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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鸿燕 作者:展眉书 一个恶霸小受遇到命中克星的故事 美貌正直攻X恶霸肌rou受 恶霸从来都是恶霸,本来可以潇洒过一生,无耐倾心于那美貌正直的少年,搭进自己的全部身心,还揣上了小包子。。。 可那少年是一只鸿鹄,心中只有家国天下,恶霸这个不知鸿鹄之志的傻燕子一头撞了上去,头破血流之后,能否抱得美人归呢? 内容标签:生子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裴勇顾清涟 ┃ 配角:凌退思 ┃ 其它: ================== ☆、1 在丰县,如果问第一首富是谁,大家会告诉你是裴礼谦,问丰县第一恶霸是谁,那是人人都不敢谈论的裴礼谦的儿子裴勇。 裴礼谦家财万贯,人人都言他的后人即使是个败家子,房产田地也三世都败不完,于是他的独子裴勇果然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若只败家财也还罢了,偏偏这裴勇仗着自己家中有财,又在许多武馆学过不少拳脚功夫,在丰县做下许多恶霸行为,弄得丰县百姓提起这个恶人都是又恨又怕。裴礼谦无奈,在家中给他请了私塾先生,不指望这败家子功成名就,只希望他读了诗书能懂些道理。 艳阳高照,裴勇照例睡到中午起床,穿好衣衫后出门,贴身丫环翠翘早已恭候在门口,悄声道:“少爷,先生已在书房等候多时,这次再把这个先生气走,老爷又要骂你了。” 裴勇浑不在意地撑了个懒腰,“老头子哪天不骂我一通,急什么?”说完看到花园中一个穿着白色麻布衣衫的少年正在侍弄花草,专注的侧脸白皙俊逸,艳阳照在他的面颊上,反倒生出一种冰肌玉骨的感觉,连那身普通的白色麻布都衬得他有一种飘逸出尘之感。 裴勇发了一阵呆,向绿翘问道:“他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绿翘也喜欢这个俊逸的少年,早把他的底细打听清楚了:“这是新来的花匠顾伯的养子,父子两就住在府中下人房,他平时就帮顾伯侍弄花草,不过平时都是清晨到花园,少爷你那时还在睡觉,是以这几日都不曾见过。哦,他今年刚满十八,比少爷你小两岁。” 裴勇清了清嗓子道:“那谁,你过来。” 少年静静抬起头,一双眼睛如冰如雪,裴勇不禁心头一震。 “少爷有何吩咐?”少年上前,恭敬行礼道。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顾清涟”金石相击般悦耳的嗓音不卑不亢,也没有加上裴府家丁惯有的“小的”,“小人”等自称。按照裴勇往常的惯例,是要教训教训这个下人的,但他面对顾清涟时却没有这个心思,只想多听听他的声音。 “你也是在裴府做花匠的?” “不,我在碧桐书院读书,闲时来帮父亲做些事。” 裴勇来了些兴趣,“你还会读书?那好啊,我去给爹说一声,你做我的伴读如何?” 少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恭敬道:“我还要到书院读书,不能当少爷伴读。” 裴勇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爹给我请的先生全是饱学之士,比碧桐书院的先生强上许多,你当我的伴读既不用干活,还能更好的读书……” “我不过是个下人的儿子,实在不配做少爷的伴读。”顾清涟和父亲刚到丰县不久,就听到许多这恶霸的恶事,他平生最厌恶这种仗势欺人之人,虽然只能与父亲寄居在裴府下人房中,但自然少与这个少爷打交道为好。 裴勇见他神色冷冷淡淡,不禁心中有气,恶狠狠道:“在丰县,还没有人敢不听我的。” 顾清涟努力忍住不显露厌恶的神色,淡淡道“少爷的事迹在下早有耳闻,若惹得少爷不快,尽管责罚。” 裴勇本想发怒,但此时不知为何却气短起来,在这个俊逸出尘的少年面前无端生出一种自卑的感觉,他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拂袖恨恨离去。 绿翘在裴府中第一次看到敢于反抗裴勇的人,吓得目瞪口呆,心中暗暗为这个少年担心起来。 裴勇心中有气,也不想去书房念书,气冲冲地出了门,路上家丁下人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心中腹诽道今日又不知有谁要遭殃了。 裴勇一路风驰电掣般纵马奔到天香楼,路上不知撞坏了多少路边摊贩的商品,到了天香楼后照例找了楼里最红最漂亮的姑娘陪酒,胡吃海塞了一通还是不解气,又道赌坊里一边喝酒一边推起牌九来。 他这样一直玩到晚上醉醺醺地回家,却没有平日里的畅快,反而心情越加烦闷。翠翘看到裴勇跌跌撞撞地走进房门,忙跟过去伺候少爷茶水。 裴勇将茶杯握在手里,狠狠地看着那杯子,突然站起来,把杯子砸在墙上:“他妈的!你又什么了不起,本少爷的话也敢不听,你……你又什么了不起,敢看不起我……”他越吼心中越痛,那少年虽没有说看不起自己,但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态度像一根刺一般扎在裴勇心里,一阵阵地疼。 绿翘看到少爷这般作为,生怕他去对付顾清涟,鼓起勇气上前劝道:“少爷,那顾伯和顾公子孤苦伶仃,顾伯为了供顾公子读书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少爷再赶他们走的话他们就无处栖身了,少爷就当做做好事,不要与顾公子计较吧。”虽然顾清涟身份是个下人的儿子,但是他那尊贵清华的气质总是让翠翘不由自主地想叫他公子。 裴勇已喝得发红的眼睛猛地转过来,盯着翠翘正要发怒,突然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翠翘,你……哈哈……真聪明!”翠翘见他笑得古怪,心中一阵害怕,不知道这少爷会用什么法子去折磨顾清涟父子,但她也是个丫环,此时竟是毫无办法,只得暗暗担心。 次日,裴勇早早起身,打扮得清清爽爽地去给父亲请安,裴礼谦见这不孝子突然转了性,不由得暗暗纳闷起来。喝了口裴勇孝敬的茶,裴礼谦轻咳一声道:“你若能日日如此懂事,读书若再有些长进,我和你死去的娘也可安心了。” 裴勇恭敬道:“父亲教训得是,孩儿也想好好改过自新,用功读书。对了,父亲,听说新来的花匠顾伯的儿子读书十分了得,能否请父亲给顾伯说说,让他儿子来给孩儿当伴读呢?” 裴礼谦略想了想,“恩,那孩子确实不错,虽然生活艰难,但勤奋好学,你若能学得他几分,为父也安慰些。那这样,我把那孩子叫来,问问他的意思,如何?” “孩儿听说书生多半清高,父亲去问他本人,他多半要装腔作势,不如父亲直接给顾伯说说,让他去劝自己儿子。” “恩,也好。”裴礼谦当即唤来顾伯,让他叫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