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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与“危险”擦肩而过,看着对方忽然发红的脸颊,略带好奇地眨了眨眼。 过了半晌,祁嘉恒才从差点乘人之危的懊恼中缓过神,将抓住被单的五指松开,叹了口气,“到底是喝了多少才会醉成这样,算了,我下楼给你泡杯醒酒茶。” 刚想起身却被人扯住了衣角,搅乱一池春水的人正一脸懵懂地看着自己。 “林宣。”祁嘉恒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哥哥。” 林宣终于轻轻地嗯了一声。 “要我叫哥哥才肯理我?”祁嘉恒轻笑道,指尖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戳了一下,“林宣哥哥……” “你好吵。”林宣皱了皱眉,一只手握住在自己脸上肆虐的指尖,另一只手长臂一伸,搭上了祁嘉恒的脖颈。 “安静一点。” 对方凉凉的手臂贴着自己温热的脖颈上,祁嘉恒猛地怔住,片刻之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 林宣没等他说完,搭在他颈间手微一用力,把祁嘉恒整个人勾了过来,然后仰头,在对方饱满的唇上亲了一下。 “嘘,听话的小孩才有奖励。” * 宿醉之后的头疼是免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林宣在阵阵头疼中醒过来,习惯性地在枕边摸索半天,却压根没找着自己手机。 一睁眼,被头顶陌生的天花板吓了一跳。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做什么? 脑海中冒出灵魂三连问,这第一和第三个问题很好回答。而当他猛地从床上坐起,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照片时,第二个问题也有了答案。 可关键是为什么他一觉醒来,会在祁嘉恒房间? 最后存留的记忆是他和方哲在酒吧喝酒,喝醉之后......林宣晃了晃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兀自呆愣着,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祁嘉恒带着晨光照耀的朝气进到房间,应该是刚刚从外面跑步回来。 他原本只打算悄悄拿套衣服就走,却蓦然撞上林宣的视线,整个人顿时僵了一下。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祁嘉恒扭过头避开对方的目光,不自然地问道。 “头有点疼。”林宣下意识回答,才发现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为什么会在这?” “昨晚你喝醉了,酒吧服务员给我发微信,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就把你带回家了。” “那跟我一起喝酒的,我老板方哲,你也给带回来了?” “应该还睡着吧。”祁嘉恒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在我大哥房间。” “你大哥?”林宣噎住,没想到自己还真的一语成谶,学长又被祁嘉航带回了家。 “嗯,昨天出门正好遇到我哥。” “......”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宿醉被小朋友接回家,林宣尴尬地咳了一下,“谢谢,给你添麻烦了吧。” 祁嘉恒压根没注意到林宣说的什么,目光被他开开合合的嘴唇吸引,回想起昨晚那一触即分的吻,面上忽的红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林宣眼睁睁见他脸一瞬间红到脖子根,有些莫名。 “没什么,刚跑完步,有些热。”祁嘉恒拎着衣领晃了两下,略带慌张道,“我去给你泡杯醒酒茶。” 结果刚转身就被人叫住。 林宣抬眼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问,“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林宣:我做了什么? 祁嘉恒:【捂脸】 林宣:造孽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的话互为小孩12 “昨天晚上,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林宣的这个问题,犹如烟花一样在他耳边炸开。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祁嘉恒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什么隐藏的痕迹。但显而易见的, 这家伙真的什么也不记得。 趁着喝醉,亲完就忘, 撩完就跑。 那样的回忆只留存在自己脑海里, 这让祁嘉恒忽然有些气闷:“不记得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林宣将身体坐直,喝醉酒之后的记忆为零,但以他对自己的了解, 应该不至于违法乱纪, 可为什么这家伙看上去有些生气? “难道我做了很过分的事?”他将对方上下打量个遍, 试探着问,“是我大吵大叫给你丢人了?还是昨晚我不小心吐在你身上?” 祁嘉恒摇头。 “难道是我摔坏了你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是因为我霸占了你的房间你的床?” “在你眼里,我是这么小气的人?”他不说还好,说完祁嘉恒看上去更生气了。 “没, 你一点都不小气。”林宣皱皱鼻子,小声嘟囔:只是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生气而已。 他真的很不懂小朋友生气的点...... “那我到底做了什么?”林宣问。 “总之是很过分。”祁嘉恒抿唇看他,“所以你要负责。” “我负责。”林宣忙不连跌地点头, “可你总该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自己想。”祁嘉恒气呼呼道, 扔下这耐人寻味的三个字。“ 他本以为林宣是闯入狼窝的兔子,现在看来反倒是自己才是那只兔子。不过看见对方在自己床上醒来,心情莫名变得很好。 “你先去洗漱, 然后下楼来吃早餐。” “哦。”林宣眨眨眼,刚刚祁嘉恒是笑了吗?还是他宿醉眼花? * 唐舒一大早在厨房张罗早餐,提早退休之后,置办一日三餐成为她新的乐趣,见到祁嘉恒下楼,招招手把人叫了过去。 “儿子,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这才几点,就已经晨跑回来了。” 祁嘉恒有点莫名,“妈,你是不是看错时间,我平时都这个点起。” 唐舒抬了抬下巴,看向二楼:“也不知道多陪人家睡会儿。” 祁嘉恒没领会到母亲大人话中的重点,“我回房时他就已经醒了。” “人家第一次到咱们家来,你都起这么早他怎么好意思贪睡。”唐舒默默地叹了口气,看自家儿子宛如一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也不知道跟你大哥学学。” 她话音刚落,看见祁嘉航从楼上下来,穿着身墨蓝色的西装,拎着笔电明显还是要去上班,顿时呼了口气:“算了,你大哥比你也好不了多少。” 祁嘉恒忽然明白他妈话里话外隐藏的含义,一阵无言,“妈,我才二十岁。” “二十岁怎么了,不也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又不像你爸是个老古板。” 祁云确实是个老古板,不然也不会在同性婚姻法已经通过的几年后,因为祁嘉航说自己喜欢男人,就把人揍进医院。 好好的一个家差点因为他执拗分崩离析,后来他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任由