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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严英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个混蛋,还说有多爱琉夏,结果连琉夏的葬礼都不现身!”幸终咬牙切齿地说道。 “或许弥生无法接受哥哥已经走了这件事吧。”璃夏望着哥哥的墓碑,哀伤地说道。 “天色不早了,今天忙了一天了,我们走吧。”严英朝远处望了一眼夕阳西下的红色天际。 幸终俯下身,在琉夏的墓碑上留了一个吻:“永别了,我的爱人。” 话音刚落,幸终转身离去,同时泪水喷涌而出…… “走吧,璃夏。”严英拍了拍璃夏的背,却发现璃夏在浑身发抖。 哎…… 严英又叹了一口气。 夜幕降临,低调而又奢华的葬礼结束后,琉夏的墓地终于变得安静下来,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夜空,星星开始慢慢显现,夏天已不知不觉到来,晚风变得暖暖的。 不远处,慢慢显现出一个人影,他正在朝琉夏的墓地走来。渐渐地,月光下的他轮廓清晰起来,他,正是弥生。 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才出现。 弥生手上捧着一束菊花和一张CD,他走到琉夏的墓碑前,蹲下身,将花和CD放在墓碑前,然后坐在墓碑旁,喝起酒来,思绪随着徐徐的晚风飘啊飘啊…… 琉夏递给弥生一首歌词:“终于写完了这最后一首,你看看。” 弥生接过歌词认真地看了起来:“,嗯,歌词一如既往得华美呢!” 看着看着,弥生渐渐脸红了起来:“副歌部分还真是让人心动啊……” 琉夏听到这句话,也不禁脸红起来:“是吗……” “这么动人的歌词,我一定要写出配得上它的曲子。”弥生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先谢谢了,另外,”琉夏有些遮掩地拿出另一张纸,“其实这首歌还有一段念白。” 弥生一把夺过琉夏手中的纸:“世人无法理解的夏娃之果,其实并非赐予亚当,而是我为你而摘~被神蒙蔽了双眼的人类,愚昧的把我对你的爱逐出伊甸园,仰望星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我们何尝不是在嘲笑世人?既然如此,那么伊甸园外的世界就让我来为你创造!你可否愿意,和我一起踏上这条不归之路?” 读完这段念白,弥生的脸已完全通红: 如果是和你的话,琉夏,我当然愿意和你一起……踏上这条不归之路。只可惜,你应该不会愿意和我吧…… “这一段念白,我只想要纯吉他伴奏。”琉夏说完这最后一句之后,就离开了。 而当时的弥生完全没有会意这句话背后的意义…… 所以我真是白痴啊,天底下最大的白痴啊,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说的话。这段念白,这首情诗,原来你只想要我为你伴奏……我竟然那么糊涂,没有领会!直到你离我而去,我才醒悟,原来你早就喜欢我了。 琉夏,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我该怎么熬下去啊……除了呼吸,我还能做什么?我突然觉得好孤独……你听得到吗?琉夏……我好寂寞……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你不带我一起离开?我是真得好想和你一起……一起踏上那条不归之路啊…… 镜中的我哭得一塌糊涂 水中的你笑得一脸无辜 相遇只是诱人的苹果含有剧毒 却叫我深深为之痴迷尝尽痛苦 这不是无知羔羊误入歧途 也并非堕落灵魂祈求守护 人生如此短暂顷刻萎枯 四季轮回交替满是孤独 被诅咒的爱永世无法得到祝福 被抑制的禁忌之恋啊~ 即使要违背神的旨意 我也要守护它 这疯狂的禁忌之恋啊~ 即使要受尽轮回之苦 我也要抱紧它 (念白) 世人无法理解的夏娃之果 其实并非赐予亚当 而是我为你而摘~ 被神蒙蔽了双眼的人类 愚昧的把我对你的爱逐出伊甸园 仰望星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我们何尝不是在嘲笑世人? 既然如此 那么伊甸园外的世界就让我来为你创造 你可否愿意 和我一起踏上这条不归之路? ☆、第九曲 Colpse(崩塌) Verse “给我每个角落都再找一遍!这么大一个人难道还会凭空消失吗?!”严英在红勘体育馆的后台怒吼道,而此时距离演唱会开始仅剩两个小时,璃夏却突然失踪了,而半个小时前他还明明坐在化妆台前…… 后台已经一片混乱,所有闲得出手的工作人员都在到处找璃夏。 幸终微眯着眼睛,发型师正在帮他弄头发,他的脸上倒是气定神闲:“刚刚看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紧张死了,现在说不定躲在哪个黑暗角落里哭吧。” “还真会说风凉话,他那种情况,是个正常人都应该紧张吧。”弥生此刻已经化完妆,弄好造型,站起来顶了幸终一句。 “果然赝品就是赝品。”幸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弥生立刻回道。 “混蛋!你说什么?!”幸终条件反射般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我看你已经很不顺眼了!也不知道你那个所谓的义父给我妈下了什么药,她竟然要我立誓在我有生之年都不能动你!否则我早就把你灭了!” “混蛋!你敢说我义父下药?!”弥生只要听到任何诋毁义父赖浩光的名誉的话都会立刻全身竖起尖刺,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怎么?要打架吗?我忍了很久了!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死!”幸终瞪眼怒吼道。 “混蛋!你还敢说我?!如果不是你下面的那群蠢货不停地撞车,车就不会失控,他就不会冲出东京湾!你他妈的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是谁的错吗?!”弥生青筋暴起愤怒地说道。 “够了!”严英怒吼制止道,“你们两个,通通给我闭嘴!在东京吵也吵过了,打也打过了,连双方的家长都出来说话了,你们不是当着他们的面发过誓不再提了吗?你们现在是怎样?是想把他们再叫出来一次吗?” 严英捂着头一副烦躁地模样:“听到外面观众席的呼喊声了吗?再过不到两个小时,你们就要一起以下弦月乐队的身份去迎接他们了,而你们却在后台吵得天翻地覆,最可恶的是主唱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又要给我开一次天窗吗?混蛋!” 在严英的竭力劝阻下,幸终和弥生才遏制了怒气,停止了争吵。 “我也去帮忙找找吧。”弥生叹了一口气,走出了化妆间。 “那个家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