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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的一面,看得林琅差一点就要拍手叫好。他不急不缓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紧接着,门外又走进来几人。 林琅吃惊的看着来人,有些熟悉,其中好像是叫银和白,剩下的那个,就不认识了。 “公子!” 楚连秋微微点头,下巴一扬,指向了陈修仪的方向。 “是!” 银和白直接走到了陈修仪的面前,不由分说的就要将人带走。 “你们是什么人,什么狗东西就想碰我!你们……” 陈修仪还想骂几句,却被两人的气场吓到了,身为影卫,身上不知背负了多少条人命。 “楚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太太一见情况不对,神色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没什么意思,送官。” “啊!你们滚出去!”陈修仪一听这话,更加不顾形象的挣扎着。 “你们怎么能擅自带走我儿,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太太说着,顿时感觉眼前一阵晕眩。 陈修年立刻上前,却被老太太气恼的拍打着,直呼他这个不孝子。陈修年也不还嘴,就这样任由老太太打骂。 “王法?哼!陈修仪自己的罪状都罄竹难书,蛇蝎心肠,谋杀亲夫,夺人孩儿,毒杀魏月如未遂!” 敬之,就是魏月如的夫婿。 陈修年轻揉着老太太的肩膀,想以此来让老人家振作一些。而李真真和林琅,则是大脑一阵空白。 怪不得,从来没有见过陈修仪的夫婿,府里也没有任何人提起这个人,原来,这人原本就不存在了! “你胡说,敬之的死个仪儿有什么关系!你这是在藐视王法,私闯民宅,血口喷人!你……” 陈修仪现在已经毫无血色,不住的咒骂着。楚连秋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放心,这一次,王法是不会站在你那一边的。因为,我不允许! 陈修仪的脸瞬间失了颜色,看着楚连秋毫无温度的眼神,竟然连挣扎的动作都停止了。 楚连秋对银点了下头。 陈修仪毕竟是个女子,两人不好下手。 “公子。” 楚连秋眼睛都没抬一下,而是冷冷的说了句:“不用请示。” 话音刚落,银直接就是一掌,将陈修仪砍晕,就这样将那女人扛了出去。 林琅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她怎么也没想到,楚连秋会允许属下用这么直接有效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离开 整个陈府死气沉沉的,老夫人因为陈修仪的事情,开始亲自处理家务,周转出来不少银两,用来打点上下,准备托点关系将女儿早些保出来。 陈修年和李真真跪在老夫人门前,等了很久,还是没有见到母亲。老太太气不过两人,竟然把自己的亲jiejie送去了官府,她却忘了自己女儿所做的那些事情。 “老夫人,该打点的地方都打点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魏姑娘铁了心要置小姐于死地啊,事情已经耽搁不得,一旦定罪下来……” 老太太现在愁容满面,本以为很好打点,没想到这次官府那边一点通融的机会都不给。 “老夫人,您说,这是不是和那个楚公子有关,如果不是有人暗中使力,他们也不至于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 “就怕这样啊……” 今天是开审的日子,老太太一早准备好了一切。魏月如手中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证据,可是她准备豁出去了,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女儿,只要她不出来作证,敬之的事情绝对没有机会翻案。 老太太双手有些颤抖,想起这件事情,还是一阵胆战心惊。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自问问心无愧,唯独在敬之这件事上,有些难言之隐。 薛敬之,他这个“好女婿”,竟然会做出那样可怕的事情。只因为和仪儿绊了几句嘴,竟然差点要了仪儿的性命,自作孽不可活,害人不成反倒自己丧了性命。 明明是他行凶在先,却连累了仪儿。只要她一口咬定对方是自己落水,他们也不会拿仪儿怎么样! 老太太出了院子,直接被陈修年拦住了。 陈修年这几天过得也不好,满脸的憔悴。他见老太太终于出来,一下跪在了她的面前。 “娘,孩儿不孝,可是,jiejie的事情,您真的不能放手吗?” 陈修年的一番话,气的老太太几乎站立不稳,语气中带着失望:“你这个不孝子,你难道真的舍得将自己的亲jiejie送去坐牢吗?” “娘,你与jiejie感情很深,年儿自知及不上半分,可娘也不能被溺爱遮住了双眼啊!” 陈修年表情有些痛苦,一边是罪孽深重的jiejie,一边是年迈的娘亲,无论哪一个,都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jiejie何时做过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你们,看不得她好!”老太太很激动,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娘,姐夫的事情,你可有亲眼见到。还有魏月如,希儿,您可真的相信jiejie是无辜的?” “闭嘴!” “娘,今天我一定要说!年儿对jiejie向来尊重,又何曾说过她半分不是?真真的事情年儿是感到心寒,可您以为,单只因为真真,就足以让我相信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jiejie所为吗?” 陈修年的声音也在颤抖,情绪异常的激动。不过他的这番话,老太太终于听了进去。 “你一定是对仪儿有什么误会!”她还是坚信女儿没有错。 “娘,你看。” 陈修年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瓶子。 “这是父亲当年所服的药丸,父亲当年的身体虽然不见好转,却也长年服药,病情稳定。突然就出了事情,难道,娘没有怀疑过什么吗?” 陈修仪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他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才决定把事情说出来。为此,还刻意支走了真真。 “你……什么意思?” 老太太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幸亏陈修年一把扶住了她。 “当年父亲病发去世时手里的药瓶,和这个虽然相似,却有不同的地方。年儿自小喜欢诗词字画,对这上面的纹理绝对熟悉。娘亲,如果我告诉您,这是从jiejie院里发现的,您会做何感想……” 陈修年满脸的痛色,却不得不把话说完。 “不可能!你又在说什么胡话!”老太太已经没有了气力,整个人倚在了陈修年的身上。 “我也不愿意相信,您能想象的到,当我亲眼看到jiejie偷偷把这药瓶埋起来的心情吗?” “不会的……” 老太太满目的绝望,她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老头子去的离奇,还有仪儿当时的反应,不愿意让仵作细查等等…… “娘虽然提了多次,可年儿从来都表示不会接手家业,娘亲可知为何?”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