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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人碰郁恒的手机呢?!怎么能够! 秦长朔面无表情的发过去一个字。 -在。 卓均文这才放下心来,连忙回到,“那我现在就回酒店,麻烦您了。” 秦长朔看着已经躺上自己床的郁恒,沉下了脸。 既然人都已经上了他的床,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秦长朔选择性遗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这根本不是郁恒自己想躺上去的。 卓均文拿着郁恒的衣服和手机敲响了秦长朔的门。 秦长朔打开门。 卓均文刚想说话,秦长朔已经伸出手,自己动手拿了郁恒的衣服和手机。 卓均文呆愣着让他拿。 “秦影帝,郁恒在里面吗?” 秦长朔道:“在,睡着了。” 卓均文连忙道:“那我进去把他扶回去,不劳烦秦影帝了,叨扰了您这么久。” 没想到秦长朔却拒绝了,“不用,就让他睡。”说完他就把房门关上了。 卓均文在门口呆呆的站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成功拿到了郁恒的衣服和手机,他翻了翻衣服口袋,房卡果然在里面。 同时在口袋里面的还有几颗糖果,被晶莹的糖纸包裹着,五颜六色的一小把。 秦长朔的手动了动,伸进去拿了一颗,他剥了糖纸,把糖放进嘴里。 甜味一瞬间就弥漫在舌尖。 秦长朔嘴角不动声色的上扬了些。 恒恒的糖,甜。 . 郁恒醒过来的时候,他呆愣了两秒,思绪比喝断片还要混乱。 他僵硬的低下头看了眼躺在旁边的秦长朔,无数句骂娘在嘴里。 最后他艰难的从嘴里蹦出来一个字。 “……cao。” 半晌他毫不犹豫的伸腿,一脚把人从自己床上踢了下去。 “咚”的沉重一声,那是秦长朔落到地面发出的闷响。 过了会儿,秦长朔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揉了揉被郁恒蹬的地方,眼里是没有睡醒的茫然。 “恒恒。”他委委屈屈的叫到。 郁恒压根不吃他这一套,眼睛一瞪,觉得自己活像个阎罗。 “你怎么在我床上!” 秦长朔渐渐回过神来,他委屈的不行,“恒恒,是你在我的床上。” 郁恒立刻反驳,“不可能!你胡说!这分明是我的床!” 秦长朔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笑意,“恒恒,你自己看看,这是你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 郁恒半信半疑的看了一圈,猛然发现,这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间。 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秦长朔,我为什么在你房间!” 秦长朔如实道:“恒恒,你昨天不小心在剧组睡着了,我怕你着凉,就把你抱回来了。” 郁恒已经有一点信了,不过也只有一点,他厉声道:“那你为什么不抱我去我的房间?!” 不安好心! 秦长朔非常委屈,“恒恒,你的东西全部都在你的经纪人那里。” 郁恒的眼睛一秒就扫到了对面沙发上自己的衣服,他更气了,“你鬼扯什么!我的房卡明明在衣服里,我的衣服都在你这里,你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秦长朔眼观鼻鼻观心的道:“我不知道呀,我还以为你的房卡在经纪人那里。” 郁恒听着他又被扭曲电子音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他猛地抓过枕头,一枕头给秦长朔扔过去。 天杀的秦长朔! . 因为这件事,郁恒的心情不好了一整个月。 郁恒每天兢兢业业的拍戏,他的进程很快,本来预计了三个月的戏份,他才两个月就拍完了。 这天是郁恒的最后一场戏,他拍完之后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赵编乐呵呵的道喜,“恭喜呀,这么快就杀青了,年轻人可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调整调整。” 李导也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不错,本来我们预计的拍摄你的戏份的时间是三个月,现下才两个月多一点就拍完了,年轻人很有前途。” 郁恒笑了笑,“那也有和我搭戏的演员的功劳,不是他们,可能我还真没这么快杀青。” 这话间接的夸了剧组的成员。 晚上要给郁恒办一个小型的杀青宴庆祝一下。 郁恒作为杀青宴的东家,反而是最后到的。 剧组的人包的是大包间,郁恒推开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只差他一个人了,同时,位置也只剩下一个了,还偏偏在秦长朔的旁边。 郁恒沉默了两秒,认命般的走到秦长朔旁边坐下,席间热闹起来。 秦长朔的眼里也带了点笑意。 这一顿饭吃到最后,郁恒感觉自己不是来吃东西的,而是来喝酒的。 他酒量一般,而包厢里坐了二十多个人,他作为新人,席间所有人脸面都比他大,他要起来挨个敬酒。 这酒敬到最后,郁恒整个人都开始发昏,手都在抖。 见他这副模样,赵编笑道:“小郁酒量不行啊,才喝了这么点就醉了。” 郁恒晕乎乎地道:“还能喝还能喝。” 赵编摆摆手,“不喝了不喝了,都喝成什么样子了,小秦啊,你和小郁的房间离的近,不然你把他扶回去吧。” 赵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多想,他的思维方式一贯的按照自己的来,并没有注意到让一个得奖无数的影帝去扶小新人是件极为不妥的事情。 席间除了他的之外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在心里沉默了一下,暗地里觉得秦长朔并不会这么做。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秦长朔当真放了筷子站起身,拉住郁恒,“好。” 郁恒一脸茫然,“你拉我干什么?” 秦长朔没说话,拉着人出了包厢。 郁恒少见的没有闹脾气,他乖乖的仍由秦长朔拉着自己的手,跌跌撞撞的跟着他。 过了会儿,郁恒大概是酒劲上来了,他蹲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走。 秦长朔无奈的也陪他一起蹲下身,“恒恒?怎么不走了。” 郁恒赌气道:“不跟你走。” 秦长朔又问:“为什么不肯跟我走?我们回酒店好不好,外面凉。” 郁恒沉默了两秒,仍旧是那赌气的一句话,只不过后面还加上了一句,“就不跟你走,你是骗子。” 秦长朔起了逗弄他的兴致,循循善诱的问,“我哪里是骗子了?恒恒冤枉我。” 听到这话,郁恒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秦长朔的呼吸顿住了。 郁恒现在这副模样,半点看不出凶狠,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眼睛湿漉漉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脸上是喝多了带上的红晕。 秦长朔有些无奈,他摸了摸郁恒的头,“傻恒恒,怎么又要哭了,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帮你打他好不好?”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