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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guntang, 灼烧着他的理智。 “漾漾,你这样我脖子好酸啊……” 他倏地抬起头,垂着头看着她有些泛红的脸颊,黑眸里带着某种危险的情绪,呼吸渐沉。 江沅有些蒙圈的眨了眨眼, 晶莹红肿的唇瓣带着点水光, 圆亮的桃花眼茫然无辜的看着他,“真的挺酸的……” 沈漾深呼吸几次, 闭着眼将心底的无名火压下去,喉结轻滚,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你别说话。” 我怕我忍不住。 “……” 江沅还没弄明白情况,眼前站着的人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撇开视线,手插在兜里,右手胳膊上的龙纹随着他的动作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绷紧的声线有些干哑,“你回去吧。” “???” 没等她说话,沈漾手握成拳抵在唇间轻咳一声,语气轻描淡写,“你不回去?那我回去了。” 江沅看着他有些慌乱的背影,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她整个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这样的人是怎么找到女朋友的?? :) / / / / 江沅气冲冲的上了楼,关门的动作一时没控制住,声音大的让她整个出窍的灵魂蹭蹭的又钻了回来。 她低头看着身上明显比自己大几号的黑色队服,面对着木门低声骂骂咧咧。 依稀能听清楚,是在骂某人。 ——不要脸王八蛋宇宙最辣鸡男朋友…… 坐在客厅磕剧的江母闻声抬头,瞥见站在门口面门思过的人,淡淡道,“我记得年年跟你差不多高吧。” 言下之意,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身上的衣服为什么这么蜜汁大。 江沅笑呵呵的转过身,胳膊抬着宽大的衣袖晃来晃去,“年年跟她男朋友一块来的,这是她男朋友的衣服。” 没等江母说话,江沅忙不迭的钻回房间,坐在床上抱着手机对沈漾的微信狂轰滥炸。 “沈漾!!我要跟你分手!!” “你说你这么厉害你咋不上天呢?” “我跟你港,你以后要是死了就是活活被自己sao死的!” “我现在连你的墓志铭我都想写什么了!” 消息刚发送出去,她穿在身上的外套口袋震动了几下。 江沅愣了下才伸手摸了出来,是沈漾的手机,应该是他先前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忘了拿出去。 江沅冷笑两声,随手把他的手机丢在一旁。 她自己的手机里,沈漾给她打了语音电话,江沅故意磨蹭了会才接通。 听筒那端率先传来的是敲键盘的咔咔声,沈漾低沉的声音掺在其中,“分手?分什么手,分左手分右手?” 江沅:“……” 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的。 沈漾似是轻笑了声,修长的手指搭在鼠标上,语调轻描淡写,“我手机是不是在你那?” “不在!” 他也没追问,转了话题,“明天有空吗?” 江沅语气有些硬,“没空!不仅明天没空,后天大后天以后的每一天都没空!” 沈漾有些无奈的“呵”了声,仰头靠着椅背,手指搁在桌上,一下一下轻敲着,带着一点点节奏感,“啊……我们去吃日料?” “我说了我没空,吃什么都不去!” “海鲜?” “不要!” “火锅?” “不去!” “江沅。” 她下意识答了声,“不吃!” 沈漾抓了下眉心,低低笑着,“嗯,我现在不吃你。” “……” 他舔了下唇角,喉结滚了滚,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以后再吃你。” “……” 电话挂了,与此同时,基地的客厅传来一阵咳嗽声。 沈漾循声看过去。 客厅里,梁钦端着水杯,一脸如同被雷劈了表情,喃喃道,“一定是我听错了……” 沈漾平静的看着他,随即转过身,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了一句话发给江沅。 “明天早上十点我去接你。” / / / / 隔天早上,嘴上说着吃什么都不去的某沅,身体还是很诚实在十点钟的时候下了楼,临走前顺便把某王八蛋男朋友的手机揣进包里。 刚进入秋天的平城早晚温差大,江沅想着出门的时间也不算早,索性就穿得略夏天了点。 开门走出去,沈漾刚好抬起头。 她穿着件藕粉色雪纺连衣裙,一字领搭着荷叶边,露出流畅的锁骨线条,两根细带略显松垮的挂在圆润的肩头,不过膝的裙摆下是一段白皙的小腿,踝骨凸显,随着她的走动,弧度更加明显。 已经过耳的短发被她随意扎了个丸子头,额前的空气刘海随风微微动着,脸上有着淡淡的妆容,圆亮的桃花眼更加黑亮澄澈,唇瓣晶莹粉嫩,上面抹了一层唇釉,在光晕里泛着光。 沈漾看到她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沉着眸朝她走过去,在台阶下停住,抬手看了眼时间,“现在十点十分,我订的是十一点半,从小区到吃饭的地方半个小时就能到。” 江沅一脸懵的看着他。 沈漾喉结轻滚,目光触及到她露在外面的肩头,更加沉了沉,“你还有五十分钟可以回去换衣服。” “……”江沅撇撇嘴,“我不要,让我换衣服我就不跟你去吃饭了,而且——” 她停下来,眼睛盯着沈漾,语调清脆响亮,“我现在还没有原谅你昨晚的行为,所以你今天最好别惹我,要不然我真会让你的墓志铭上写满王八蛋三个字!” “……” 沈漾拧着眉,在心底默默想到写满了王八蛋的墓志铭插在自己坟头上的场景…… 沉默片刻,他拉着她的手,妥协道,“走吧。” 江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轻“哼”了声,被某人拉着往前走。 / / / / 因为是周日,火锅店人声沸鼎,热气在大厅氤氲开来。 沈漾订的是二楼的小包厢,从下车起,一路揽着江沅,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肩头,拧着眉,唇间几乎要抿成一道笔直的线。 一直到进了包厢,他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