受!哎呀烦死了!】孟裕对此实在爱莫能助,只好发了个表情安慰他,劝他还没发生的事先别往坏处琢磨,邢昊宇黯然地应了几句,两人这才留意到方墨没影了。 孟裕:【可能吃饭去了,诶对了,你说纹身纹哪里好看?】邢昊宇:【你要纹身?】孟裕:【有点想。 】邢昊宇:【你主子同意了?】孟裕:【我还没问。 】邢昊宇:【你怎么总这么敢自作主张?】孟裕:【我先自己想想,真要纹肯定得问过他同意。 】邢昊宇:【你想起什么来了要纹身?我记得你以前不赞同弄这些。 】孟裕:【我就觉得不干点什么心里特别不踏实,特别无处发泄似的,总想弄个什么记号一看到就想起主人,感觉主人一直在我身边。 】邢昊宇在手机这端摇头感叹,说:【你这回可是迷得够厉害的,那你想纹什么?名字?】孟裕:【不想纹字母,想纹图,位置也不能太明显。 诶你说在大腿根纹一圈绳索或者链条怎么样?】邢昊宇:【那工程还挺大的,想想都疼。 】孟裕:【那纹什么?】这时候消失半晌的方墨回来了,随口搭茬儿建议道:【要不纹个尾巴?】邢昊宇:【那多怪啊。 】孟裕:【尾巴纹哪好看?】方墨:【我跟你开玩笑,你还真纹啊,再说纹哪合适?难道纹尾骨那儿啊?】孟裕:【也不是不行。 】方墨:【你快打住吧。 】邢昊宇:【要不你穿个pa环?】孟裕:【我不弄那个,就那个不行,我绝不在jiba上搞事。 】说完这话,群里安静了一会儿,邢昊宇突然想起问方墨:【你刚才干吗去了?说着说着人没了。 】方墨:【唉,你们不知道,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 】这回轮到邢昊宇八卦了,马上追问:【什么事?】方墨没打字,发过来一张聊天截图,内容是刚被他踹了的那位主人又回来找他了。 邢昊宇瞠目结舌:【你答应了?】方墨:【没有,我说要想想。 】孟裕一语点破道:【完了,想想约等于同意。 】方墨:【纠结。 】孟裕:【还是舍不得,真舍得早拉黑了,就是不拉黑他这么一脸轻松地想吃回头草也该啐回去。 】方墨果然不说话了,发了个委屈兮兮蹲在地上画圈圈的小人图。 三人一时间都沉默了,各自烦恼着。 说了半天谁的问题也没讨论出个结果。 一个春节而已,怎么人人都要冒出些奇思怪想!明天孟裕就正式开学了,可自从昨天回来学校,宋佑程还没有提过见面的话,孟裕知道他最近忙,也不好意思催他,结果刚从小群扯完淡没几分钟,竟收到宋佑程的消息,说晚上有空的话见个面。 孟裕本来没做妄想,看见这话的一刻简直想就地跪拜了,他现在是恨不得天天能见到主人,完全把刚才调侃邢昊宇跟唐谨朝夕相处日渐腻了的话抛去了九霄云外。 临近晚饭时间,宋佑程来学校接孟裕,带他去了一家朋友开的日料店。 孟裕坐在位子上,看着他一派轻松地跟朋友说笑闲聊,心里不由得一动一动的。 原来主人笑起来这么温柔,平时怎么不多笑笑呢?宋佑程完全没留意他的神情,注意力转回来时脸上的笑意仍未退下去,见孟裕傻呆呆望着自己,问他:“看什么呢?饿傻了?”“我以为您不爱笑。” “你对我有挺多误解。” 宋佑程说。 “我每次见您的时候,您都没这么冲我笑过。 我都要以为您看我不顺眼了。” 服务员这时正好送茶过来,孟裕暂时没往下说。 宋佑程却不避讳,接话评价道:“你脑子里杂念真的很多。” “这不是人之常情嘛。” “人之常情是在平时,你跟我在一起不用考虑这么多,你的杂念只能说明你还不能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 没有‘我’的概念,人才能彻底放空。” 孟裕把这话在脑子里转了几遍,有些领会了,顺口笑道:“您说的这种状态需要绝对的信任。” 宋佑程没说话,略提了提眉毛看着他。 孟裕反应过来了,又尴尬又惭愧地解释了句:“我不是说您。” “你是缺乏耐心。” “我对您没有……”“我说的是对你自己。” 孟裕顿了一下,随后笑了。 宋佑程说的一点错也没有,一个常对其他人缺乏耐性的人,是不可能满含耐心地对待自己的。 他看待世界的方式就是他看待自己的方式。 熟人眼中的孟裕总是表现得对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他的无所谓不是不介意,是懒得介意。 他认为这世上大多数的人和事根本不值得他花时间和精力去注意。 他只是有些好奇宋佑程怎么会这样了解他,明明他们面对面相处的机会并不多,宋佑程又是个不爱聊闲天的,孟裕难免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地收敛许多。 他一直以为这是因为他太在意跟宋佑程的主奴关系,但或者宋佑程说得更对,他没有把注意力都放在主人身上,不然怎么会总惦记着主人对他这儿不满意那儿不顺眼。 狗怎么会在意这么多?它应该只想跟主人在一起,听主人的话才对。 一顿饭吃完,宋佑程问都没问孟裕一句便直接把车开回了家。 他知道孟裕成天盼着这个。 他让孟裕收拾干净自己,戴上项圈尾巴和护膝,把他牵上了二楼。 这是一间孟裕之前从没来过的房间,门一开,并不是想象中的刑房,就是个看起来普通甚至带了点温馨的休息室,所以靠窗的狗笼显得十分突兀。 孟裕正往前爬的手脚不由得顿了顿,下意识抬头看向主人。 “你该好好练练犬姿了。” 宋佑程说。 孟裕没反应过来练犬姿和狗笼有什么关系,宋佑程也没多做解释,拿来一个皮质头套给孟裕戴上。 孟裕被剥夺了视线,只能依靠听觉和触感前行。 “能感觉到垫子么?”宋佑程抬脚挑着孟裕的一只手往前带了带。 孟裕感觉到跟地板不同的触感,回道:“能,主人。” “继续爬。” 孟裕闻言心里一惊,主人要他进笼子?在笼子里练犬姿?他还没想明白,主人叫了停。 接着他的两个手腕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他不由自主挣了几下,可惜链条长度十分有限,他挪动不了几分。 他正纳闷着,脚腕也被同样箍住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