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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到了程如风体内,“如风,你撑住啊。多撑一会,这里灵气充沛,只要功法运转起来,就可以恢复的……” 他自己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他这是……骗谁呢? 她经脉都被震断了……功法要怎么运转? 他手里不是没有救命的灵丹,但这时却根本拿不出来。 他只恨自己修行太慢,如果他的灵力已经恢复,哪怕只恢复一半,也能救她……可这时…… 他只能一面拼命催动自己的功法运转吸取周围的灵气,再往程如风体内渡过去。 但…… 太少了…… 太慢了…… 不够。 远远不够。 白映山感受着手掌下少女的身体变得越来冷,胸中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白寄岚闭关之后,他其实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程如风。就算知道她不愿意回天剑宗,哪怕只知道她的下落知道她平安也好。 他也无数次想象过,再次跟她见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但真是万万没想到…… 这样的再见,他真是宁愿不见! 白映山看到一滴水落在程如风脸上,然后又是一滴。 视野渐渐模糊。 他才突然意识到……他在哭。 他几乎都已经要忘记哭泣是什么感觉了。 但这时,眼泪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他看着自己的眼泪落在程如风苍白的皮肤上,混着她身上的血,把她的脸弄得乱七八糟。 这不行。 白映山想。 他的如风,就算要死,也应该漂漂亮亮的。 他拉了袖子去擦她的脸。 一点一点地擦干净。 然后低下头去…… 吻了她。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唇。 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 白映山这么想着,动作温柔而虔诚。 但程如风就在这时动了动。 她依然没有醒,身体也还是那个濒死的状态,但却本能地在那一个亲吻中汲取着白映山的阳气。 白映山怔了怔,然后就开始欣喜若狂。 是了。 欲灵宗的功法跟别家不一样。 他能救她的! 不就是阳气吗? 拿去,全都拿去! 只要她能活下来就好! 白映山一面吻着程如风,一面解开了彼此的衣服。 程如风的体温这时已经很低了,肌肤相亲时,甚至让他打了个寒战。 他在那一瞬间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准确地说,是想起了把程如风留下来给弟弟“治病”的时候,她说,他身上那么冷,我不要跟他一起睡。 明明都已经做过了,却那样一派天真自然。 她…… 寄岚…… 白映山的动作僵了一下。 但他犹豫的这一瞬间,程如风的身体就好像又冷了几分。 白映山咬了咬牙,分开了程如风的腿。 他曾经见过两次程如风的身体,一次是在白寄岚的床上,那时她那娇花儿,甚至还含着白寄岚的东西……一次是在畅园的湖里,她从水里走出来,有如出浴的妖精…… 虽然白映山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是为了救程如风的命,但身下少女的胴体跟记忆里的重合还是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甚至不用什么前戏,他已经一柱擎天。 时间上也的确不允许他再酝酿什么情绪,他用两根手指稍稍扩张了一下程如风的xiaoxue,就直接插了进去。 程如风虽然不是处子,但xiaoxue向来比常人更紧,没有足够的开发,骤然间被又粗又硬的阳具侵入,即便她还在昏迷中,都不适地皱起了眉。 “如风……你再撑一撑。我这就给你……很快的……”白映山说。虽然作为一个男人,说自己“快”,总似乎哪里不对劲,但现在他真是一心只想先把她救回来,那么直接在她体内射精是最快的。 事实上,那并不算为难。 程如风的花径里温度比体表略高,但总体还是微凉,他一插进去,里面的媚rou几乎是本能地就绞紧了他。 那种温差和难以置信的紧窄以及那媚rou有如吸吮般的蠕动,几乎让他在插进去的同时,就感受到了浪潮般的无上快感。 真是太舒服了。 怪不得即便是寄岚那样的人,也一沾就不想放手。 白映山莫名其妙地又想起程如风跟自己告状,说白寄岚“一直做一直做”不让她休息的事来,心情变得有点复杂,有点尴尬,有点愧疚,但更深层的地方,又隐隐有几分晦暗的欣喜,埋在她花xue里的roubang甚至又胀大了几分。 他抿了抿唇,抱紧了程如风。 不用什么技巧,也不用刻意控制,白映山在她xue中快进快出地抽插了数百下,guntang浓稠的jingye喷薄而出。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作品 欲灵天下 - 28.“你会骗我吗?” 内容 程如风醒来的时候,还没睁眼,就闻到一股香味。 是……烤rou。 ……好饿。 她抽了抽鼻子,睁开眼来。 她躺在地上,不远处燃着一堆篝火。 有个男人正坐在火边,烤着什么。 从程如风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后向,从背影看,男人的体型高挑匀称,这时只穿了白色的中衣,宽肩瘦腰显露无疑。 程如风觉得这个背影好像有点熟悉。 但是金丹初期的男人…… 等等…… 她突然怔了怔,她为什么能看出他的修为? 一般来说,修为相差太远,低阶看高阶,就不可能看得出来了。 就算是金丹初期,她一个……再等等…… 程如风运转功法内视了一下,赫然发现,她已经筑基八层了。 程如风惊得呆在那里。 她记得她在长空公子南宫佑手下毫无还手之力,重伤血遁……为什么一觉醒来,竟然进阶了?还是连进两阶? 身上的伤自然也都好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如风皱着眉坐起来。 火边的男人回过头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