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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showgirl们,为什么一个个都穿得那么少啊……尤其是《》的那个展台,大长腿们一字排开,cos游戏里的十几个女角色。由于是欧美画风,那呼之欲出的胸脯,那纤细的小蛮腰,整个场面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酒池rou林。 千溪觉得,身为一个女生她都有点肾上腺激素激增,难怪来逛展览的宅男一个个□□短炮地扛着相机,大有拍爆十张储存卡的架势。 更夸张的是,竟然还有摄影师问她:“美女你是showgirl吗?” 什么嘛……虽然她出门的时候穿了条少女系的裙子,但是不露胸脯不露大腿,一看就不是好吗?这个搭讪简直糟糕透顶! 结果那个摄影师还是没放弃:“你一个人来逛展览吗?我也是一个人,能和你一起逛吗?” 千溪大窘,摇摇手:“不用了,我自己随便逛逛就行。”说完转身就走。 没想到那个摄影师紧追不舍:“能给你拍张照吗?我觉得你形象气质都很适合当模特,不接受约片吗?” 千溪不停地摆手表示抗拒:“不好意思,我不是这个圈子的……” “不用专门从事的!素人拍出来效果也很好。”他还调出相机里的存档翻给她看,“你看,我的技术还是不错的,你看……欸,你看看啊。” 没等他反应过来,千溪已经溜之大吉,并且进行了一番“乔装改扮”。 等kg众人打完两场水友赛下台,早已见不到千溪的踪影。 李沧活动着颈椎,四处张望:“小老板娘呢?” 城阳也转了一周:“这都过饭点一小时了,小老板娘不会扔下我们,自己去觅食了吧?” 徐即墨把耳边的手机放下来,说:“她手机关机。”他随手拦住一个场地工作人员,问,“有没有见到和我们一起过来的那个女孩子?” 他还在询问,一旁的李沧和城阳已经眼睛都直了—— 只见一头肥硕的轻松熊,正挥舞着它明显比常人短一截的双手,激动地迈开小短腿,向他们冲过来。城阳看得目瞪口呆:“小,小老板娘?!” 说着,这头肥熊就跑到了跟前,用它的短手和宽大的身躯给了城阳李沧一个大大的熊抱。李沧忍不住摸了两下熊头:“小老板娘你太会玩了,这玩意儿是哪弄来的啊?” 千溪的声音从熊头里面传出来,听起来闷闷的,还有回声:“就是……那边有扮吉祥物的……剩下一套这个,就给我穿来玩了。” 她还紧张兮兮地看着城阳:“我刚刚没有撞到你的手吧?” “没有。我这都快好了,撞一下也不打紧。” “喔……那就好。” 她说起话来格外吃力,像森林版的蜡笔小新。李沧和城阳憋笑都憋得肚子疼。千溪干脆不理这俩笑成麦穗的混蛋了,迈开小短腿朝徐即墨的方向挪过去。 徐即墨一转身,正好迎面被一只胖熊抱进了怀里。 像撞到一个软乎乎的气垫子,几乎被它的肚子弹得想退一步,但是被两只小短手牢牢抱住了。 这是……什么? 千溪努力想从头套的眼睛里看清他的表情,但是他太高了……她这个角度最多能看见他的下巴。嗷,他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在笑还是在生气呢? 她正发着呆呢,徐即墨一动,她被牵连着失去重心,庞大的熊身又不利于她保持平衡,顿时在场馆里东倒西歪,原地晕头转向转了一大圈,最后扑通一声,摔了个脸朝地。 巨大的熊头敲在地上,咚地一声……半个展馆的眼球都被这声回响吸引过来了。 李沧和城阳被熊身挡着,没看清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徐即墨把她推开导致的,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我去,就算老大想装一朵高岭之花,也不能这么残害少女的心啊…… 他们两个冲过去一人一边把短手短脚在地上游的千溪扶起来。徐即墨把她的熊脑袋摘开,里头的她因为闷热,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发着低烧的脸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他又好气又好笑:“有没有摔到哪里?” 她唯唯诺诺的,像做错事的宠物一样巴巴地看着他:“腿……好像有一点点疼。” ☆、Chapter 26 一行人把她扶去休息室,扒掉一身熊皮,膝盖果然擦伤了,光滑白皙的腿上红红的一大块,格外刺眼。徐即墨托工作人员拿来了急救包,她坐在一张高脚凳上,侧着身子给自己擦红药水。 李沧和城阳坐在一边假装在打游戏机,一边欣赏他们家老大的表情:精彩啊,因为拒绝自家妹子的熊抱而把人家摔伤。这个新闻放出去,他在女米分丝中的冷酷形象是不会动摇了…… 徐即墨寒着脸看她慢吞吞地给自己擦药,沾一下药水停一下,闭着眼回过头,忍着伤口消毒时候被千万只蚂蚁侵入皮肤一般的痛麻。 终于,看不下去,接过了她手里的棉签。 “不用!我可是专业哒……”虽然有点医者不能自医≧△≦。 徐即墨蹲下身,掌心托着她的膝弯,千溪因为皮肤的接触而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别过头不敢看他:“你……轻点啊……” 他嘴上答应着,下手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千溪“啊”地逸出声,马上收紧喉咙,委屈地努努嘴。 擦伤口这种事,本来就是长痛和短痛的区别。他自觉已经下手很轻了,不能放任她撒娇,但是收尾的时候还是放轻了一些,说:“痛就喊出来,不用忍着。这里没人看你。” 李沧和城阳连忙用外套蒙住眼:怎么能不看啊……你们这个对话,不看才会比较浮想联翩吧?不行了不行了,掐断视觉信号之后听着小老板娘的□□声,脑补出来的画面真是没眼看…… 千溪咬着下唇,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居然笑了下:“不接受我的道歉?” “……嗯?”道歉? 他帮她贴好纱布,抬头:“下次靠近之前先吱一声,不要突然袭击。” 原来刚刚那样算突然袭击…… 她冷不丁开口:“吱。” “嗯?” “吱……”她坐在高脚凳上晃荡着两条腿,故意把这声无限延长,然后跳下凳子,“你看,吱了根本没有用。你又不会向我走一步,只好我向你走了。” 徐即墨仿佛无动于衷,看她站起来,第一个动作是去摸她的额头。 刚才给她消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