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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不以此名义怎能现在混到你房间来,你知足吧。” 我道:“你还是告辞吧,真不早了,即便我没什么,也得顾忌这副身体的主人的名义不是。” 泪痕道:“啊哈,你赶我走,我很受伤呀。” 我瞥一眼道:“少贫了。” 想了一下又说:“你且明日早早过来,以送胭脂水粉的名义来给我化妆吧。” 泪痕说道:“你可真懒,要不我现在伺候你更衣洗澡吧。” 我说:“你想得美。我要为这副身体负责,在搞清楚彩蝶的心意之前,你别想打这副身体的主意。” 泪痕哈哈大笑起来。 我又说道:“况且我也不愿意,谁知道你是要我呢还是要她呢。” 泪痕不再言语,叹口气道:“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临出门,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道:“独孤公子呀,你用的全名是什么?” 在开门关门的瞬间,泪痕道:“独孤愁。” 我愣了几秒,然后心道:“好吧,我的名字。” 待泪痕走了,我喊来小月伺候更衣洗澡就寝。 小月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到底有什么要说的,怎么如此怪异。” 小月道:“既然姑娘要问,小月就实话实说了。” 我点头示意同意。 小月道:“姑娘日常常说,对这些客人,王公贵族也好,平常人家也好,美也好,丑也好,高尚也好,低俗也好,均需一视同仁对待。如此方是常处之道。” 我假装记得,点头。 心道:“这彩蝶确实是有一番见地。” 小月接着说道:“你还说过即便是真的在心里对某一位有好感,也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最终恐都是镜中水月。” 我道:“是呀,可是现在你因何提起此事?” 小月道:“只是我观今日姑娘送走了闫公子,却和独孤公子在这卧房之中这么长时间,恐有违姑娘以往待客之道。” 我方明白小月心意,也知道了彩蝶的作风。 果然不是普通风尘女子。 我抓住小月的手道:“小月,你说的甚是,这次是我欠妥当。我只是昏迷了几天,刚苏醒,有些事情忘记了。以后若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多多提醒。” 小月含羞点头。 我心道:“这小丫头对彩蝶还挺忠心。以后很多事,还少不得期望她给提点些个。” 待收拾完毕,我躺在了床上。 思来想去,不知走着一遭为何,却被彩蝶的命运给吸引了。 决定先把这个搞定吧。 有事干总不至于胡思乱想了。 关键是泪痕在身边。 以我现在这副样子,在泪痕身边也无甚自卑可言,关键是可以语言交流。 先这样吧。 我想,然后睡觉...... ☆、紫色的领悟(四) 第二天早晨,小月进来告诉我说:“姑娘,独孤公子送胭脂水粉来了。” 我起身,小月伺候着洗了脸,然后拿了洗漱用品出去了。 这时候泪痕进来了。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就这么笑了半天。 然后他拿起那些东西在我脸上涂涂抹抹老半天。 很细致的样子。 我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泪痕的脸。 极力掩住砰砰的心跳。 这是一张多么俊美的脸呀,无法用语言形容。 最后,画了眉收尾。 泪痕拍拍手,满意地看着我,说道:“好了,请蓝蝶儿姑娘自己看看满不满意。” 我照了镜子,还不赖。 泪痕有这技能,很是诡异。 我们一起吃了早饭。 闫公子也来了。 看到泪痕在,拱手道:“看来今天独孤公子捷足先登了。” 泪痕笑笑道:“只是给蓝蝶儿姑娘送胭脂水粉来了。” 闫公子道:“说到此,在下倒想问问,独孤公子这生意做到此不准备离开此地了吗?” 泪痕道:“这是闫公子赶我走呢。” 闫公子回道:“岂敢,岂敢,只是觉得独孤公子到此也有些日子了。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想知道独孤公子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而已。” 泪痕道:“本人懒惰之极,生意么,总是做不完的。这有安乐的地方,自然要多待些日子的。目前没有离开的打算。” 闫公子分明是很失望的样子。 我觉得这闫公子恐是害怕泪痕抢了蓝蝶儿的心。 看了闫公子真的很在乎蓝蝶儿呀。 我不想气氛如此尴尬下去,于是说道:“两位公子,奴家昨夜刚写了新词,烦请指点。可否有劳两位给谱曲则个。” 泪痕很吃惊的看着我。 我这话一出口,也是想自己打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想起这话来圆场。 闫公子却是很开心很期待的点头称好。 少不得,我硬着头皮来了。 于是,我略一沉吟道: 一夜不眠几壶酒,待朝阳,醉晨辉。何多假面,真心掩埋,花间笑几回。求若多,越不得,莫如放手终无悔。可知有来世,今生立绝,万里黄沙求轮回! 我念完,初始闫公子和泪痕都没有吱声。 我心道:“完了,完了,这不是蓝蝶儿的风格。” 正思索间,闫公子道:“这何多假面,真心掩埋,道出了心酸。蓝蝶儿姑娘,在下希望在我面前,你可以以真心示之。无论你的本来面目是怎样的,我都可以接受。真的。” 说这话时,闫公子双眼很是深情的看着我。 弄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瞥眼看泪痕,略微的翘起了唇角嘲讽。 闫公子又说道:“今生立绝,不用如此决绝,我希望蓝蝶儿姑娘给在下今生一个机会。” 我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怎得这一段话引来如此表白呀。 这时候泪痕哈哈大笑起来,道:“闫兄如此也恁是严重了点儿,蓝蝶儿姑娘只是填了首歌词而已。文字游戏,何必当真。还是想一想曲子要紧。” 闫公子略有愧色,又有失望的脸色。 沉思了片刻,道:“咱移步琴房如何?” 于是我吩咐了小月备茶,来到冷屏居内。 闫公子径自做到古琴边上,谈了一曲。 我听来,是悲而不伤,甚至略有诙谐。 曲罢,闫公子道:“这不能以过于悲伤的调子来配她,若过于悲伤反倒是过犹不及了。” 说完,又弹一遍,这次却是配了刚刚的词唱了起来。 这闫公子低沉的嗓音还是蛮好听的。 我看向泪痕,觉得他也是很赞赏的样子。 看来这闫公子果然是有些才华。 弹唱完毕,我拍手称好。 闫公子言道:“蓝蝶儿姑娘喜欢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