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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转移话题,“席兄可要随我们一起去寻离世图?”“不了。”席空谌收起了亮闪闪的目光,沉淀了一身的气息,重新坐了下来。汪硕好奇不解,抬头望向席空谌却不开口。注意到汪硕好奇的目光,席空谌只耸耸肩膀,“我只是凑巧过来,寻找离世图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不太适合我的。” 汪硕轻启薄唇,不自觉的发出冷哼,他就知道,想从这种人身上感受一下什么愁感,什么家国天下的情怀,都是做梦。所以,刚刚那一刻,席空谌给他的感觉就是做梦。 汪硕下楼的时候,就看见门口的白衣少年依杆而站,灵动的目子在左右观望,走上前,轻拍他一下,露出淡淡的微笑:“等久了吧。” 白魄看他一眼,又对他身后看一眼,没见到跟下来的席空谌,好奇道:“他人呢?”“估摸着抱着果盘不肯撒手了吧。”白魄挑眉,“你付钱了吗?”汪硕摇头:“没有。”白魄又再次挑眉,笑嘻嘻“我欣赏你。” 汪硕想扶额,白魄有时候的性子真真让人无话可说,两人也不叫马车,步行往苏府走,白魄对街道两旁的东西很感兴趣,不时的走过去拿起瞅瞅,看到好吃的,还会买上些,左手右手拿着零嘴的吃食,边走边晃,而汪硕从茶楼出来后,就显得心思很重,低着头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看看前面优哉游哉的背影,汪硕低眉,状做不经心的问道:“讨魔大会如今也结束了,你接下来作何打算?”前面的人显然听到这句话了,突的停在了路中央,欢快的动作也迟缓起来。 白魄脸上的轻松不见了,低垂着脑袋,默默的想开了,按理说,他初来中原为的是找五年前把封魂针打入自己体内的那个老太婆的,可人还没个音讯,其实也不排除他想来中原逛逛,如今逗留中原已快三月有余,登霄山上发现了吗。 这次回去少不了责罚吧,撇撇嘴,按照天宗的性子,借着这个由头会怎么折磨自己呢。反念又想,既然出来了,何不玩个尽兴,反正逃不了责罚,想着就看向沉默的汪硕:“你呢?” 汪硕紧紧盯着白衣少年,看着对方的表情一连数变,最终抬头看向自己。淡笑道:“离世图!我想去找离世图!” “离世图?你还真想要离世图?”白魄惊讶的问。 “为什么不想要?”平淡的反问。 “你还真以为有什么狗屁的离世图,便能颠覆大周?”白魄觉的眼前的人脑子可能出问题了。 “我没那么想,只不过,有用不完的钱,有什么不好?”汪硕笑了,他觉的对面少年诧异的表情很可爱。 白魄看对方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更觉别扭,上前一把拽过汪硕的手,拉着走到街道的角落处,看看左右无人,气急出声:“虽然我从不感兴趣,你到底是干嘛的,但是,你脑子一定得清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别说你得不到离世图,就算得到了,又能如何,只会搅了你原本平静的生活。” 白魄试着说服对方,贪欲造成的后果,他见识的太多了。汪硕面无表情的听白魄一本正紧的说完这些话,然后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来,“你是在关心我吗?” 哈…??!!白魄满肚子的话头被汪硕轻飘飘的一句问话就给掐断了,憋的他有些难受,诧异的瞅汪硕,却见对方依旧满脸认真的等着自己回答,无奈道:“好歹也是同伴不是,你太蠢的话,会连累我。” “你准备继续跟我在一起?”汪硕眼里迅速点亮了光芒,白魄被对方眼中的光芒闪的有些不适应,撇开目光,无所谓道:“反正我暂时也无去处…就当玩呗,所以说,你别连累我…我……” 他的话没能说完,汪硕早一把拽过他的手,目子里浸染的喜悦看的白魄微微慌神,要不要表现的这么高兴啊。 “汪硕,你怎么了?别是癔症了吧?”汪硕也不理会白魄话中的嘲弄,只静静看着对方,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刚刚听到白魄说会继续跟他在一起,天知道他内心有多么兴奋。 ……. …… 白魄又继续在前面晃悠悠的走着了,一切看着又跟刚才一样,可前面晃悠走着的人,心里却琢磨开了,这汪硕有些不对劲啊,跟刚认识他的时候似乎有什么地方改变了,正把一颗糖果塞进嘴里咀嚼,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夜晚,汪硕塞进自己嘴里的那颗玫瑰糖。 舔了下嘴唇,是的,想到是什么变化了,那就是汪硕看自己的眼光,慢慢的不同了。至于为什么吗,鬼才知道。如果有恶意,那就一掌拍死他好了。 觉的一颗吃着不过瘾,又扔进嘴里一颗,北疆不是没有糖果的,只是远远没有中原的好吃,北疆的糖果虽然甜,却有些腻,不像中原的糖果,吃进嘴里满是清香。啊。白魄满足的眯了眯眼。 看着前面走路的人脚步都开始晃荡,汪硕无奈的摇摇头,只是吃些零食,怎么还跟喝醉了一样?说起来,他从未问过白魄的来历,一开始抱着互相利用的心态觉的没必要,后来熟悉后又觉的对方都没问自己,自己也不需要去讨那个没趣。而现在,他却是有些好奇了。 白魄的脚步虽然不稳,跌跌撞撞,却又左右轻移,全然避开了路人,下半身不稳,上半身却不见一丝摇晃,是脚下的古怪罢,汪硕目露精光打量起白魄的步伐,又暗自琢磨开,是什么轻功吗? 白魄只顾着吃食,自我陶醉,身后的汪硕又满心疑惑白魄的武功,只打量其脚下,所以当一辆疾驰的马车快速从道路中央过来的时候,那拉车的马已经贴着白魄的鼻子了,悠闲自得的白魄被眼前突然放大的马头吓的一懵,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车轮子已经从半空压下来… ☆、第三十七章:争吵 路上的行人也好,身后的汪硕也好,都吃惊的看着前面,却见那白衣的影子在车轮下面以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姿势平移倒旋转了出去,白魄刚从车轮底下平移出去,看着从面前呼啸而过的马,在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就伸出一手轻轻的拍在了马尾上。 那架马的车夫吓坏了,这马被这么一惊,更难以驾驭,他使劲的拉着马的缰绳,汪硕见白魄毫发无损的重新站稳身子,快步走过去,带上份担忧,“没事吧?” 白魄呼出口气,理了下衣服下摆,把头发重新理到身后,没有回答,只是摇了下头,之后又目露精光看向那跑出去的马车。汪硕看白魄的目光盯着马车,似乎想起了什么,目中带上份凝重,也看向那马车。 只见发疯的马带着马车跑出不到十步,便仰头嘶鸣一声,之后啪一下摔倒在地,那木头做的精致车架哪经得这一摔,立马散架,车夫更是摔落在地不知死活,边上围观的路人迅速的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