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书网 - 耽美小说 - 难以言喻的忧伤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练口语吗?”“师兄我还有好多不清楚的能不能加你微信慢慢问啊?”……

    许立群听着听着,后来干脆走了。

    挺好挺好,虽然学生比导师出风头不是好现象,不过少荆河是老实人而且确实能招生啊!

    况且现在年轻人就这样,也都这样。这是年轻人的潮流。他理解,有些事不用看过程看疗效行了。

    所以他走了。反正在那儿站着也是干站,倒成了少荆河的陪衬。

    今年是少荆河的最后一年,这个机会必须得珍惜。

    他根本还没跟少荆河打过一声招呼,宣讲会的消息就张贴出去了。直到当天上午,他才给少荆河打个电话:“荆河啊,今天晚上七点我们那个考研宣讲会,三教1A,你早点来,别忘了啊。”

    说得这事少荆河早该知道似的。

    少荆河那边应了。他满意地挂上电话。呵呵,他才不担心临时通知会遇上麻烦,就是少荆河真有事都得给他推了!

    不光是因为少荆河老实,而是少荆河还没答辩呢。一天没答辩,一天不还是他学生,老实听话受他使唤?

    晚上六点多他吃了饭,背着手闲游似地逛到三教1A门前,往里一看,嗯,少荆河和几个研一研二的研究生正在里面布置设备做准备。

    许立群端起他那张弥勒的笑脸,腆着肚子晃进去:“都准备好了吧?”

    他一进去,几个学生齐刷刷地向他转头,又纷纷点头:“嗯,差不多了。”

    许立群很满意,背着手踱到讲台前,少荆河在那摆弄笔记本。

    “荆河,饭吃了吗?”

    少荆河对他点头一笑,非常的老实憨厚:“刚和师弟师妹们吃完。许教授您呢?”

    许立群摆摆手,仿佛心怀天下也影响了胃口:“你师母刚做好,我随便扒了两口,担心你们,先过来看看。”

    一听这话,少荆河自然要答:“那不行啊许教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要累坏了怎么行?系里大小事可全都仰仗着您。您先回去吃饭,这里有我们。您放心,不会给您出岔子的。”

    许立群不过是过来装个样子,本就不打算帮任何忙,看也是干看,就等着他这话。

    少荆河这孩子看着老实巴交,但你又不能不承认他该机灵的时候还挺机灵。说话基本都能说到点子上,仿佛察言观色就是他天生的本能,光冲这点就让他恨不得这孩子在自己手下读一辈子研。

    许立群略带严肃地点点头,摆出教授的样子:“嗯,你也不是第一次参与宣讲会了,多费点心,今年也是最后一次了。”

    说着他还不禁真有点伤感--明年的宣讲会没了少荆河还办不办?这真是个问题。

    许立群又背着手慢悠悠地晃回了家。看个电视,刷刷微博,再和老婆拌两句嘴,一看时间快九点,这才给宣讲会上的学生打了个电话,确认会快结束了。

    回到1A,他正走到门边,里面传来的还是少荆河戴着麦答疑的声音。

    疑似有个学生问到东古语系除了两个老师许教授、王老师(本科讲师)之外,师资力量似乎非常薄弱,少荆河答:

    “我们系还有位学问非常好的梁袈言教授,他和许教授一样是聂老的弟子,因为目前在忙于一项国家级项目,所以暂时没有参与教学。不过等项目忙完了,各位应该还能有幸听他讲课。在此期间,你们可以在我们系的官网上下载他的课件辅助学习,我就是这么学的,效果很好。诚挚向大家推荐。”

    这话听得外边的许立群拉下了脸,立即背着手进了教室。

    本来大教室里济济一堂很热闹,忽然门口进来一人,自然大家都往那看。少荆河也不例外。

    他一进去,谁也不看,直直地就盯着少荆河。

    少荆河也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巧,本来趁着他不在想说什么说什么,没想到……正撞枪口上了。

    许立群眯着眼,不熟的人也看不出他的真实表情,只有少荆河知道那眼刀是咄咄地向自己飞来。

    他面不改色,依然保持之前的微笑,立即把手展向许立群:“啊,许教授来了!让我们欢迎我们系的中流砥柱,我本人的导师,也是东语系所有学生的慈父,硕博导师许立群教授!”

    教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少荆河弯着腰下台把许立群迎上来,又把话筒递给他,仿佛真的见到了自己敬爱的人,笑着恭敬地说:“许教授,请您给我们讲两句。”

    许立群本来被他之前那番话弄得很不愉快,不过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又做得还是这么让他无法挑剔,心情多少也好转了一些。用咱们秋后算账的眼神用力睨了他一眼,许立群接过话筒,对下面转过脸,还是那副笑容可掬的慈祥模样。

    他知道该说的少荆河他们肯定都已经说了,于是他就讲了几句场面话,欢迎大家都来报考之类的,尽量展现出一番“慈父”的风貌,便结束了讲话。

    递回话筒时,他对少荆河使了个眼色,少荆河意会地把答疑的工作做交师弟妹,自己取了麦,跟着他出来了。

    1A大教室就在三教楼门入口,许立群走在前面,走下了教学楼的台阶,拐到旁边的花圃边。

    少荆河紧跟着上来:“教授。”他还是微弯着腰,一副虚心聆讯的姿态。

    许立群这时候脸上的肌rou全耷着,在楼面的阴影中看着有些狰狞。他伸着手指对少荆河晃:“你好端端的提梁袈言做什么?他那种败类,你跟他混了一个月还混出感情来了?”

    少荆河立即做诚惶诚恐的为难状:“对不起许教授,是我考虑不周。只是有人那么问到了,我就随口一提,显得我们系师资还是很充沛的。再说反正梁老师也不能真出来教课,我是想,把人先招到了,到最后不也还是您的学生吗?”

    “那也不行!”许立群承认他的说法有些道理,但“梁袈言”是个禁忌,提了就是错!纵有千万条理由,也绝不能开这个先例!

    “你提了就会有人去查,他那点丑事学校花了多少心思才盖下来,你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许立群严声质问,“还有你说你下了他的课件是什么意思?光跟我学你学不到东西,要去下他的课件?还推荐大家都去下,你什么居心?啊?!”

    少荆河慌张地连连摇头摆手:

    “不,当然不是您的课的问题,您的课特别好。但您带那么多学生那么忙,我半路才学的东古语,基础太差,所以才自己去找教材。我们这个专业普通的教辅也不多,梁老师之前开过选修课,教的都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